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著四個人做出任何的防備,就聽一陣陣脆響陡然響起,令人聽著,都覺牙齒發酸。
在這一瞬間,四個人的四肢都遭遇重擊,像是四只癱的泥鰍,倒在地上,不斷地打滾,同時發出陣陣凄厲的哀嚎。
哀嚎之聲,甚至傳遍了整個紅葉會所。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的目,都呆滯了。
金鐘基嚇傻了。
金楚武愣住了。
就連華老爺子和華盈袖,此時都站起來,瞪大了眼珠子,似乎到現在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金楚武,這四個人可是五湖商會派給他的保鏢,所以他是最清楚這四個人的實力的。
在寒國陸戰軍里,這四人可都是拿過鐵勛章的,用殺人如麻來形容這四人是完全不過分的。
之前金楚武在海外賭場上賭錢惹到了當地的地下大佬,對方派出上百人追殺,都被這四個人如砍瓜切菜一樣給干掉了。
那一夜,那四個人殺穿了一整條酒吧街。
可就是這樣的強者,教訓一個孱弱的年輕人,居然會發生這樣驚天的逆轉?
最離譜的是,四個人都已經倒在地上了,在場愣是沒一個人看到葉辰出手的樣子,他還是那樣,風輕云淡地坐著,甚至連手上握著的酒杯,也依舊是滿滿當當的酒水。
看著葉辰這副樣子,金楚武忍不住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抖著呼吸道:“你……你是宗師強者?”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更加震驚地看著葉辰。
沒錯,只有宗師強者,才能這麼輕松寫意地滅掉四個準宗師的高手。
也只有宗師強者,才能毫不懼怕別人的武力威脅。
可……葉辰怎麼可能是宗師呢?
不管是金楚武他們,還是華老爺子,在他們的社圈里,都不缺乏武者,甚至是宗師。
可他們認識的那些宗師,就算再年輕,也得四十歲出頭了。
從來沒有一個宗師,如此年輕,而又如此強大!
或許軍部會有,但葉辰是軍部的人嗎?
最關鍵的是,在滋潤堂現在駐守的高手里面,沒有宗師啊。
金楚武都快哭了,他太清楚一個宗師的破壞力了,他們怎麼就得罪了一個宗師呢?
金鐘基也覺慌了,他還欠著葉辰四百億呢,本來還想靠自己的份,賴掉這筆賬,現在好了,就算是他,也不敢欠宗師的錢啊!
葉辰看眾人都嚇傻了,這才淡淡一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水。
“現在,能道歉了嗎?”
撲通!
金鐘基和金楚武瞬間跪在地上,雖然葉辰說話聲音很平淡,但他們卻覺到一強大的力,猶如大山一般,在了他們的上。
讓他們惶恐,讓他們窒息!
金楚武的表現還好一點,抖地說道:“請閣下饒恕!這一切都是誤會啊!從今天開始,滋潤堂,保證不再和如夢令為難了。”
就算要為難,也得五湖商會那邊再派宗師高手過來再說。
現在他們最重要的,是在葉辰手里留一條命下來。
“金鐘基,你的錢,能還了嗎?”
一聽到這話,金鐘基都快嚇死過去了,強忍著心的恐懼,磕頭如搗蒜道:“能還能還,請葉先生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還上。”
“就今天還掉……你已經把我的耐心給消磨了。”
葉辰面沉,不容置疑地說道。
金楚武只覺心都快涼了,連忙道:“葉先生啊,不是我們不還,這筆金額數目實在是太大了啊,而且現在天都晚了……”
“我只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就不信,堂堂五湖商會,連四百億都湊不出來。”
金楚武實在是害怕了,求救似的看著華老爺子。
華老爺子也看不過眼了,剛想開口,就被葉辰一句話給懟回去
了:“你們華家剛剛可是說了,這件事,你們不會再手的。”
“怎麼?中間人,這點規矩都不知道嗎?”
華老爺子聽到這話,臉是一陣青一陣白啊,可葉辰這話又說得在理,他在強行幫金楚武二人說話,這就太不中立了。
畢竟剛剛金楚武他們要收拾葉辰的時候,他也是一句話沒說的。
倒是華盈袖很是不爽,對著葉辰道:“你是宗師就可以隨意欺辱人嗎?而且我們聊的是如夢令經營的事……你就算是宗師武者,不通曉醫道和這個市場,最終也只會砸了冰玉骨膏的招牌。”
原本華盈袖對葉辰還有些期待,但現在看葉辰是宗師強者,就斷了這個心思了。
在葉辰這個年紀,練武能到宗師,已經是妖孽之資了,又怎麼可能再有時間去學習醫道呢?
所以這個冰玉骨膏,肯定不是他創造出來的,說不定就是他用武力脅迫得來的。
金楚武被得無奈,最后只能打電話給五湖商會。
將事的緣由說了一遍之后,金楚武又把手機放到葉辰面前,打開了擴音。
從那邊傳來一道森然的聲音:“我乃五湖商會總會長金日山,不知道閣下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我的兒子和我的屬下……”
“至于這四百億的債務,我們在半個月的時間……”
葉辰直接打斷了他的說話:“不好意思,你在我這里,沒有任何面子,今天晚上不打錢,你的兒子,我就給扔到海里喂魚。”
金日山沉默了,他似乎沒想到,他堂堂五湖商會總會長都開口了,居然還有人這麼不給面子!
哪怕是宗師又如何?五湖商會又不是沒有宗師!甚至連天人,都不在數!
“好,很好。”
“葉先生是吧?我記住你了。”
“四百億,一個小時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但我希我兒子和屬下能平安回去,要不然你的下半輩子,將在午休無恥的噩夢……嘟嘟……”
金日山的話還沒說完,葉辰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隨后對著金鐘基的方向,凌空了一掌。
噗!
金鐘基頓時倒飛出去,滿是。
金楚武都嚇傻了,一臉驚恐地看著葉辰。
卻見葉辰了手:“你們總會長的話,讓我很不爽,這一掌,就算是父債子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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