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次教訓,顧錦歌不再如同往日里那般了。
回到芙蓉院,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二姨娘的死在丞相府并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顧承恩離開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問一句。
陸筠清也只是讓新上任的管家代為理喪事。
好在這個管家還算是個聰明人,整個喪事都辦的中規中矩的。
清蘭院里,陸筠清的心大好,只要顧錦歌難,就高興。
“嬤嬤,隨我回一趟將軍府。”
這個顧錦歌邊忽然多了這麼多高手,怎麼可能不忌憚。
將軍府。
“回稟老夫人,小姐回來了。”
陸老夫人一聽大喜,連忙往外張。
陸筠清大步走了進來,一見到母親,頓時忍不住心里的委屈。
“母親,嗚嗚……”
隨即便跑了過去,撲進了陸老夫人的懷里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陸老夫人抱住兒,心疼的不行。
陸筠清只是哭,什麼也不說,陸老夫人無奈只能看向了陸嬤嬤。
陸嬤嬤嘆息了一聲,眼神四掃,并沒有多言。
陸老夫人邊的一個嬤嬤立道:“你們都退下吧。”
下人都退下了,陸筠清才從陸老夫人懷里離開。
陸嬤嬤立馬跪了下來,哭訴道:“老夫人,小姐和小小姐了好大的委屈啊!您可要為們做主啊!”
陸老夫人立馬沉了臉,怒道:“又是那個該死的顧錦歌嗎?”
陸筠清卻苦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是悔恨。
“母親,兒這輩子唯一一次沒聽您的話,就是這一次,兒輸掉了一輩子。”
陸老夫人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的話是什麼意思。
“顧承恩他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欺負你,是以為他當上了這個丞相就可以不把我們將軍府放在眼里嗎?”
陸筠清卻拉住了陸老夫人的手:“兒必須為傾城和淳風打算,那種涼薄之人,還能指他為他們打算嗎?”
陸老夫人嘆了一口氣,眼里全是無奈:“當初我就說過,他拋妻棄子不是良配,你偏是不信。”
陸筠清低著頭默默流淚,若是再有選擇,絕對不會如此,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陸老夫人見狀,也沒再說什麼,看上了陸嬤嬤,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細細講來。”
陸嬤嬤便一字一句將丞相府里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聽到顧傾城了傷,陸老夫人氣的當即就指著陸筠清的額頭指責。
“你糊涂啊!明知那個丫頭古怪,你為何要和對著來?”
陸筠清現在也是無比后悔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肯定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教訓顧錦歌。
到底是心疼兒,陸老夫人指責了幾句,便也舍不得再多說什麼。
“那些黑人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暗衛,如此看來,那個丫頭確實不簡單。”
陸老夫人到底是見多識廣,一下子便猜到了那些黑人的份。
陸筠清疑問道:“暗衛我們將軍府都沒有,那個丫頭是如何找來的?”
陸老夫人老眼里閃過一明,淡淡道:“你難道忘了和攝政王的關系嗎?”
“母親的意思是,那些暗衛是攝政王的人?”
陸老夫人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嬤嬤,把霜雪和霜花來。”
陸老夫人邊的老嬤嬤聽到吩咐就退了出去。
陸筠清則是滿臉的好奇之。
那嬤嬤出去沒一會就回來了,后跟著兩個丫鬟。
們一個表冷漠,一個淡淡的笑著。
“們都會些功夫,等會你帶回去吧!”
陸筠清自然喜不自勝,一直待到用完午膳才回去。
而顧錦歌,午膳都沒出來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坐在靠近圍墻的窗戶那邊發呆。
顧清瑤是來京城之后第一個真心好的人,可因為,卻連累死了的姨娘。
不知道以后該如何面對了,也不知道心里會不會怨恨。
“小姐,該用膳了。”
外面傳來了張嬤嬤的聲音,顧錦歌這才回神。
轉眼間就已經到了午時嗎?
張嬤嬤站在門外,臉上略有擔憂之,明白顧錦歌是在自責。可這又怎麼能怪。
“吱呀……”
正當在胡思想之際,顧錦歌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小姐?”
不等說話,顧錦歌便直接往芙蓉院外走去。
惜玉和惜言一直盯著屋子里的靜,見出來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也不說話,就靜靜的跟在后面。
晚院里靜悄悄的,顧錦歌不由得也放輕了腳步。
屋子里,顧清瑤和顧麗瑤依舊跪在床邊燒紙。
顧錦歌走進屋子,兩人都沒有察覺,倒是丫鬟提醒了一句。
顧麗瑤抬眸看了一眼,很快又底下了。
顧清瑤則一直在燒紙,仿佛沒聽見丫鬟的提醒一般。
顧錦歌暗暗嘆了一口氣,走上半蹲著開始幫著一起燒紙。
顧清瑤忽然扭頭看了一眼,沖著輕輕笑了一下。
“謝謝長姐給我姨娘燒紙。”
隨后又轉過頭去繼續燒著紙,臉上也恢復了面無表。
顧錦歌只覺得這笑有些古怪,可古怪在哪里,又說不上來。
清瑤還是那個清瑤,可總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了。
“四小姐,五小姐,該用膳了。”
顧清瑤燒掉手上最后一張紙錢便站了起來。
看著顧錦歌,問道:“長姐用膳了嗎?可要和我們一起?”
“一起吧!”
顧錦歌說著就站了起來,而顧清瑤卻已經先往桌邊走去了。
看著的背影,顧錦歌心里有些難過,覺顧清瑤有意在疏遠。
三人坐在桌邊吃飯,顧錦歌沒什麼胃口,但是顧清瑤卻大口大口的吃著。像個沒事人一樣。
顧麗瑤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見顧清瑤吃的那麼香,便蹙了眉。
“你倒是吃的下飯,姨娘都被你害死了。”
說到二姨娘死了,顧麗瑤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顧清瑤吃飯的作頓了頓,隨后又大口吃了起來。
顧麗瑤氣不過,一把將的碗給推到了地上。
“吃吃吃,吃什麼吃?”
顧清瑤依舊是沒什麼反應,平靜的站了起來,蹲在地上收拾地上的碎片。
顧錦歌皺起了眉,可到底是沒有說什麼。
這里最沒資格說話的就是了吧。
顧麗瑤冷哼了一聲又回到了床邊跪下,看了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顧清瑤還沒收拾幾下,便被旁邊的丫鬟都收拾走。
站了起來,又默默地走到了床邊跪著。
顧錦歌也猜不的想法,因為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可床上躺著的是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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