聽說完,蘇錦歌雙眼瞇起,腦海里閃過了王語凝的樣貌。
依稀記得,從前似乎是和顧傾城好的。
既然和顧傾城是一路人,這種事說是做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見蘇錦歌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顧麗瑤也不敢打擾,很耐心的在那里等著。
沉思了片刻,蘇錦歌抬眸發現顧麗瑤站在那里一不。
見狀便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傳達給大理寺卿。”
顧麗瑤認真的道了謝,之后就走了。
著離開的背影,這次蘇錦歌真的覺到了的不同。
也許真的改變了吧!
只不過,這人不喜歡破鏡重圓,更不喜歡什麼回頭是岸。
保持距離,也許就是最好結局,希從今往后都各自安好吧!
惜言嘆息一聲問道:“小姐,現在怎麼辦?要去通知一聲小侯爺嗎?”
蘇錦歌沉了片刻,隨即便搖了搖頭。
“暫時不用,這只是我們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證據。”
接下來就看大理寺的了,看他們能從那兩人里問出多。
過了片刻,便又開了口:“去喚谷倩過來。”
好像還跑掉了一個人,三個人唯獨他跑了,這人也許是關鍵呢!
惜言大步離開了前廳,張嬤嬤端著茶杯走了過來,放在了蘇錦歌旁邊。
“公主喝口茶吧!”
蘇錦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著快要用午膳了,便問道。
“師父呢?”
張嬤嬤回答道:“老太爺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說是要去找向大師喝酒。”
喝酒?
蘇錦歌頭疼的扶額,有些無奈。
這老頑天天想辦法喝酒,明明自己就是神醫,難道不知道喝多傷嗎?
張嬤嬤愧疚道:“老奴有攔著,可是攔不住……”
“不怪你,這老家伙脾氣古怪的很,也辛苦你天天照顧他了。”
張嬤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聽低聲道:“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主子,您找我。”
谷倩大步而來,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模樣。
蘇錦歌點了點頭,隨后問道:“你邊有多可用的人。”
谷倩答道:“暗衛二十人,侍衛一百人。”
這都沒算公主府的侍衛,那些侍衛可不是普通人,都是南宮翎挑細選,個個都能以一當百。
能用暗衛來當護衛的,恐怕全京城都只有這里了吧,而且只有南宮翎舍的。
“你帶幾個機靈的,去查一下蕭子涵失蹤的事,的去問惜言。”
谷倩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蘇錦歌隨即便站了起來,直接往外走去。
張嬤嬤立馬跟上,詢問:“這都要用午膳了,您還要出去嗎?”
惜言和惜玉不在,主子邊總要一個伺候的人。
“嗯,不在府里用膳了,我去師父那里。”
“那老奴去安排馬車。”
張嬤嬤快走幾步往前走去,蘇錦歌則緩緩往外走著。
是有留暗衛在兩位兩人老人邊保護的,得知他們在悅來酒樓用膳,便坐上馬車直接去了酒樓。
雅間里,桌子上全是下酒的好菜,桌子上更是擺滿了酒壺。
墨寒已經微醉,臉上帶了一紅暈。
向生也是喝的不亦樂乎,兩人再沒了平時的針鋒相對,喝著酒那是十分的和諧愜意。
又是一大口,墨寒陶醉的吧嗒吧嗒,滿臉都是之。
“好酒,好酒,這才酒,哈哈哈……”
向生立馬附和:“是啊,這酒喝著才夠味,藥酒就算了,都沒味,還是老酒給勁。”
那藥酒度數都很低,偶爾喝喝還行,讓他們這種嗜酒如命的人天天喝,簡直就和喝白開水一樣。
墨寒咕嚕咕嚕又灌了一大口,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
“那臭丫頭天天管著不讓我喝酒,我這里都要淡出鳥了。”
向生吃著菜,斜眼看他淡淡道:“怎麼,你怕?”
墨寒冷哼了一聲,嘟囔道:“誰說我怕,就是不想和一個后輩計較罷了。”
向生輕笑了一聲放下了筷子。
“還說不怕,不怕你干嘛躲到這里來喝酒。”
墨寒無言以對,默默拿起酒壺又喝了一口。
“還別說,那丫頭生氣的模樣確實有些嚇人。”
墨寒贊同的點了點頭,心里全是怨氣。
“那就是一個管家婆,什麼都要管,管天管地還要管我吃喝拉撒……”
向生聽著他的抱怨,無奈的笑著。
蘇錦歌站在外面好一會了,大概是從他們說壞話開始的。
這門只是虛掩著,所以將立馬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對這老頑是又氣又急,拿他沒有毫辦法。
這還沒進門就聞見了刺鼻的酒氣,可見兩人喝真不。
輕輕推了推門,虛掩的門就打了開來。
向生正對著雅間門口,余一下子就看見了蘇錦歌。
剛拿起來的筷子差點沒拿穩掉地上。
而墨寒還在不停的抱怨,他立馬訓斥道:“好了別說了,你這也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這麼不懂事,錦歌兒管著你不是為你好啊!你還這麼大的怨氣。
說了不能喝酒你非拉著我來…………”
墨寒被他說的那是一楞一愣的,久久都回不來神。
蘇錦歌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向生,忍不住破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墨寒聽見靜回頭了過去,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徒…徒兒…你怎麼…怎麼來了。”
蘇錦歌收起臉上的笑容,佯裝生氣的模樣。
“師父可記的答應過徒兒什麼?”
墨寒訕訕一笑,了,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看似知錯了,心里卻在惋惜還沒喝夠,早知道剛才就不多話了,應該喝個夠的。
向生見他那副慫樣,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
剛移開目就對上了蘇錦歌無奈的眼神。
隨后他也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也不敢嘲笑墨寒膽小了。
“你們倆個就是說不聽,看來我要吩咐善仁堂不準給你們送酒了,讓京城所有的酒樓酒坊都不賣酒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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