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進宮了,不是讓你乖乖待著嗎?”
馬車搖搖晃晃往宮外駛離,蘇錦歌與墨寒共乘一輛馬車。
南宮翎則騎著馬跟在一旁。
“這不是擔心你嘛?萬一那皇帝糊涂,傷了你怎麼辦。”墨寒說著得意的笑了起來:“師父厲不厲害,哼,皇帝在師父面前都不算什麼。”
“是是是,師父最厲害了。”蘇錦歌忍著笑意,順著老頭的話夸了他一句。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老頭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了。
“那是,有師父在,沒人再敢欺負你了。”
蘇錦歌歪頭靠在了墨寒肩膀上,心里此時是無比的安定。
能有今天,都是因為師父,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墨寒見到自己的徒弟,那是真的很高興,心里也希以后能平安順遂,健康快樂。
馬車晃悠,過飄的簾子,墨寒見了外面騎馬的人。
心里一陣陣慨,他的寶貝徒兒長大了,現在也要嫁人了。
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若是不喜歡,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婚約的。
“外面那人還不錯,徒弟眼還行,隨師父。”
馬車里的話,一字不落全部傳南宮翎的耳朵里。
當他聽見墨寒的話時,角牽扯出了一若有若無的笑意。
有些期待蘇錦歌的回答,不知道那丫頭,是否對他滿意?
“是,他很好。”
蘇錦歌角上揚,心里此時是滿滿的幸福。
馬車駛出了宮,并未去公主府,而是直接往向生的院子而去。
向生喝著小酒躺在搖椅里,里還在哼著小曲。
“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憑如反掌保定乾坤…………”
“砰…………”
正當他悠閑自在,閑雅致唱著京劇之時,院門被人一腳踢開。
驚的他直接從躺椅上跳了起來,酒壺都差點了手。
“你這老不死的,又在唱空城計!!”
向生著來人,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又了眼睛。
墨寒笑瞇瞇的走上前,里嫌棄道:“怎麼,老花眼了,連老伙計都不認識了。”
“墨老頭,你怎麼回來了!!”向生瞪大了眼睛,隨即笑罵道:“你這家伙,還說死也不回來了,這不是回來了嗎?哈哈哈……”
墨寒黑了臉,直接擼起袖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臭,你才死,你死死死……”
“嘿,你瞎說啥,你肯定比我早死。”
向生說著一把將酒壺朝著墨寒扔了過去。
墨寒立馬閃開,躲了過去,酒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了,蘇錦歌立馬跑上前擋在兩人中間。
“你們這是干什麼,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要打架嗎?”
眼前的畫面,著實讓蘇錦歌有些無語,久別重逢,本以為會親不已,誰知卻是這樣一副畫面。
墨寒氣急,梗著脖子不服氣道:“都是這老家伙不好,哼,氣死我了。”
“就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向生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主,瞪著蘇錦歌后的墨寒,恨不得上前去打一架。
“嘿……我……”
墨寒笑了,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就被蘇錦歌給打斷了:“好了好了,你們都閉。”
這兩人,真是…冤家!
見不到老是里掛念著,見到了又恨不得打起來。
兩人倒是沒再說什麼了,都看向了別,分明都是不服對方的。
“好了師父。”蘇錦歌拉住了墨寒的手,隨后又攬過了向生的肩膀:“走了向爺爺,我請你們去悅來客棧吃好吃的。”
兩人都被蘇錦歌帶著往外走去。
向生笑瞇瞇道:“還是丫頭好。”
“好也不關你的事,這是我徒弟!”墨寒得意的笑了,眼里全是挑釁。
向生不甘示弱道。“你徒弟又如何,喊我爺爺,是我孫。”
眼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蘇錦歌頓時頭疼不已。怎麼能這麼稚,和小孩子一樣。
“誰再說話,等會就不許吃燒了。”
也不知道是怕沒燒吃,還是怕蘇錦歌真的生氣,兩人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蘇錦歌松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排兩人坐上了馬車。
剛想上去,就被南宮翎一把拉上了馬,坐在了他前。
蘇錦歌嚇了一大跳:“你干什麼,嚇死我了。”
“你和我一起坐。”
南宮翎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攬著的細腰。
蘇錦歌略有些擔憂了看向了馬車,要是不在,這兩人不會打起來吧!
南宮翎似乎猜到了的想法,淡淡道:“放心吧,兩人相識多年,彼此最了解不過了。”
馬車緩緩行駛了起來,朝著巷子外走去。
蘇錦歌本來還是不放心,可馬車里安靜一片,也就沒再多想了。
馬車里,墨寒和向生正在較勁。
此時,他們一人手里拿著一大壺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沒一會,兩人幾乎同時放下空酒壺。
“嗝~”墨寒打了一個酒嗝,吧嗒吧嗒,笑著道:“這酒,真不錯。”
“哼,那是,這可是那丫頭釀的,比那老頭百年老酒還好喝。”說著向生瞇起了眼睛:“你不會還沒喝過你徒弟釀的酒吧!嘖嘖,我可是天天喝,孫孝敬我的,哈哈哈……”
聽著他得意的話,墨寒瞬間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聲若洪鐘。
“誰說的,我徒弟,我怎麼可能沒喝過,哼!”
向生自然知道他在說謊,往后一靠,眼里全是嫌棄。
“得了吧,孫前段時間才得到的釀酒方子,你咋喝的。”
墨寒這時也明白了,這家伙就是在他面前故意炫耀,還故意套他的話。
氣急敗壞之下,他板著臉憤憤道:“壞家伙,我告訴你,我養了十四年的徒弟,我以后不讓喊你爺爺了,哼。”
“你說了不算,切。”
向生得意不已,又拿了一壺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墨寒簡直要氣死了,怒目瞪著對面的人,恨不得上前扇他幾掌。
“嘖嘖…好酒好酒……”
向生笑瞇了眼,眼神挑釁的看著對面的老家伙,心里那得意勁,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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