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自從跟苗賀打了一場之后,也就無需再藏行蹤了,從伏龍山返回京城后,他親自為武德軒持了“葬禮”,隨后回到父親的將軍府中居住。冷杉索隨著他也住在了將軍府。
收到三清山大捷的消息時,冷杉大喜過,激地在屋中打起了轉,一邊地來回踱步,一邊拳掌,慨嘆不已,口中念念有詞:
“兵貴神速,速戰速決,果然一切盡在君昊兄的掌握中,如此漂亮的陣仗,我冷杉不能大展雄風實在是可惜,可惜啊!”
肖寒鎮定自若地盤坐在矮幾旁品著香茶,顯然,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罷了。
肖寒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毫看不出喜怒哀樂,冷杉倒有些好奇了,走到桌前坐下,問道:
“君昊兄這是怎麼了?打了勝仗居然這般的表,難道也是懊悔沒有一同去參戰不?”
肖寒并不抬頭,輕輕將手中茶盞放于桌上,說道:
“這不過是個開始,端了奴幾個小據點而已,有什麼可高興的。”
聽他這般一說,冷杉眨眨眼睛,眼珠滴溜溜一轉,察言觀一番,將頭湊向肖寒,低聲問道:
“江湖上傳聞是君昊兄親手殺了岳丈武德軒,雖說君昊兄已經給嫂嫂了一個解釋,嫂嫂,信是不信?”
說到此,他神突然一變,嘀咕道:“不對呀......”面漸漸冷凝。
察覺了他的神有所變化,肖寒問道:“墨然,你怎麼了?”
沉默了片刻,面郁的冷杉終于開了口:“哥哥,恐怕是你急之下了方寸,未得細細考量,依我看,你不該去告訴嫂嫂真相。”
他這話一出口,倒讓肖寒納了悶,“墨然何出此言?”
冷杉滿面懊悔地搖了搖頭,幽然一聲輕嘆,道:“是我疏忽了呀,我該阻止你的,若嫂嫂信了你未必是件好事。你想啊,苗賀之所以散布這個謠言,旨在破壞君昊兄的聲譽,從而削弱咱們的戰斗力,嫂嫂若執意相信你,站在你這邊,那麼就是老賊控制你的一枚棋子,這可是老賊慣用的把戲了。而若嫂嫂信了江湖傳言,對你懷恨在心,若因此而你一刀兩斷了,你認為老匹夫還會對嫂嫂興趣嗎?”
肖寒笑道:“哦,你認為如此一來,老賊對婧兒再什麼念頭便都是枉然,那麼婧兒反倒安全了,而我們也就無后顧之憂了?”
冷杉面冷凝地點了點頭。
肖寒淡然道:“非也非也!大事者不拘小節,肖某堂堂男子,豈能只看見方寸小家?國若不存,何以安家?我原也是擔心婧兒聽了外界傳言傷了心,所以才親自去跟解釋,不過,你想過沒有,婧兒可并非尋常子,若是婧兒不信傳言,怕傷害到我就會選擇遠離我,而若信了傳言,對我懷恨在心,不但不會因此跟我分手,反而會尋找靠近我的機會,好尋機報殺父之仇呢?所幸的是選擇了相信我,也選擇了,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懣……”
說到此他手著挨了兩刀的口,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微微直了腰背,緩緩道:
“罷了,就看婧兒能不能想到這一點,若想得到自會給老賊做戲。”
“先以大局為重吧。老賊若是聽說三清觀也沒了,想必氣的快吐了吧,呵呵,接下來,他就該急著聯絡其他幾個點了,然后真正的戰事便要開始了。探子來報,被奴策反的宣德府節度使司徒俊南已經蠢蠢了,他在宣德府擁兵萬余,如今,義王在邊境作戰已經帶走了近二十萬兵馬,國兵力空虛,皇上已令神龍軍撥五千人馬給我,但也遠遠不夠。”
冷杉道:“老皇帝小氣啊,就給五千人?”
肖寒道:“此番皇上倒也并非真的小氣,只是,他早知我等私下都有些人馬,況且,鏟除這些奴只可智取,化整為零各個擊破方行之有效,攻打宣德府,強攻固然不可取,還是得點腦筋。”
冷杉若有所思道:“老皇帝倒是知道的多啊……”
肖寒微微一笑,問道:“皇上若觀火,豈是你我能比?我且問你,你那邊有多人?”
冷杉道:“若加上各路江湖豪杰的應該能湊個五千,我可以把人馬先集結起來。”
肖寒道:“我和我爹的人馬能帶出來的有三千人,小云天山外應有千余人,這樣加起來勉強與宣德府對等,但是,要滅叛軍并非那麼容易的事,司徒俊南原也是名虎將,只是腦子不太好用,是個不折不扣、不辨是非的蠢材。”
冷杉“嘿嘿”一聲,道:“腦子要好用還能被奴給策反了?!”
“萬萬不可小看了他,”肖寒道:“這些日子來,咱們利用這些江湖能人異仕的特長,晝伏夜出,采取各個擊破的辦法鏟除了多個奴據點,大大削弱了敵人暗布在湘國境的勢力,就差這最后一搏了,滅了司馬俊南,無異于給奴致命的一擊。單從兵力上來講,我們也算勢均力敵,然,司徒帶的人馬可都是正規軍隊,而我們還有不是江湖俠士,他們武功雖然高強,但是對排兵布陣,陣前殺敵那一套并不在行,臨陣磨槍怕是來不及了,如此一來,我們若與敵人正面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肖寒又道:“現在,我要等一個人,這個人,對于我們這場戰事的勝敗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哦?什麼人?”冷杉甚為好奇。
肖寒角微微一撇,神地了眼睛,輕聲道:“他很快便會來找我的。”
“什麼人這麼神,連我都要保?” 冷杉撇撇。
“此乃軍機大事,毫馬虎不得,你早晚會知道的,急什麼?” 肖寒淡然一笑。
冷杉直背脊,下一揚,“不說就不說,反正你早晚還是得讓我知道,這場大仗哪里能得了你兄弟我的?”
