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林有些失控地吼道。
“哦?他去了忌之地?”
天乩一愣,開口道,“果然還是如此嗎?改變不了?”
他喃喃自語,有些愣神。
崔林注意到他的反應,心中也是有些疑,不是此人設計迫閣主去忌之地的嗎?
爲什麼他擺出一副疑的樣子?
他不知道?
不可能吧?
“不是你乾的?”
崔林沉聲道,“不是你,那我們之間,就是誤會——”
“你說誤會就是誤會?”
天乩冷笑道,“沒錯,就是我乾的又如何?我天乩做事,難道還要向你解釋?”
“天工閣既然招惹了我,那就應該承這種後果。”
天乩冷冷地道,“你們幾個,還有什麼言?”
那幾個僞神心頭一震,他們形晃,瞬間結背靠背的陣型。
危急時刻,這幾個僞神,默契地結了同盟。
剛剛那種雷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便是他們,也沒有多把握能夠堅持過去。
現在的況,他們只有結盟,擰一繩,纔有一線生機。
“天乩,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真要和我們魚死網破嗎?”
一個僞神沉聲道。
“魚死網破?你們也配?”
天乩不屑地說道,“人族就是虛僞,佔了上風的時候趾高氣昂,打不過了,又搖尾乞憐。”
“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不珍惜,你們自己送死,我只是全你們而已!”
“天乩,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殺的!”
一個僞神臉上充滿了憤怒,“你如果真把我們到了極限,我們拼死,也會給你造巨大的傷害,不信你可以試試。”
“死到臨頭,還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實力,可悲!”
天乩不屑地看了那僞神一眼。
這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想想也確實非常可悲。
天乩已經把這些人徹底看了死人。
他天乩,已經不是當年祖地那個天乩了,現在的他,殺一兩個僞神,還真是沒有什麼難度。
“崔林,都是你!”
那些僞神怒了,他們看不天乩的底細,也沒有信心能夠保命,一腔怒火,只能衝著崔林來發泄了。
崔林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
確實他天工閣懸賞天乩,才導致今天的事發生。
但他也不知道天乩會如此強大。
他們天工閣懸賞的時候,這些人,可沒有質疑過。
你們爲了懸賞而來,打不過對方,死掉了,那本就不是我們天工閣的責任好吧!
但是這些話,現在多說已經無益。
“天乩,罪魁禍首是崔林,你要殺他,我們絕對不會手,我們不但不會手,我們甚至會幫你把天工閣也給滅掉,這樣,你這口惡氣,總能出來了吧?”
那幾個僞神紛紛開口道。
他們現在並不想和天乩拼命,實在是,一個看不的對手,讓他們心中沒底。
相反,崔林是不折不扣的柿子啊。
一個只是靠著神兵堅持到現在的天尊,隨隨便便就能死好吧。
至於天工閣,沒聽崔林說嗎,天工閣閣主吳宗銓去了忌之地。
忌之地那種地方,本就是有來無回。
閣主回不來了,再殺了第一副閣主,那天工閣剩下的人,不過是一盤散沙,他們僞神想要對付這麼一盤散沙,那能有什麼難度?
柿子撿的,天乩難對付,天工閣容易對付,這是一道送分題啊。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啊。”
天乩看著那幾個僞神,一臉憐憫地說道,“你們,必須得死。”
說話之間,他舉起了右手,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啪——”
一聲脆響,那一道幕,以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小。
與此同時,幕之上,雷再次凝聚。
那幾個僞神還沒有反應過來,雷,已經以比上一次凝聚了百倍的狀態從天而降,轟地一聲砸在了他們的上。
怒吼聲和慘聲再次響起。
崔林臉慘白,他握了自己手上的神兵。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的雷霆,全都凝聚在了那幾個僞神的頭上。
隔了數十丈的崔林,毫沒有到波折。
但是著那雷霆的威力,崔林心中鬥志全消。
他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僞神在雷霆之下不斷掙扎,不斷走向死亡。
他知道,如果這些雷霆落在他的上,他只怕早就已經化爲灰燼。
他上的神兵,本就無法抵擋如此威力的雷霆。
這天乩,強到了可怕。
從頭到尾,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真正的出手。
僅僅是雷霆這一個手段,就把他們所有人都滅掉了,那如果天乩全力出手,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呢?
崔林瞬間心如死灰。
他不怕死,但是他死了,天工閣該怎麼辦?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閣主又不在,他如果死了,天工閣還如何抵擋?
難道,天工閣,就要因爲這件事,就這麼毀滅了嗎?
不,絕對不能!
“轟——”
最後一個僞神,終於在雷霆之下化作飛灰。
滅殺幾個僞神,好像對天乩來說微不足道一般,他臉上的表都沒有毫的變化。
天乩的目,落在了崔林的上。
“到你了。”
天乩冷冷地說道。
“天乩!”
崔林大喝道。
他臉上出決絕之,下一刻,他忽然猛地跪地。
“是我發出了懸賞,這是我一人所爲,與天工閣無關!”
崔林大聲道,“我就在這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自己犯下的錯誤,我自己一個人承擔,請你不要殃及無辜!”
“天工閣是無辜的?”
