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周二寶拿著寫著地址的那張紙離開了招待所,至于行李被他留在了招待所里,那個房間他了三天的錢。
“嬸子,你知道這個地方在哪里嗎?”
“哦,謝謝啊。”
“大爺,這……”
就這樣一路問著,還真讓周二寶找到了地方,只是到了地方他有些傻眼,這里怎麼是郵局啊?
大丫:小樣,想不到吧,我寄信地址寫的是郵局的地址。
周二寶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走進郵局問了下,萬一大丫就是被四叔他們安排在這上班呢?
“同志,我想找一下周文雅,在嗎?”
“我們這里沒這個人啊,你是不是找錯了?”
“沒這人啊,那打擾了。”
周二寶垂頭喪氣地離開了郵局,一拳頭捶在路邊的樹上。
虧他還以為自己搶先一步了呢,結果白跑一趟。
突然,周二寶腦袋里靈一閃,既然大丫地址寫的是這家郵局,很有可能就在這附近,搞不好信也是從這里寄的。
只要他以郵局為中心,在這附近找,很大可能能找到大丫。
想通了的周二寶跟打了一樣,開始在附近找了起來。
“嬸子,你認識周文雅嗎?看起來十八九歲,頭發大概這麼長,眼睛不大不小,眼睛下方有顆痣……”
“大爺,跟你打聽個人……”
“同志,你好,我是來尋親的,剛跟你打聽個人……”
“……”
周二寶問了大半天,一無所獲,蔫了吧唧地躲在路邊。
咕嚕嚕~咕嚕嚕~
周二寶了得不行的肚子,找了家小餐館走了進去,買了兩個包子,蹲在路邊吃了起來。
邊吃邊在心里抱怨:都怪大丫,死丫頭心眼怎麼這麼多呢?給二丫寫信,信封上用假名就算了,地址也是假的!
填飽肚子后,周二寶又開始忙活起來,找的范圍越來越大。
小梅拿著給大丫打包回來的飯快速回到店里。
“文雅,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啊?”gsxsw.c0m
“啊?小梅姐,你問這個干什麼?”
大丫沒跟小梅說過家里那些糟心事,這小梅不會是想讓撮合和哥哥吧?
大丫想到家里兩個堂哥的德行,渾一抖,驅散了這個想法。
小梅姐這麼好的姑娘,值得更好的,就別跳周家這個火坑了。
“小梅姐,我家是有兩個堂哥,一個比我大三歲,一個比我大一歲,雖然他們是我哥哥,可是我覺得他們配不上你。”
小梅一臉蒙圈,“文雅,你說什麼呢,把我都聽迷糊了。不過你有哥哥,那就對上了,前面那條街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同志,說是你哥哥,在挨家挨戶打聽你的消息呢!”
“什麼?!”
大丫震驚地喊出聲,“小梅姐,你說的是真的?”
小梅點了點頭,“真的,你現在過去,搞不好他還在那里呢?看他那架勢,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咱們這里了,要知道這附近見過你的人可不。”
這話一出,大丫也顧不上吃午飯了,”小梅姐,我出去一趟。”
大丫急匆匆地往小梅說的那條街走去,路上一直想著,小梅說的那個人到底是大堂哥還是二堂哥?
“同志,麻煩問一下,你認識周文雅這個人嗎?看起來十八九歲,頭發大概這麼長……”
大丫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周二寶正跟人問他的消息,也顧不上琢磨周二寶怎麼找到這里的了,快速走了過去。
“二堂哥,你怎麼會來京市?”
周二寶看到大丫的時候,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大丫,我可算是見到你了,你可不知道我在這附近問了多久,問了多人!”
大丫的臉上一點兒高興的意思都沒有,“二堂哥,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會來京市?而且你怎麼找到這附近的?”
“我跟大哥一起來的,想著來大城市見見世面,只是到了京市后,大哥嫌我累贅自己走了,我就想起你和四叔了,就想著來投奔你們。”
周二寶避重就輕地說道,“大丫,四叔家在哪呢?你帶我去認認門吧,我做小輩的,既然來京市了,怎麼能不上門拜訪呢?”
