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花坊中,都是些舞姬歌姬,主要是賣藝,遇上能看得上的讀書人,才會賣。
來這里做生意無非也是看中了此地的客人大多都比較清雅,干不出那些俗魯的事來。
“至于雪花……便更好解了,前面有個酒家,賣一種雪花的酒,用的便是雪花水釀制,味道清醇特別,另外還有個糕點鋪子,出了一款雪花糕,遠遠一看便像是一個雪團子,且還是用冰凍著吃的,香甜且冒著冷煙,只是……價格都不低,酒水需五兩銀子一壺,雪花糕一塊也需要百文,且每日一早就賣了,這個時間,早就沒了,得等到明天。”
這話一說,三個孩子臉都凝重了幾分。
五兩銀子?!
出門前,爹爹給了他們每人五兩,是一個月的用度。
他們花得也節省,但書院之中,旁人用的大多都是好,有些東西,他們也不得不買,所以如今三人加起來也才剩下個六七兩而已。
若都用來買酒,那剩下的銀錢本不夠花用!
且第一關就要花這麼多錢,之后呢?誰知道會不會白白花費了銀子啊?
雪花糕要明日才買的話,那就更不行了。
明天?比試都結束了!
三人面難。
嵇山長一直盯著顧明邇腰間的水囊,就等著他什麼時候將水倒了,誰知道等來等去都等不著,一時也有些心焦。
以他的角度,自然不希這三個孩子有如此心機,寧愿是這個小姑娘誤會,也不希世上多個這般不誠信的人。
嵇山長的神顯然要比剛才凝重許多,手邊的茶都涼了。
顧明邇三人則去那酒肆附近逛了一圈,也上前問了雪花酒的事兒,還拿出了些銅錢,想要買一丁點,可這掌柜怎麼會愿意。
這酒賣得如此貴,一是因為雪花的噱頭,二便是產量,若是今日賣給旁人許酒,那麼來日便有人拿著更的銅錢,想要品嘗一口,到時候給是不給?
三人和掌柜爭執了半天,都不見掌柜松口。
沒一會兒,見又有別的比試學子來了,怕丟了面子,這才住口。
“你們小小年紀還想喝酒?與其求我,還不如去找那槐花樹下的老酒鬼,那人非雪花酒不喝,每日都要買一壺!”掌柜的突然諷刺了一句。
三人一聽,眼神都亮了。
老酒鬼?
他們撒就跑。
嵇山長將掌柜的原話沖著夙心說了一遍,夙心聽了都有些無語。
果真是老了,連臺詞都提前準備好了!
“對其他學子,還有其他的提示,也能讓他們找到這酒水……只是要看他們怎麼選了,而且也要看看他們究竟會不會腦筋,聽風就是雨也不好。”嵇山長補充道。
五兩銀子貴的酒,每天都要喝一壺,還非要呆在槐花樹下喝,但凡能多思考些的,都該知道這是提前安排好的,即便去找,也會守禮相求,滿足對方的要求換取一點酒水完任務。
除了老酒鬼,他還安排了別的角。
比如某子丈夫從外地歸來,要用雪花酒招待夫君,家中備了些,又比如有一獵戶傷了,要用這酒來麻醉,還比如有個老頭快死了,臨死之前要喝一口,反正……對每個學子,都有不一樣的說法。
而且,除了酒,也安排了擁有雪花糕的人在學子們的眼前晃悠。
湊一切巧合,為難并“幫助”他們。
就看他們能不能耐得住子和道德,以最正確的方式來得到獎勵。
“都有您老挖的坑,哪里還用得著第二關?只這一關,他們便扛不過去。”夙心忍不住笑。
嵇山長很是無奈。
他對自己的學子們很有自信啊!
當然要多安排幾關,好讓這小丫頭心服口服!
誰知道多跑一刻鐘去井邊取水他們都不愿意!而且就算不去街頭井邊,隨便去路邊的民舍里頭問一問,借一口家井總行吧?
嵇山長心頭老悶了。
不過好在這事兒……暫且只能說是投機取巧,也惡毒不到要將人趕出書院的地步。
希這三個小子……之后能收斂點。
然而事實卻讓他失了。
三胞胎果真來到了那棵大槐樹下,只瞧著一個老酒鬼一酒氣的倚在樹旁,冠不整,滿狂言背著詩。
“您這、您這酒能不能借給我們一點?”顧明邇上前問道,瞧著還算客氣。
老酒鬼頭也不抬:“滾滾滾!別打擾老子雅興!想要酒,那就爬到樹上給老子摘鞋去!老子的鞋飛上去了!”
對方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三人抬頭,只瞧著那幾丈高的樹上,一只很臟的鞋子掛在上頭。
也不知道是怎麼上去的。大風小說
再看對方另一只腳上的鞋,散發著一臭味,上頭好像是沾染了些嘔吐,惡心極了。
“二哥,他醉了,都沒力氣。”顧明俟小聲的說道。
另外兩人會意,左右看了看,周邊一個人都沒有,咬咬牙,三人直接沖上前去,其中兩人分別按住對方的肩膀和手,剩下一個人則用力的從酒鬼手中搶走了酒壺。
“快走!”顧明邇連忙喊道。
一溜煙,人就沒了。
“……”嵇山長臉都青了。
“哈哈哈哈……”夙心笑得有點猖狂,“果真是些‘好’孩子,辦事兒就是利索,兄弟齊心,連一個年男人都制住了,厲害!厲害!”
“……”嵇山長老臉是真掛不住了,微微還有些幽怨,口更是堵著,忍不住的開始嘆氣。
悶,難,給自己猛灌了一口冷茶。
好在,這最后的螢火還算好得。
三人對著那玉花館的老板娘一陣吹捧,老板娘提出讓他們幫忙攬客的要求,他們這回乖乖應了。
他們年紀小,對路過的客人說幾句好聽的話,順利的引來了幾個客人,得到了三只螢火蟲。
只是攬客之時,對讀書人來說,可算不上好。
玉花館畢竟是館,哪怕很是清雅,可有些人進去之后,若是風花雪月談得來,自然而然的也會進行些魚水之歡,只是與外頭那些青樓相比,只是多一層“意”罷了,沒有其他的區別。
花樓啊。
為花樓攬客,可不算好聽。
再看其他學子,有兩個攬客,剩下的都去林子里找蟲子了。
嵇山長瞧著這三胞胎,越看是越糟心。
好在他們往回跑了,那刺眼的畫面總算可以停一會兒。
然而,嵇山長才松了口氣,下一刻,就瞧見顧明山從后方直沖沖的對著方亭閑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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