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澈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有多驚喜,而是心疼。
他自己紋過,他知道這種大面積紋到底有多痛。
他一個糙老爺們都覺得疼,更何況柳如煙細皮的。
他出大手輕輕著那朵曼陀羅,眼睛里含著復雜緒。
“誰讓你紋的?你知不知道你上每一個地方都屬于老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心疼地看著柳如煙。
直到此刻他才想起來,那天柳如煙的后背本不是被洗澡水燙到了,而是剛剛紋。
柳如煙臉上的笑純凈,清澈,摟著許澈脖子,一下一下親著他的下,聲音綿綿的:“澈澈,你就像這朵曼陀羅,帶著神和危險,吸引著我靠近你。
現在,我把它紋在上,我們從此以后再也不會分開。
許澈,我你,我這個神又危險的你。”
柳如煙的吻和那些的話,將許澈眼底的那點心疼全部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再也無法化開的。
他大手扣住柳如煙的頭,眼睛里釋放出一危險的野:“柳如煙,你可想好了,上了我的床,這輩子都是老子的人。”
柳如煙笑著點頭。
這個人這輩子只屬于許澈。
許澈呼吸越來重,滾燙的氣息噴在柳如煙后背那朵曼陀羅上。
他一下一下親吻著,努力克制心底的瘋狂。
他害怕自己瘋起來會傷害到他最心的人。
雖然他想這件事想了五年,但他知道,他不能之過急。
他從脖子上扯下領帶,蒙上柳如煙的眼睛,聲音里含著濃重的。
“跟我去洗澡。”
許澈把柳如煙放在洗手臺上,看著那張又純又的臉上系著一條黑領帶,反而更加激起他里強烈。
他忍住咬上了柳如煙的。
一陣纏綿悱惻的吻過后,許澈低啞著聲音說:“煙兒,等我。”
他迅速掉上的
服,走進浴室。
頭頂花灑的水他已經覺不到是涼還是熱,他只覺自己就像要炸一樣。
水流蒙上了他的眼睛,一層水霧也蒙上了浴室的玻璃門。
柳如煙飄渺的影映在上面。
安靜地坐在洗手臺上,那張緋紅的有些張地抿了幾下,兩只小手不自覺地攥了睡。
許澈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里罵了一句‘草’。
這麼清純又干凈的孩,等會就要被他欺負,他心里是再也無法忍的強烈,還有更多的不舍。
就像看到一朵純潔艷的小花,即將被暴風驟雨摧殘一樣。
水流在耳邊嘩嘩響著,可許澈卻遲遲沒從浴室里出來。
柳如煙輕聲喊了一句:“澈澈。”
只聽到浴室里傳來一個悶悶的又帶著濃重緒的‘嗯’。
柳如煙好像明白了什麼,慢慢從洗手臺上下來,赤著腳拉開浴室的門。
花灑的水瞬間就噴在上。
水珠順著的臉頰落到鎖骨,然后慢慢流口。
這個畫面讓許澈一直忍的緒終于瓦解了,他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住柳如煙的下,狠狠親了下去。
浴室里瞬間彌漫著旖旎的味道。
幾個小時以后,看著昏睡過去的柳如煙,許澈再次罵了自己一句。
他做好的所有不傷害的心里建設,在跟柳如煙抱在一起的時候,全他媽變了狗屁。
他淋漓盡致地展現了一個單28年老的瘋狂和癡迷。
柳如煙的每一個聲,哪怕是哭泣聲,都是激發他的興劑。
他把欺負的太慘了。
許澈心疼地看著懷里的人,低頭親了一下有些紅腫的,啞著聲音說:“煙兒,不要怪我,是你太迷人了。”
第二天,柳如煙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幾點,只覺得外面的過窗簾隙照進來。
上傳來的酸痛,讓想起自己昨天到
底做了什麼。
那些畫面就像電影一樣,一遍一遍在腦海里回。
俏的臉蛋上再次滾燙起來。
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多。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這時才想起,這是許澈的家,而軒軒一個人在家。
想立即下床,腳剛落地,雙一,差一點就跪在地上。
幸好許澈一把將攔腰抱起。
他將人抱在懷里,低頭親了一下的,角勾著一抹壞。
“柳如煙,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
柳如煙趴在他懷里赧地笑了一下,“許澈,得了便宜賣乖,說的是不是你這種人啊。”
許澈笑著親了親的耳朵,趴在耳邊說:“老子這不是賣乖,這是賣,我都把自己賣給你了,昨天晚上當了你一夜的牛郎,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名分了?”
柳如煙聽到這些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你想要什麼名分,是年度最佳還是力最棒?我要不要給你搬個獎?”
許澈氣得了一下柳如煙的鼻子,笑著說:“這些老子還用的著你給我,我自己知道,我想要的名分是你戶口本上的戶主。”
他用下在柳如煙臉蛋上蹭了幾下,低聲說:“吃過飯,我們去民政局,我要讓你為我許澈真正的老婆。”
柳如煙愣了一下,雖然早就做好了嫁給許澈的準備,但沒想到這麼快。
看到有些遲疑,許澈立即補充道:“是你說的,紋上曼陀羅,就要嫁給我,如果老子再不娶你,那我就不是個男人。
我剛才給軒軒買過早點了,等會我們帶著他一起,領完證我們就去遷戶口。
我想好了,為了不讓軒軒被人議論,我讓他跟我姓,許秉軒。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我許澈親生兒子,我在這之前就做了結扎手,這輩子只有軒軒這麼一個兒子,不會再要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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