大堂哥也來了!!!
大丫深吸了一口氣,心里一陣煩躁,以大堂哥還有二堂哥的德行,他們就不是肯踏實做事的人,他們這一來,不知道要給四叔四嬸添多麻煩。
“二堂哥,我還要工作呢,不能出來太久,至于拜訪四叔,還是等我先跟四叔通通氣再說吧。”
“大丫,那我跟你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以后也好知道去哪找你,省得挨家挨戶問了。”
周二寶早在心里罵了大丫幾百遍了:死丫頭,仗著比他找投奔四叔,就嘚瑟起來了。
躲是躲不過去了,大丫認命地帶著周二寶往服裝店走去,關于姚琪是服裝店老板這件事那是一點兒也沒。
周二寶進了店里,四打量了一下,這大城市的服款式就是好看,就是太貴了!
“大丫,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四叔那邊你別忘了說啊!”
“知道了。”大丫把周二寶送到門口。
周二寶吹著口哨,心很不錯地回到了招待所,迎面正好上了,拎著行李往外走的周大寶。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周大寶暗罵一聲:晦氣!怎麼就上了?
“我可不像你手里有錢,就是舍不得拿出來給你大哥用,招待所我是住不起了,打算睡大馬路上去。”
這話當然不是真的,周大寶晃悠了小一天,經過多番對比,終于讓他敲定了一個便宜出租的屋子。
“呵呵~,大哥真會說笑話,你怎麼會去睡馬路呢?你這麼說不就是怕我繼續黏著你嘛!”
大冬天,睡馬路,騙誰呢?
周二寶默默翻了個白眼,“大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大哥你都這麼嫌棄我了,我那還好意思繼續跟著你啊?”
周大寶在心里吐槽道:你不是死皮賴臉的人,誰是?
“希二弟說道做到!”
說完,周大寶轉就走,他沒看到的是,周二寶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相似的聲音,相似的容貌,遇見了同一個他。兜兜轉轉,走走停停,時光不改蹉跎。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她一定奮不顧身愛的更加用力!
肖梨在玄門待了一百年,同期進來的那條看門狗小黑,都已經飛升上界,她還只能守著觀門曬太陽。老祖宗顯靈告訴她,“肖梨,你本來自異界,塵緣未了,若想飛升,还得回去原来的地方,了却凡尘杂事,方可勘破天道!” 回到现代,肖梨成了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这一世,没有留念,两手空空跟着亲生父母离开肖家。 圈内人都在等着,肖梨在外面扛不住,回来跟肖家跪求收留。 却不想…… 肖梨被真正的豪门认回,成为白家千金,改名白梨。
沈弗崢第一次見鍾彌,在州市粵劇館,戲未開唱,臺下忙成一團,攝影師調角度,叫鍾彌往這邊看。 綠袖粉衫的背景裏,花影重重。 她就那麼眺來一眼。 旁邊有人說:“這是我們老闆的女兒,今兒拍雜誌。” 沈弗崢離開那天,州市下雨。 因爲不想被他輕易忘了,她便胡謅:“你這車牌,是我生日。” 隔茫茫雨霧,他應道:“是嗎,那鍾小姐同我有緣。” 京市再遇,她那天在門店試鞋,見他身邊有人,便放下了貴且不合腳的鞋子。 幾天後,那雙鞋被送到宿舍。 鍾彌帶着鞋去找他。 他問她那天怎麼招呼都不打。 “沈先生有佳人相伴,我怎麼好打擾。” 沈弗崢點一支菸,目光盯她,脣邊染上一點笑:“沒,佳人生氣呢。” 後來他開的車,車牌真是她生日。
林霧有些記不太清自己和陳琢是怎麼開始的,等她後知後覺意識到事情變得不對勁時,他們已經維持“週五晚上見”這種關係大半年了。 兩人從約定之日起,就劃分了一條明顯的,白天是互不相識的路人,晚間是“親密戀人”的晨昏界限。 而這條界限,在一週年紀念日時被打破。 - 人前不熟,人後很熟的故事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