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凌盛說那句話的時候沒醒,但是他親的時候,醒了。
凌盛看見睫都快抖掉了,還假裝不知道。
越是張,他就越想逗,于是裝作不知道,故意在上親了下去。
這不是柳蕊的初吻,卻從沒這樣張過。
以前和葉州接吻的時候,都是數著錢過去的,“十塊,五十,一百……”
為了掙錢,得忍。
可凌盛親下來,卻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只能數秒。
1,2……7,8,……21,等等,剛才數到多來著?
直到凌盛發現憋的臉頰通紅,才放開。
柳蕊不能深呼吸,只能張著頻頻氣。
凌盛看著,“不會喚氣的?”
“……會。”柳蕊下意識說。
凌盛壞笑,靠近,“是誰跟我說喝多了不清醒?現在呢?清醒嗎?”
“不是,很清醒。”
“不清醒我就把你親醒。”
柳蕊怔了怔,看著他逐漸放大的臉才明白過來,連忙說:“清醒了,已經清醒了。”
凌盛又靠了回去,“柳蕊,親也親了,我今兒就把話說明白,要不要跟我試試?”
擔心誤解,凌盛又補了一句,“認真的,不是玩玩兒。”
柳蕊咬了咬下,囁嚅著開口:“其實……可以,玩玩的。”
凌盛臉一下就黑了,“再說一遍?”
他面太冷,柳蕊咽了口口水,不敢再重復了。
凌盛給氣的,他還沒見過不想認真談,想跟他玩兒的,要玩兒也是他想玩才對,什麼時候變一個人想玩他了?
凌盛道:“最后問你一遍,試還是不試?你要說不,今兒我出了這個門就不會再進來。”
“3,2,……”
柳蕊:“試。”
凌盛笑了,了下的頭發,“早這麼乖多好。”
柳蕊臉頰通紅,想了想,問:“那我出院之后,還能去做飯嗎?”
凌盛表微微搐了一下,“你說試是怕把飯碗丟了?”
“不是,我就問一問。”
凌盛道:“不做了,回頭再重新請一個。”
“我可以的。”柳蕊連忙說。
凌盛“嘖”了一聲,“我總不至于讓我朋友天天給我當廚娘吧。”
柳蕊抿,“那我不試了。”
凌盛又給氣著了,“柳蕊,你給老子再說一遍?試不試是鬧著玩的嗎?”
“那你找個什麼樣的?”
凌盛多聰明的人,一下就抓到重點,牽起笑容故意逗,“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比你……”
他一直觀察著柳蕊的表,很明顯看到咬在下上的印子變深。
凌盛心一下變得極好,著的臉,“瞎咬什麼?逗你的,找個五十歲的阿姨。”
柳蕊這姑娘臉上向來藏不住事,角微微勾起,又怕他看見,急忙把臉轉向另一邊。
凌盛看不見的表,著的下轉過來,一眼就看見臉上的笑容,帶著點,把整個人都襯托得鮮活了起來。
他還第一次見這樣笑。
他向來是想做什麼做什麼,這個樣子,讓他想親。
于是他真的就這麼做了。
洗手間外面又沒了聲音,仔細聽,似乎能聽到接吻聲。
有齒相發出的細微的聲音,還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洗手間里,陸錦川和應夏對視了一眼,陸錦川一點不啰嗦,著的下就吻了上去。
離開的間隙,斷斷續續說了句:“氣氛都已經被他們烘托到這個地步,不親浪費。”
一門之隔,一對,一對人,相互擁吻。
應夏被陸錦川親得上氣不接下氣,從到耳廓到脖子,雙都開始發。
下意識的手想找個地方借力,一下就撐在了門上。
“咚”的一聲,聲音不算大,可洗手間里外的四個人都停了下來。
陸錦川站直了,壞笑著看,一副我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應夏捂著瞪他,還不是怪他親得太狠。
病房里,凌盛松開柳蕊,看向洗手間的方向,面微冷,“里面有人?”
柳蕊還在氣,“是護工阿姨嗎?”
凌盛:“不會,護工在外面。”
他警覺慣了,況且關力雖死,保不齊還有他的同伙在。
凌盛神肅然,拆下床頭掛吊瓶的桿子,握在手里試了試手,從椅上站了起來。
柳蕊面驚慌,“你……”
“噓,”凌盛在上比了一下,慢慢朝著洗手間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洗手間門“咔嗒”一聲,門被人從里面拉開。
陸錦川的影出現在門口。
凌盛目瞪口呆,回想種種,忍不住罵了個臟字,把桿子往地上一丟。
“你他媽有病吧?在這兒聽。”
應夏的小臉從陸錦川胳膊后面了出來,尷尬地笑了笑,耳子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柳蕊本來就害,這下看見屋子里多出了兩個人,并且似乎還縱觀了全局,臉紅的更厲害了。
八目相對,陸錦川和凌盛倒是坦然,應夏和柳蕊的臉卻一個比一個紅。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都是心知肚明。
陸錦川面不改,“想上個洗手間,剛好你就來了。”
應夏在他腰后掐了一下,陸錦川扯過的手握在手心里。
淡定道:“先走了。”
也不管凌盛和柳蕊什麼反應,牽著走出房間。
出門后,應夏又掐了他一把,“撒謊也不打草稿,哪有兩個人一起上廁所的?”
陸錦川低下頭,在耳邊低聲道:“我總不能說,我老婆想聽,我全,順便也讓全了我。”
應夏連忙捂住他的。
陸錦川倏地轉開臉,把的手拉下來。
應夏笑得跟個狐貍似的,“你還嫌棄,明明是你自己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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