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務機順利在帝都機場降落,闊別一周之后,沈般若等人重新回到故土。
妹妹頭一次出遠門,為大哥的沈南臣,都是特意趕到機場“接駕”。
早就知道,妹妹拿到世界冠軍,沈南臣特意準備好一束鮮花。
看到小丫頭從飛機上下來,他立刻大步迎過來,將花束送到妹妹手里,順手將站在三階臺階上的沈般若抱下來。
“怎麼樣,大冠軍,累不累?”
沈般若抱著花束,笑著搖頭。
后面,沈文岳和榮硯等人也跟著一起走下飛機,榮硯手里還抱著沈般若的金獎杯。
“爸!”沈南臣笑著迎上前來,注意到沈文岳臉上的傷,他疑皺眉,“怎麼傷了?”
因為不想讓沈老爺子擔心,沈文岳并沒有提過關于二人被劫持的事。
“我們被綁架了,爸爸不小心傷到頭,不過沒有大礙,就是破一點皮。”
不等沈文岳回答,沈般若這個“小實在”已經主代。
“怎麼回事?”沈南臣頓時變。
“你別急!”沈文岳安兒子一句,走上前來扶住沈般若的胳膊,“般若,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爺爺,要不然,他知道之后會擔心的,所以我們誰都不許說。如果爺爺看到我的傷,就說是不小心到。”
“好吧。”沈般若點點頭,“就是……善良的謊言對嗎?”
“對,我們般若最聰明。”沈文岳笑應。
“爸!”沈南臣到底是不放心,急忙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上車再說。”沈文岳轉過臉,親熱地招呼著榮硯,“小硯,來,你也一起過去,今晚上咱們好好吃頓飯。”
“好。”榮硯笑著走過來。
沈南臣看看父親,再看看榮硯,眼底閃過異。
怎麼覺出一趟國回來,父親對這家伙的態度好像也親近許多。
沈南臣的助理秦頒,客氣地拉開加長林肯的車門:“來,小姐、榮先生,請上車!”
看榮硯和沈般若相繼上車,沈南臣拉住父親的胳膊,將他帶到一邊,低聲音,“您怎麼回事,不會被榮硯收買了吧?”
“瞎說!”沈文岳白一眼兒子,“上車說,你聽我說完你就知道了。”
沈文岳客氣地招呼喬子睿與榮硯一起坐沈家的林肯,他就拉著沈南臣一起,坐到沈南臣的車上。
沈南臣開車跟到林肯車后面,沈文岳就將事經過仔細向他說明。
聽著父親說得驚心魄,沈南臣也是眉頭皺:“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至我也過去幫幫忙?”
“離得太遠,來不及,我也怕你爺爺知道之后擔心,老人家那個樣子哪里得了這樣的消息?”沈文岳一笑,“再說……我們不是都沒事嗎,事過去了就不提了。”
“南爵沒事吧?”
“沒事,他那皮糙厚的,就是比賽的時候點皮傷,養幾天就好。”靠到椅背上,沈文岳疲憊地放松,“這一次啊,真是多虧榮硯在,要不然……說不定啊,你就見不到我和般若了。”
沈南臣已經聽完事全程,當然也知道,榮硯一個人獨闖匪窩將父二人救出來的事。
當然,也已經知道榮硯“國際格斗協會創始人”的份。
“格斗協會創始人……”沈南臣輕輕搖頭,“這個倒是真沒看出來。”
在沈南臣的印象中,榮硯更像是位矜貴的富家公子,怎麼也不像自家三弟那樣是個喜歡格斗的人。
“不僅如此。”沈文岳向前面的車子揚揚下,“你知道他是誰?”
“誰?”
“榮家老六。”
這一回,連沈南臣也不為之容。
畢竟是當年曾經拿過全國圍棋觀眾,在帝京的上流圈子里,榮家老六也曾經是傳奇的代名詞。
只是因為后來榮硯父母出事,他也出國消失在公眾的視線中,大家也就漸漸將他淡忘。
以至于,誰也沒有想到,他就是當年那個傳奇的天才年。
“您是說,那個年天才,全國圍棋冠軍?!”手扶著方向盤,注視著前面的車子,沈南臣也是語氣嘆,“這個榮硯,還真是讓我有點驚訝?”
“驚訝?那是因為你沒在現場。”沈文岳想起那天的景,語氣里著激,“那哪里是驚訝,簡直就是驚險加驚艷,比你拍的電影都刺激!”Μ.166xs.cc
“行了!”沈南臣哭笑不得,“您不就是想說,您看上這位未來婿了?”
“沒錯。”沈文岳并不掩飾自己對榮硯的欣賞,“這孩子雖說和般若年紀相差大點,但是無論是人品還是其他方面,我都喜歡,尤其是對咱們般若,那真是……一等一的真心啊!我琢磨著,這兩個孩子都已經這樣了,干脆,我時間和榮家長輩見一面,把婚事定下來。”
“定婚?”沈南臣皺眉,“爸,您怎麼想的,般若還這麼小,訂什麼婚?”
沈文岳搖頭:“你是沒談過,等你以為談就知道了,這啊……就是洪水猛,誰也攔不住!”
人家榮硯婚都求了,般若戒指都戴上了,
不定哪天,兩個孩子一個把持不住,直接生米煮飯,這結婚不過就是早晚,攔也攔不住!
當父親的心里舍不得,卻也不得為自家孩子的聲譽考慮。
畢竟是富貴之家,倍關注,比不得普通人家的孩子。
早點訂了婚,兩個孩子也能正大明的相,以后就算真的事有萬一,外人也說不出什麼別的來。
特意坐在沈南臣的車上,他就是想要和沈南臣商量此事。
畢竟他是家中長子,沈文岳當然也要征求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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