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辦事,白梨站起來,眉開眼笑的朝沙發邊走去,“除了賴在這里,我有更好的辦法讓大伯遠離岳,你想不想知道?”
戴啟平騰地坐起來,“大侄,說!”
也不知是坐起來的速度太快,還是被氣得頭暈,戴啟平坐起來之后,竟發現自己有種悶的覺。
心跳……似乎慢慢有點不控制了?
白梨攤開手,“給錢。”
白祈華,“……”
小梨,你這種兩邊賺錢的方式,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戴啟平本來就是花錢沒數的人,直接轉賬。
收到到賬消息,白梨稍稍有些失。
十萬塊……
這人也太窮了。
“大伯的房間在哪里,你應該知道吧?房間有行李箱,你上去幫大伯把換洗服帶上,連人帶東西拖你家里去,他不就見不到岳了?”
白祈華,“……”
得到指點,戴啟平眼睛一亮,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準備上樓去收拾東西。誰知,雙突然失去知覺了一般失去控制,便栽倒下去。
人就從自己旁邊栽下去,看到自家大伯的面上,白梨下意識的手扶了一把。這一扶,戴啟平立馬痛苦的揪住口,臉陣陣發白。
白梨,“……你這就有點瓷的意思了。”
認識這麼多年,戴啟平什麼表什麼意思,什麼樣子是真是假,白祈華一眼就能看出來。見此,大步走過來,“戴啟平,你怎麼了?”
“我,我不,不知道,就,就是突然,突然覺悶,心跳加速,沒力氣,又熱,整個人,整個人好像要裂開一樣……”
白梨為自家大伯讓開位置。
這一松手,戴啟平覺那種窒息般的撕裂,似乎終于有所緩和,“大,大侄,不會,不會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吧?”
白梨,“……”
果然是個瓷的。
白祈華皺眉,把人扶到沙發坐下,再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小梨,你,再嘗試一下靠近戴啟平。”
白梨頓了下,就真的只是剛剛到戴啟平的手臂,他整個人立馬難起來,因為痛苦而繃著,皮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確實不像是故意‘瓷’的表現。
白梨把手拿開,戴啟平就會覺松口氣,再放上去,他又開始痛苦,完全就是本能的反應?
白祈華面凝重。
自家大侄什麼人,他自然清楚。
小梨不會故意這樣捉弄戴啟平。可,若不是故意,為什麼一到戴啟平,他就會覺那麼痛苦?
戴啟平無力的攤在沙發上,“大,大侄,我覺得,就是你在故意整我!不準狡辯!”
白梨,“……”
這人真是……
但凡有一丁點可以息的時間,就一定不會讓自己的閑著。
白梨把手放在戴啟平手腕上,查看著他部的況。
封印!
痛苦再次來襲,戴啟平這次,疼得在沙發上打滾,“大侄,大侄,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離我遠一點!”
再來兩次,他的命,怕是都沒了。
“小梨,你看他的!”白祈華突然驚呼出聲。
白梨看過去。
只見,戴啟平的雙正在人和魚尾的形狀反復變幻著……
戴啟平都疼這個樣子了,還不能消停,聽到白祈華的驚呼聲,是費力的想要坐起來,“我的,我的怎麼了?”
白祈華擔心戴啟平接不了,趕忙手擋在他面前,“別看。”
“我的到底怎麼了?白祈華,你讓開,你讓開讓我看看……啊,我的啊!”
人的好奇心就是,你越不讓我看,我就越想看。戴啟平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手,看到自己不斷變換形態的雙,一個沒忍住,暈了過去。
白祈華擰眉,“戴啟平,戴啟平!”
“大伯,先別喊了……”白梨大概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了。
把鮫珠從百寶袋里拿出來,流溢彩的鮫珠到戴啟平上的氣息,仿佛被激活一般,瞬間芒大盛。
鮫珠自己從白梨手中飛了出去,繞著戴啟平的轉來轉去,像是在確認,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同類。
白祈華,“小梨,這,這是什麼?戴啟平,戴啟平的,怎麼,怎麼突然變這樣,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梨,“戴啟平不是人類。”
“……”
不是人類是什麼意思?
莫非……
“他是……鮫人。”
“鮫人!”
白梨看著自家驚呆了的大伯點點頭,“嗯。他應該是從小被下了封印,屬于鮫人的氣息就被藏了起來。”
“我靠近的時候,放在百寶袋里的鮫珠覺到戴啟平上的氣息,躁之下牽了他封印,他才會突然變得那般痛苦。”
這種封印大概是鮫人一族自己的特殊封印方式,也有可能是什麼的,除了鮫珠,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開封印。
所以,那天在歡迎宴上輕瞥的一眼,并沒有讓白梨察覺出戴啟平上有不屬于人類的氣息。
校長把鮫珠給了,剛才順手扶了戴啟平一把,正好讓鮫珠和戴啟平之間有了接。他的封印,也就被牽了。
白祈華陷沉思,“鮫人,戴啟平居然是鮫人……”
岳是狼人。
戴啟平是鮫人。
怎麼他邊……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類?
不知突然想到什麼,白梨輕輕挑了下眉梢,“大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年后的鮫人,他們……可以自己選擇別。”
鮫人一生中有一次自主選擇別的機會。
但凡做了選擇,以后,便不能再做任何改變了。
白祈華,“……?”
自己選擇別?
這麼高級?
“小梨,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
白梨輕笑,眼中卻是一片深意,“這顆鮫珠大伯你拿著,等戴啟平醒來,你們自己商量,最后到底如何選擇,看你們自己。”
校長把鮫珠給……
現在看來,就像是命中注定。
仿佛是無形中在借助的手,把鮫珠重新還到華國僅存的鮫人手里,幫助他解開封印,恢復自己本來的份。
就是不知道,封印解開之后,對于戴啟平來說,是福,還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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