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適合散步消食。
顧錦歌扶著老夫人在院里漫步。
“祖母,這些菜什麼時候有收啊!”
老夫人提到這個就有說不完的話。
“這個是四十天的白蘿卜到時候燉湯可好吃了,那個是小白菜…………”
顧錦歌也不是對這個興趣,只不過是想讓祖母開心罷了。
此時只要耐心的聽著,相信祖母就會很開心。
老年人畢竟力有限,走了幾圈之后就有些犯困了。
顧錦歌讓丫鬟扶著去午睡,自己就回了錦華院。
走到錦華院甬道外,剛好遇到了外出的素梅和素竹。
“給小姐請安。”
顧錦歌看著兩人詢問道:“這是做什麼去?”
素竹直接回道:“回小姐的話,過兩日就是夫人母親,也就是將軍府的老夫人過壽,夫人準備放生鴿子祈福,之后會有很多賞錢和零,我們想去湊湊熱鬧。”
一說完,素梅連忙接話:“小姐放心,奴婢手里差事已經做完了。”
素梅臉上的表有些踹踹不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顧錦歌臉上的表。
素竹倒是一臉的懵懂,的年紀最小,心思也沒那麼多。
“哦,那你們去吧!”顧錦歌剛抬腳走了一步,隨即頓住腳步吩咐道:“讓院子里的丫鬟都去吧!”
賞錢零,不要白不要。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素竹頓時喜出外,小跑著先回了錦華院通知其他人。
“你們兩也一起去吧,我這里不需要人伺候。”
后惜玉和惜言對視一眼。
惜言開口道:“我們不去,萬一小姐有什麼吩咐呢!”
“行了,我這里不需要伺候,你們去吧!”
顧錦歌的語氣里已經帶著些不耐煩了。
惜玉和惜言也不敢多言了。
一時間,錦華院里就只剩下顧錦歌一個人。
回到屋子里,難得了這下午的寧靜。
才坐下沒多久,耳邊就傳來蕭聲。
不似從前那麼反,走到了窗臺前打開窗戶,依靠在了上面。
果然,圍墻上,蕭子羨坐在那里吹著蕭。
“怎麼,蕭小侯爺這麼有閑逸致,不擔心你家妹妹嗎?”
現在顧錦歌對他倒也沒那麼反了。
對于他來說,蕭子涵是他的妹妹,他要是不管不顧那就是畜生。
但是知道沒大礙了也不會毫無底線去指責別人,是非對錯分明。
“那是咎由自取,只要不傷及命,點教訓也是活該。”
蕭子羨就是不想回到那鬧心的地方才會躲來這里。
顧錦歌輕笑道:“沒想到你倒是通達理,我以為你會指責我傷害了你的妹妹。”
蕭子羨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惆悵。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妹妹的脾氣我知道,要是以后惹到你,希你不要傷及的命!”
顧錦歌挑眉語氣淡漠。
“那就要看是什麼事,若是要我的命,那抱歉,我可不會手下留。”
蕭子羨頓時無言以對,他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且蕭子涵那脾氣,只怕也不會手下留。
顧錦歌見他沉默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把窗戶給關上了。
隨即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疲憊的躺在了床上。
昨天晚上一直提心吊膽,也沒有休息好。
關上了窗戶外面也安靜了,不知不覺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至于外面的蕭子羨,他就那樣坐到了夜幕降臨……
攝政王府。
南宮翎坐在上首淡定的喝著茶。
底下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子,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表哥,真的是梨心給我下的寒毒嗎?”
安月容一臉的不敢相信,梨心與自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會給下毒。
“暗衛親眼看見把毒藥埋樹下的,這麼可能有假。”
梨陌一臉的氣憤,瞪著梨心恨不得扇幾掌。
“小姐待你恩重如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看著小姐日日被折磨,你的心不會痛嗎?”
梨陌沒有毫懷疑南宮翎的調查結果,那可是攝政王怎麼可能會有假。
梨心自知躲不過去了,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對不起小姐……”
安月容似乎是接不了,要是自小一起長大的人都不能相信,還能相信誰?
“誰指使你做的?”
南宮翎語氣如冰,面沉如水,看著地上的人眼里滿是殺意。
背主的奴才,死不足惜。
梨心一言不發,閉著眼睛仿佛在等死。
“梨心,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安月容的眼淚控制不住,自小親人的貪婪無已經傷了的心。
所以邊不離不棄的丫鬟和表哥都是這輩子最珍重的人。
結果現實還是惡狠狠打了一棒,傷害自己的都是親人和最信任的人。
梨心似乎是有些不忍心,的眼淚順著眼角落。
“對不起小姐,待我死了,下輩子做牛做馬給小姐贖罪。”
“你可是有難言之?”
安月容還是無法相信,當年隨著一起吃盡苦頭的人會背叛。
梨心睜開眼睛,雙眼通紅,哽咽道:“小姐別問了,奴婢該死,這些年小姐盡折磨都是奴婢做的,奴婢這就給小姐賠罪。”
說完眼神一狠,猛的往桌角撞去。
南宮翎很快察覺的意圖,袖一揮,一勁風飛去。
梨心直接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吐了一口,再也起不來。
“梨心!”
安月容驚的站了起來,眼里滿是關切。
“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都那麼對你了。”
梨陌無奈看著自家小姐,只覺得地上那人很讓人反。
小姐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對待下人也都很好,不知道怎麼下的去手。
安月容閉了閉眼睛,開口道:“表哥,打發離開攝政王府吧,畢竟伺候了我一場。”
南宮翎皺眉,心里并不覺得這個決定有多好,一個背主的人,死都是便宜了。
也許是安月容的善良讓梨心良心發現,哽咽著哭泣道:“小姐,都是奴婢對不起你,我該死……”
安月容卻是不想再聽見說話,直接扶著梨陌的手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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