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姐,這不能怪你,你不能這麼想啊!”
顧清瑤冷笑了一聲,冷漠的眸看著飄絮淡淡道:“害了姨娘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一個都不會。”
看著眼前如此陌生的人,飄絮忽然有些心慌了。
“給我準備膳食吧,我了。”顧清瑤干了眼淚,臉上再無悲意。
“是,小姐。”
飄絮也沒注意那麼多,一聽愿意吃飯了便跑出去準備了。
而顧清瑤的眼神逐漸變的狠厲…………
老夫人可能是年紀大了,不喜歡熱鬧,也就免了所有人的請安。所以這幾日就還算平靜。
顧錦歌心不好,醫館也沒去,但是名聲卻是越來越響。
因為藥酒的效果非常好,很多風病,關節疼的人喝了都緩解了。
子那種溫和的,喝了發現居然不似從前那般痛經了,手腳也不會冰涼。
于是很多人就去善仁堂買,但是卻經常買不到,因為每日兩種各買一百壇。
一壇三斤,五十兩,很貴,但是還是有不人趨之若鶩。
尋常百姓是買不起的,但是善仁堂卻做出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那便是從這些藥酒收里,出四來做新藥酒,免費送給買不起藥的窮苦百姓。
一時間,善仁堂的名聲傳遍了京城,同時還有顧錦歌的名聲。都稱是在世菩薩。
顧承恩每日都會被不同僚詢問藥酒,想從他手里走捷徑買到。
人上了年紀,難免上會有痛。
顧承恩本就沒想到顧錦歌還會有這樣的本事。
震驚的同時又是欣喜,因為他想著借此便能和京城各家打好關系了。越想心里就越高興。
芙蓉院。
“小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恐怕用不了多久,那素竹就能招了。”
顧錦歌角浮起一冷笑,嘲諷道:“想必這幾天也被折磨的不輕吧!”
惜言現在對顧錦歌是崇拜的不行。
“是,好幾次我見白日里都出現幻覺了,那臉也越來越差了。”
那致幻藥會將人的恐懼放大,尤其是心里的恐懼。
所看到的,便一直是那人念念不忘,心中所想的。
若鬼不是,為何會頻繁出現幻覺,還在夢中著素梅的名字。
“小姐,老爺來了。”
顧承恩?他來做什麼?
顧錦歌有些疑不解,但還是吩咐道:“請他進來吧!”
沒一會兒顧承恩就走了進來,見他進來顧錦歌也沒有站起來。
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道:“父親怎麼來了?”
顧承恩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顧錦歌,眼里滿是慈。
“父親來看看你,新搬的院子住的可習慣?”
顧錦歌有些不解的看著顧承恩,那副關心的樣子實在是惡心到了。
嫌棄的撇了撇,直接開門見山問道:“父親還是直接說說找兒有什麼事吧?”
顧承恩干咳了一聲,隨即厚著臉皮直接問道:“聽說你開了個醫館,在賣一種藥酒,不知道可不可以送一點給父親。”
“一點是多?”
見他這副模樣,顧錦歌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最近京城多人供不應求,這顧承恩大概是想拿著去做順水人。
顧承恩微微一笑,看著顧錦歌道:“不多,兩種各給個四五十壇就夠了。”
顧錦歌看著顧承恩挑了挑眉,淡笑道:“父親可真是開的了口,可…我憑什麼給你?”
這話直接讓顧承恩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就沒想到會被拒絕,因為他認為就是幾壇子藥酒的事。
顧錦歌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臉上全是冷漠之。
而顧承恩隨即便惱怒,站了起來指著顧錦歌道:“我是你父親,你的一切便是我的,不過是幾壇子藥酒罷了,你有什麼權利不給,信不信我明日就不讓你出府,那醫館你也別想開了。”
顧錦歌只是靜靜的看著激的顧承恩,就像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而顧錦歌的反應,直接讓顧承恩越發氣急敗壞,還不等他再開口,顧錦歌便嘲諷道。
“有本事,你便試試,我要出府,看誰敢攔我!”
顧承恩指著顧錦歌怒道:“你別忘了,你現在住的是丞相府,吃喝都是我的。”
顧錦歌忽然笑了,捂著,笑的歡快。
“你是覺得我在京城買不起一座這樣的宅子嗎?”
善仁堂賣藥酒一日都能賺十萬兩,顧承恩敢說沒錢嗎?
顧錦歌現在還真的不需要吃他的喝他,甚至住不住在這里都無所謂。
而且人家和攝政王還有關系,不說攝政王,就靠善仁堂,整個京城誰不給幾分面子。
畢竟沒人敢保證自己不會生病,誰愿意得罪一位神醫呢。
顧承恩忽然有些恍惚,這個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是他不可及的存在了。
“老爺,老爺,華長公主來了!”管家小跑著進來稟報,那滿頭的大汗,可見是真是急切。
“什麼!”
顧承恩驚的直接站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什麼藥酒全部拋到了腦后,那可是長公主啊!居然來丞相府了!
顧錦歌看著顧承恩的背影陷了沉思。
華長公主怎麼來了?
忽然想起華長公主多年未孕的事…………
顧承恩和陸筠清趕到丞相府門口的時候。華長公主的馬車已經停在了那里。
兩人連忙跪下接駕。
“給華長公主請安,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丫鬟的攙扶下,華長公主下了馬車。
抬眸先看了眼丞相府三個大字,才把目放到了顧承恩上。
“免禮。”
兩人將恭敬迎接府,大廳里。顧傾城已經在等候了。是陸筠清吩咐人去來陪駕的。
“臣顧傾城給長公主請安。”
華長公主站在那里,沒有走進大廳,看也沒看顧傾城一眼,開門見山道。
“本公主要見顧錦歌,麻煩丞相大人吩咐下人,帶本公主去的院子。”
顧傾城影僵了一下,隨即眼里閃過了嫉妒之。
顧錦歌,又是顧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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