“可不是嘛,了咱玉將軍這仗可怎麼打呢?”
肖寒故作一本正經的回答反倒讓冷杉聽出了調侃之意,一臉不屑地嘀咕道:
“別小看人,我冷杉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
二人正說著話,突然冷杉一個激靈,警惕的雙眼死死盯著房門,握住了長劍劍柄。
肖寒淡然一笑:“是阿俊。怎麼,冷公子在將軍府也如此警覺了?”
“阿俊?”冷杉一愣,問道:“你怎知道?他這個夜貓子,不都是夜半三更的時候才會過來?”
肖寒也不多言,催促道:“別愣著了,快去開門吧。”
冷杉半信半疑地起去開門。門方開了一條,冷杉驟然一愣,神錯愕地打量著門外之人,好似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門外之人抱拳作揖道聲:“玉公子安好。”
冷杉忙不迭點頭道:“嗯嗯,本公子本來是安好著呢,可一看見你,好不好地還真不好說了,你、你還是快進來吧,你家將軍想你想得已經夜不能寐了。”
言罷閃將門外之人讓了進來。
待得此人進得房來,但見他頭頂青噗頭,一土灰長衫,腳蹬黑厚底圓頭布靴,手持一桿幡子,上寫“算命測字”四字,單瞧這打扮儼然是個年輕的算命先生,只不過,一張僵的臉上毫無半分生機,好似別人都欠了他幾吊錢似的,眼皮微抬間出兩道寒的眸令人不由自主地打個寒戰。
阿俊將手中幡子靠在門后,隨即沖著肖寒抱拳施禮道:
“末將見過將軍。”
冷杉一雙大眼似乎粘在這位“算命先生”上了,強忍著笑意說道:
“哎,我說這位先生是不是眼神不濟,大白天走錯門了吧?居然跑到將軍府來蒙人?是不是在街上沒人敢找你測字,只好上門來尋生意了呀?”
阿俊毫無表地轉向冷杉,抱拳額首,“唐突了,玉公子見笑。”
“見笑?”冷杉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是、是,本公子的確一見你就想笑,哈哈哈.... 生意人和氣生財,你瞧你張臉,哪有算命先生是長這樣一副面孔的,只怕人家命還沒算呢,看你一眼小命恐怕就直接代了吧?”
對于冷杉的調侃,阿俊充耳不聞,兀自直繃繃地站著,面無表,只有冷杉一個人自娛自樂笑的是前仰后合。
肖寒微微一笑,對冷杉說道:“你就莫要再取笑他了,阿俊天生不笑的,他跟了我這麼多年,連我都不知道他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轉而沖著阿俊問道:“事這麼快就辦妥了?”
阿俊額首回道:“是,被苗賀虜走的兩位老臣的家眷已經全部救出了。”
“很好。”
一抹輕松的笑意起在肖寒角,“他們現在何?”
“按照先前說好的,都送回家中去了。”
聽得阿俊這番話,冷杉也高興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當真是好事雙啊,如此一來,這兩位老家伙更要對我們肖將軍恩戴德,也掃除了我們的后顧之憂了。”
阿俊垂手而立,低聲道:“不過我們的人發現了一批行跡詭異的人馬,約有兩百,正陸續向伏龍山方向而去,看裝束雖是咱大宋百姓著,晝伏夜出地行甚是詭異,看來,真讓將軍說中了,老賊果然熬不住要幾路一起手了。”
冷杉心焦急地看向肖寒,“他居然作這麼快?那伏龍山豈不是很危險?君昊兄,我們的人馬恐怕鞭長莫及啊。”
相較于冷杉的急躁,肖寒卻平靜得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依舊神自若地輕輕抿了口茶,一言不發。
阿俊見冷杉著急的樣子,又見肖寒并未作答,便索替他回道:
“玉公子莫急,老賊的意圖一早就被我家將軍料到,他早已向伏龍山增派了人手。”
聽阿俊如此一說,冷杉這才松了口氣,抬手拍拍自己了驚嚇的心臟,說道:
“哎喲,原來君昊兄你早就布置好了啊,早不告訴我,害得人家小心臟嚇的怦怦跳。”
阿俊不再多言,轉對著肖寒抱拳道:“末將請命帶領二百護衛前往伏龍山。”
肖寒緩緩放下茶盞來,沉片刻,緩緩說道:“不急,你且再去打聽。依我看,這或許是老賊虛晃一槍,故意轉移我們的視線也未可知。”
“何以見得?”冷杉問道。
肖寒淡然一笑,“他若再想對伏龍山手,勢必要一舉拿下,怎麼可能才派兩百人?玩啊?還是嫌前兩回死的不夠?”
冷杉擊掌道:“對呀,看來他的確只是想分散咱們的注意力罷了。”
肖寒對阿俊說道:“你先去吧,有事及時來報。”
“是,末將遵命。”阿俊言罷不再停留,即刻取了墻邊他那個算命的幡子轉就走。
“我說這位算命先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勸你最好換個行頭,你這張臉扮算命先生,也實在太嚇人了吧,哪里還會有人敢找你算命,你扮個鐵匠、打把勢賣藝的好像更合適嘛。”冷杉嬉笑道。
阿俊微微一怔,隨即轉沖著冷杉額首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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