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小團子人去哪了?這個位置不是小團子的嗎?怎麼變司徒老師了?
到底是小團子坐的還是司徒老師坐的啊?
剛才干了什麼?為司徒老師夾了一塊牛,能不能…能不能再夾回來?不會產生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吧?
方千羽此刻只想找個地鉆進去,自己啥時候這般心大意了?
人都沒看清,就殷勤的給一個男士夾菜,會不會惹人說閑話?
司徒謙看一副窘迫的樣子,角微彎,眸含星,滿臉笑意的看著,絕滟風華的臉上未展現一驚訝,好似他早就知道會坐在他旁邊一樣。
“那個……司徒老師,小…小團子呢?”
方千羽為難的抓了抓瓊秀的鼻梁,來遮掩眼里的尷尬和難為,轉移了一個話題。
“小團子和學生們坐在一起了,正在我們的對面。”司徒謙眉微挑,示意看對面。
那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本來就是司徒謙的?只是他剛才走開了一會?
還真會挑位置,隨便挑一個,就坐在了他的邊。
“那個……司徒老師,不好意思哈,我以為這個位置是小團子,所以剛才給夾菜來的。”
方千羽僵的出一抹微笑來化解尷尬的境。
“我給你換個碗吧?這塊牛就扔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始這樣干了。
可瓷碗卻被司徒謙骨節分明的手拿上了,水滴擊石的聲音帶著一抹淺笑:“不用,提倡節約,浪費是可恥的,而且我看你用的是公筷。”
公筷?確實用的是公筷,這麼說來他坐在旁邊有一會兒了,竟然毫沒發現?
心到底得多大,邊的位置都換了人都不知道。。。。方千羽又又窘。
“呃,司徒老師,村里的飯菜還好吃的,嗯。”
又適時的添了一句,不擅長找話題,抵了一下鼻尖輕咳了一聲。
讓難堪的事剛過去,接下來是想著,這還怎麼吃啊,旁邊坐著一個溫雅如玉的帥哥,又不能站起來夾菜,為顯斯文秀氣,只能裝模作樣吃面前的幾盤。
來了落村一個多月了,好久沒吃上了,天天素食饅頭,若不是老爸提前讓帶來了一些吃零食什麼的,可能覺得自己的胃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不是村民不給吃喝,而是吃食真的不習慣。
而剛才看到了席面上竟然有花椒燉牛,眼里頓時變得有了,那可是花椒啊,可是無椒不歡的,不管是辣椒還是花椒,都是所喜歡的。
和蕭慕白吃飯的時候,吳嬸永遠會做一盤有紅指天椒的菜,否則,真的吃不了幾口飯,還為此被蕭慕白責備過很多次,說哪有人像你這樣的?僅吃一盤有辣椒的菜,真是俗上不了臺面。
剛看到花椒牛塊,就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來吃,食馬上被挑起來了,而胃里的饞蟲也一下子被勾起來了,正想大快朵頤的時候,結果……
——————誰來和我換換位置?
司徒謙夾了前面盤里面的菜,儀態清秀,吃相極其優雅斯文,細嚼慢咽沒有發出一丁點細聲,姿然雅態,一靜一都是賞心悅目。
而,雖然和蕭慕白同臺吃飯被要求秀氣一點,也培養出來了一點吃相,但,自從和蕭慕白劃清界線,又恢復到和爸媽同食的樣子了,算不上狼吞虎咽,但也談不上斯文優雅。
司徒謙似乎看出了的局促,見不筷子,便溫聲問道:“是不合胃口嗎?”
聲音清泉滴石,還夾雜著一暖意,隨便換個孩子,估計眼冒紅心,心臟不規律的跳了。
而方千羽僅僅是傻笑了一下,“沒…沒有不合胃口的,”苦哈哈的下一肚子的饞蟲,提起筷子夾了塊眼前的黃金饅頭片,放在里嚼了嚼。
“脆、香,好吃。”
司徒謙瓣上仍舊掛著一似有若無的笑意,一雙清澈如玉的眸里含著一抹趣味,眉清目朗,迷得坐在不遠的阮玫雙目眩暈……
握的筷子差點被掐斷,方千羽那個位置之前怎麼沒看到?為什麼總是這麼幸運?
隨便落座,都能坐在到司徒老師的旁邊,能坐在司徒老師旁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又看看自己左右兩邊,坐著的都是些丑不拉嘰的人,吃相還這麼難看,好像別人跟他們搶食一樣,真是一群鄉下土包子,害得都吃不下東西,只想作嘔!
————不行,要和方千羽換個位置。
說干就干,掏出手鏡,左右看看自己的妝有沒有花,口紅是不是淡了許多?
見自己的心化的妝并沒有花,也沒淡,就收回了手鏡,窈窕的站起來,踩著高跟鞋向方千羽走去。
方千羽正垂首眉的吃著碗里面的素菜,肩膀冷不丁的被阮玫一拍,便回過頭來看。
“方醫生,我看你這邊的菜式比較適合我,我坐那麼遠也夾不到,要不我和你換換位置?”
阮玫笑如花的說道,眼里還帶著紅心心時不時的掃過坐在一旁的司徒謙。
救星啊,救星!你總算來了,剛才還盼著有人來跟換位置,這不阮玫就來了。
方千羽趕點頭表示同意,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把位置騰給了阮玫,端著自己的碗筷向阮玫之前那個位置走去。
司徒謙的俊臉微寒,而后,角漾開了一弧度:我有這麼嚇人的嗎?
……
其實流水宴本來就可以來回走的,要不然怎麼流水宴?
方千羽已到了阮玫原來的位置上,而有些人也站起來走了。
阮玫剛坐下,正對坐在一旁的司徒謙笑展的時候,司徒謙已站了起來,走出了位置,和一同來支教的老師站在了一塊,談笑風生,你來我往之間已妙趣橫生,沒看一眼。
————他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沒看到我?
方千羽坐在這的時候,怎麼不見他離席?
看到我來了,就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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