天乩冷笑道,“沒有天工閣,你哪來的底氣懸賞我?”
“天工閣就是無辜的!”
崔林吼道,“我懸賞用的神兵,都是我崔林貪墨而來!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天工閣第一副閣主,我貪墨的神兵,何止數百件?”
“我拿得出來這個懸賞!”
爲了把責任攬在自己上,崔林算是豁出去了,甚至不惜往自己上潑髒水。
事實上,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天工閣第一副閣主,本連一點東西都不曾貪墨過。
“哈哈——”
天乩忽然大笑起來,“崔林,任你舌燦生花,你也改變不了你必死的命運。”
“你要死,天工閣要亡,這就是上天註定的事。”
天乩的笑容有些癲狂,“上天讓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你註定了要死在我的手上,你必須要死!”
他發出一聲怒吼,天空的雷霆,再次開始凝聚。
崔林滿臉都是絕,他都已經如此了,對方還是不肯放過天工閣嗎?
爲什麼?
我崔林命可以不要,臉也可以不要,但是天工閣,絕對不能毀在我崔林的手上!
“我不甘心啊!”
崔林仰天怒吼道。
“絕嗎?”
天乩吼道,“你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絕!”
“掙扎也是沒用,你註定了要死,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怒吼聲中,雷霆已經從天而降。
“誰說,沒人救得了他?”
眼看著雷霆已經要砸在崔林的頭上,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道犀利無比的劍。
那劍,一劍斬破幕,順勢擊碎了天空中的雷雲。
如瀑的雷霆,一瞬間,就煙消雲散。
而崔林的前,突兀地多出來一道人影。
崔林怔怔地看著前的人影,臉上表凝固,眼神之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閣主——”
他喃喃自語道。
那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天工閣閣主吳宗銓,又是何人?
崔林怎麼也想不到,幾個僞神都無法打破的幕,竟然被閣主一劍斬破。
閣主的武道實力,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強大了?
崔林心中充滿了疑,對面的天乩,臉上卻好像並沒有多麼吃驚。
“你竟然回來了。”
天乩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跟周恕說話,“這是一個改變。”
“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阻止得了我。”
天乩的眼神之中,散發出懾人的芒,裡發出一聲大喝。
“天乩,你如果想死,我可以全你!”
周恕看著天乩,眼神冰冷地說道,“別人殺不了你,但我可以,你應該清楚!”
“現在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靈果之宴,我一定會去!”
周恕冷冷地說道,“現在滾,我讓你多活一段時日!”
周恕手持長劍,一氣勢沖天。
隨著他的出現,天空都好像變換了。
雖然還是那個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崔林覺自己面前的閣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天機不可變,你改變不了任何事!”
天乩盯著周恕,冷聲道,“崔林今日一定會死,這是你改變不了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周恕冷冷地說道,“我在這裡,天下沒有人能殺得了崔林。”
“不信,你可以試試!”
“轟隆——”
說話之間,周恕上的氣勢,彷彿火山發一般,再次向上攀升。
就在剛剛,戰,竟然擊殺了一個僞神。
戰用周恕親手所鑄的元始神兵擊殺了僞神,周恕自然又得到了神兵圖譜的獎勵。
他的實力,在這個時候,再次得到了提升。
離開忌之地的時候,周恕就已經做了佈置。
以前他不爭不搶,只是按部就班地發展自己的勢力。
但是現在,他讓戰去和僞神生死戰,爲的,就是實力。
只要他鑄造的神兵擊殺敵人,他的實力就會提升。
以前他不會刻意因此去殺人,但是現在——
凡是該死之人,他都要殺!
眼神之中出芒,天乩的實力很強,殺了他,自己的實力必定還能提升一截。
既然天乩不想走,那周恕,也不會再手下留!
天乩,本來就該死!
“轟——”
一道狂風以周恕爲中心向周圍吹去。
崔林的,直接被狂風吹到了數百丈外。
然後他就看到周恕手握劍柄,一個拔劍的姿勢,一道沖天的劍,直奔天乩而去。
這一道劍,與剛纔斬破幕的劍一模一樣。
一劍,似乎將天空都能斬破一般。
崔林覺,就算是一般的僞神,面對這一劍,只怕也未必能夠全而退。
閣主,已經是僞神了?
不但已經是僞神了,並且還是僞神當中的強者?
至崔林覺,剛剛死掉的那幾個僞神,絕對沒有閣主現在這麼強!
崔林心中頓時升起了希。
原本他都已經徹底絕,天工閣滅亡的結局,好像已經無法更改。
但是閣主突然出現,不但救了自己,更是擁有了強大的僞神之力,有了打敗天乩的希。
“閣主,加油!”
崔林忍不住大聲喊道。
“轟——”
劍落在天乩上,天乩瞬間好像變了黑一般,直接將那劍吞噬。
他臉上閃過一抹紅潤,然後就恢復了正常。
從頭到尾,他不躲不閃,更是沒有退後半步。
看起來,周恕的一劍,好像對他沒有造任何傷害一般。
崔林的聲音戛然而止——
連閣主如此強大的一劍,都不能傷及天乩分毫嗎?
甚至不能得他手嗎?
這天乩,到底有多強大?
“閣主,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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