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硯淡笑：“你不是說過，因為從小沒有父母，所以你從來沒有營過，所以……我就答應你，等有機會一定帶你去營。”

沈般若歪著頭想了想。

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那是很久以前了，確實是對一個人說過。

不過，不是對榮硯，而是對的懷墨哥哥說的。

或者，是記錯了，也對榮硯說過？

或者，是最近事太多，記混了嗎？

沈般若抬手按按太。

“老公，我想不起來了！”

原來，都忘了！

榮硯垂了垂睫，笑得有點無奈。

說得也是，那麼久的事了，怎麼可能全部記得，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呢？

“那你想去營嗎？”

“當然。”

“那不就行了。”

就算不記得，他也要一一兌現當初的承諾。

車子一路離出城區，來到城郊的山路上。

榮硯按照以前的記憶，很容易就找到他小時候和父母一起營的地方。

自從父母去世之后，他也已經有多年沒有來過。

看著悉的湖面和四周的山嶺，睹思人，男人微微皺了皺眉。

“你怎麼了？”沈般若注意到他的表，“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

這些天來，接的人多了，也開始學會關注別人的緒。

“沒什麼！”

榮硯搖搖頭，從車取出帳篷和營需要的東西。

兩個人一起手，將帳篷扎好，鋪上隔的地墊，榮硯就取出魚稈，裝好魚餌拋進去。

“要不要試試釣魚？”

沈般若側坐到他側的草地上，過兩只小手握住他的手掌。

“你可以把心事告訴我，我雖然不太會安人，但是……我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我不想你不開心。”

孩子的眼睛里，滿是關切之。

榮硯能夠覺到，對他的關切和在意。

這個不懂怎麼為人事，怎麼與人接的沈般若……已經在學著關心他，關注他。

男人的口里，一片溫暖的緒。

在側坐下，榮硯過手臂將擁到自己側。

“以前我父母還在的時候，每年暑假我們都會在這里營，我們會一起釣魚、游泳……晚上就躺在帳篷里看星星。”

想起那兩個已經離開他的人，榮硯的眉不由地皺。

“自從他們出事后，我就再也沒來過。看到這里，所以想起以前的事。”

父母的去世，一直是榮硯心里的一個疙瘩。

這是第一次，榮硯對別人提起過世的父母，提起那些舊事。

沈般若過小手，拍拍他的背。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你。不過，要是你想來，以后……每個暑假我都陪你來。等以后我們有了小寶寶，也可以帶他們一起來。”

榮硯莞爾：“你已經在安我了！”

“那管用嗎？”

“管用！”

正說著，水面上的魚漂突然被扯下去。

榮硯看在眼里，利落地跳起來。

“若若，快拿網來，魚上鉤了！”

他小心地收線，沈般若拿過魚網，很快，一條足有三四斤重的大魚就被二人合計拉下來。

大家伙力氣足，上還溜溜的，直接從沈般若手上掙，跳到草地上。

最后還是榮硯撲過去，才在它逃到水里之前抓住他。

兩人一起將魚裝進水桶，看看對方上蹭到的泥水，齊齊笑出聲來。

晚餐就是那條大魚，榮硯用帶來的木炭，兩人一起喝啤酒，吃烤魚，最后又一起躺到帳篷里，隔著明的帳篷頂看星星。

沈般若枕到榮硯的一只手臂上，他就抬起手向指點著星圖。

這是仙后座，那是大熊座。

“我們觀星不看星座，要看星宿的變化……”

沈般若也指點著天上的星星，向他講述道門的占星。

榮硯的目從星空上移到臉上：“你能看到我們的未來嗎？”

沈般若側眸，對上他的眼睛，輕輕搖頭：“醫者不自醫，卜者不自卜，我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未來。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是天定的緣份。”

是啊！

分隔那麼久，他找了這麼多年……

還能在這樣的方式再相遇，如果這都不是緣分，那什麼還是呢？

沒有再說話，他只是撐起手臂，側過臉來吻住。

小姑娘里還有些果味啤酒的淡淡香甜，像是剛剛的果子，甜人，著他想要的更多。

息著松開的瓣，榮硯低頭輕吻著的耳垂。

“若若，今晚可以了嗎？”

前幾天，提過來月經的事，他當然要問清楚。

這個讓他多年心心念念的人，他是舍不得傷害半點。

“恩。”

沈般若里應著，手就過來，纏住他的頸。

雖然單純，卻有著人類的本能，被他得全發熱，很自然地也想要親近他。

得到的答復，榮硯沒有再猶豫，大手過去，托住的腰。

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一路從的耳垂向下蔓延。

沈般若想要去抱他，他……

可是他偏偏不著急，一點一點地拓展著他的領域。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著聲音喚他。

“老公！”

“老公！”

……

終于如愿以償，孩子抓在他頸上的手指猛地收。

和以往的克制不同，今天的榮硯顯得格攻擊。

他不要讓做他的人，還要讓快樂，讓做這個世界上……

最幸福的人。

許久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沈般若汗汵汵地靠在他口，已經是疲憊地睜不開眼睛。

“老公，我好累好困！”

將小丫頭擁在懷里，榮硯憐惜地吻吻的頭發，拉過毯子蓋到上。

“睡吧，我來守夜。”

長睫垂下來，很快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榮硯卻并沒有多睡意，過手掌，拉住戴著戒指的小手送到邊吻了吻，他聲音很低，卻字字如誓。

“以后，我們再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