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琛氣得把墨星野從地上抱起來,在他屁上打了一下。
“臭小子,都是因為你,讓我爺爺那麼大歲數被兒子數落,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你們兩個出去干什麼我不管,但騎著太爺爺電三太危險。
你們兩個有一個出事,我們這個家就別想安穩了,知道嗎?”
墨星野也覺到事嚴重,立即連連點頭。
“寶寶知道,下次坐太爺爺的車去賣花。”
墨北琛扶額:他爺爺的座駕幾千萬,賣多花都不夠出一次的油費吧。
最后的矛盾,在墨星野每人來個香吻結束。
一家人又其樂融融坐在一起。
就在這時,墨北琛電話響了起來。
他剛按了接聽,對面就傳來許澈醉意熏熏的聲音。
“阿琛,我他媽被人綠了好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再不來看看我,我就頂著綠帽子走了。”
墨北琛聽出來許澈緒非常不對勁,但是他聽到那句‘頂著綠帽子走了’的話,他還是沒忍住笑出聲。
“一路走好!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買一頂翠綠的帽子戴上,不然都覺得對不起你。”
許澈仰起頭猛地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氣得大罵:“墨北琛,你丫的有點同心麼,我都這樣了,你還編排我,趕過來,不然,我去家里找你。”
半個小時后,夜酒吧。
墨北琛進來的時候,許澈正抱著裴言之哭訴。
“我他麼找了五年,結果告訴我從來沒喜歡過我,當初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害怕,就是為了保護那個野男人。
現在好了,人是找到了,孩子也有了,我就從來沒過這種窩囊氣!”
他越說越來氣,忍不住雙手捶著裴言之后背。
疼得裴言之一把推開他。
許澈被推倒在沙發上,看著滿臉嫌棄的好友,心里更加委屈了。
“我都這樣了,你倆不說安安我,竟然還把我推開,有你們這樣當兄弟的麼。”
裴言之咳嗽幾聲:“我是想安你,可你剛才差點捶斷我兩條肋骨,結果你沒走,卻把我送走了。”
許澈壯結實的手臂,裴言之哪得了。
墨北琛看著
兩人互,眼角含著輕笑,漫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說:“你們倆倒是厲害的,跟我這玩純人設,然后跟人把孩子都生了,居然他麼的還比我兒子大!”
他一直以自己什麼事都領先而自居,卻沒想到這兩個二貨兒子都比他的還要大。
一句話頓時讓裴言之愣住:“你說柳如煙兒子是許澈的?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你們分開五年,孩子四歲,那不就是你的嗎?”
許澈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罵了一句‘草’,“老子也希那個孩子是我的,可五年前我和柳如煙從來沒干過越界的事。”
墨北琛:“老裴還說自己第一次還在呢,結果呢,兒子不也那麼大了?你倆的屁話當我真信?”
裴言之:“對啊,你以前不說你倆關系好的嗎?經常在我倆面前說你們有多親,沒準就是你喝多了,或者中藥了,你不知道呢。”
聽到這句話,許澈連著喝了好幾杯酒,然后哭喪著臉說:“老子他麼的那是在吹牛!跟柳如煙是好過,但我們僅限于拉拉小手,那個矜持的子,我一靠近,就嚇得跟小貓似的。
老子哪敢對做那種事,況且那個孩子跟我一點都不像。”
墨北琛眼神輕佻地看著許澈:“裝裝大了,總有被打臉的時候,說的就是你。”
許澈:“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話我,趕給我出點主意啊。我老婆都被人拐跑了,你倆還有心思拿我開涮,真他麼是好兄弟!”
墨北琛看著許澈眼睛通紅,就知道這次他是真的急眼了。
他平時對什麼事都吊兒郎當的勁,唯獨在柳如煙上,是他做過最認真的事。
墨北琛點上一煙,狠狠了一口,淡淡道:“去查一下你和那孩子的dna,以防萬一,同時查一下柳如煙現任丈夫是誰。
是大學老師,在職的時候都要登記家屬況,如果有老公,孩子還是和那個男人的,你就放手。
但我覺得這種可能不大,柳如煙雖然看著子綿小,但骨子卻著堅毅,應該不會因
為害怕你就答應當你的朋友。
如果孩子不是你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或許當年發生了其他的事。”
墨北琛分析的思路相當清晰,讓許澈頓時茅塞頓開。
他一拍桌子罵道:“媽的,老子怎麼沒想到呢,我這就讓人去兒園拿那個孩子的東西化驗,大學里你有人,幫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兩個人分頭行,墨北琛這邊很快就有了消息。
“柳如煙登記表上是未婚,只有孩子沒有丈夫。”
墨北琛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許澈:“所以,你做好心里準備,孩子是你的,皆大歡喜,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能不能接這個事實。”
許澈思緒復雜坐在沙發上煙。
他覺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雖然dna結果還沒出來,但是他敢肯定,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那就是別的男人。
當年柳如煙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他的。
他不知道在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著這些年一個人帶著孩子奔波,許澈心里猶如刀割。
第二天中午,許澈就拿到檢測報告。
正如他所料,孩子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了一下午的煙。
晚上,他開車來到柳如煙樓下,坐在車里看著樓上亮燈的窗戶。
偶爾會有柳如煙影出來。
他很難想像,這麼瘦弱的一個人,是怎麼帶著孩子走過這五年的。
那個狗男人到底是誰,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許澈在心里不停問自己的話。
他很想找到柳如煙問清楚當年的事,可他又害怕傷害。
一個人未婚懷孕本就被這個社會嫌棄,如果他再對質疑,恐怕就如同一把刀子扎在柳如煙上。
他曾經捧在手心,連親吻都不敢的人,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卻不知道。
許澈心里不知道什麼滋味。
有對柳如煙的心疼,也有自己對這件事理不清的煩惱。
就在這時,樓棟里有兩個影出來,小男孩懷里抱著一只小泰迪,蹦蹦跳跳跑出來。
“媽媽,我們把屮屮(che四音)解開,讓它跑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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