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遠遠就瞥見了那輛車的車牌,以的見識當然能清晰判斷出,這個車牌在京市有多厲害。
必然是屬于可以在京市橫著走的那種。
但多余的想法還未出現,商務車的司機已經走了下來,打開了后座門。
嚴珩牽著林妍的手,來到商務車后門,里頭正借著燈翻看文件的中年男人將眼鏡摘下,轉過頭來:“都理完了?”
嚴珩態度正經了不,點頭:“暫時理完了,之后的看他們接下來反應再說。”
“嗯,我已經和下面的人說過之后,有什麼問題,直接他們來理。”
“知道,您就忙您的吧,部里事兒多,我這點小事您就不用多心了。”
“不想讓我心?”中年男人緩緩瞇起和嚴珩有幾分相似的桃花眼,“你母親一天一個電話,我能不心?”
嚴珩聽到這里,笑得有點:“那沒辦法,是你們老孫家最小的幺兒,被你們幾個哥哥寵到大的,但凡有點事,你們哪個不趕替解決?”
“所以現在最遭罪的就了我!”面相稍顯斯文,但含戾氣的中年男人說到這里,又把目落到了林妍臉上,眼中多了些笑意,“你就是林妍吧?”
林妍出得微笑:“……我是林妍,您好。”
“不用這麼客氣,你以后也跟著嚴珩我舅舅,我是他媽媽的二哥。”
林妍剛剛看到此人的長相就已經猜出來了。
因為嚴珩那雙桃花眼,本就是傳自他母親。
而眼前這位長輩,也有雙桃花眼。
林妍倒沒想到……他們孫家的基因這麼強。
心念一轉,清冽的聲線直接喊道:“舅舅。”
“唉!”嚴珩舅舅和藹可親的笑了下,“今天晚上沒嚇到吧?”
“沒有。”
林妍老實搖頭:“嚴珩如果再晚一點來……齊風城可能就……”
“哈哈!”嚴珩舅舅又笑了兩聲,“你的事兒,嚴珩也跟我說了點,當初能跟他在勐市……你這姑娘很厲害啊,巾幗不讓須眉!”
林妍勾勾角,態度謙虛:“您過譽了,我也就是誤打誤撞。”
“那也得有真本事才行……聽嚴珩說你是律師,有沒有興趣轉行當警察?”
林妍還沒來得及開口,嚴珩立馬把往邊拉過去,挑眉:“不帶您這樣挖人的,再說,就我當警察這點收,還比不上一點零頭。”
林妍白了他一眼,趕道:“舅舅,您別聽他胡說,當警察自然也有獨特的榮譽,只不過業有專攻,我都做了這麼多年律師了,也不好就這麼改行,舍不得的。:
“也是,我就隨口這麼一說。”嚴珩舅舅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等會兒還要去部里開個會,今晚你們就先回去,回頭有空了,再讓他約上你,我們一起吃頓飯。”
看著就位高權重的長輩,倒是平易近人。
雖然嚴珩還沒有完全介紹過他的職位和份,是從已有信息,林妍就可以準確判斷出,他這個舅舅有多厲害。
聽舅舅說要離開,嚴珩立馬揮了揮手:“您路上慢走,為我的事兒還專門跑這一趟,怪不好意思。”
嚴舅重新把眼鏡戴上,淡聲道:“我看你好意思得很,打電話讓我過來一點不客氣……要不是剛好有時間,我管你這麼多?”
“那可必須得管……我媽都把我給您了,我的事兒就是您老孫家的事。”
沒說幾句,嚴珩又起來,神態散漫又肆意。
可能當年做臥底的那些浪氣還殘留在他的里,吊兒郎當的,招人又氣人。
嚴舅沒再跟他說這麼多,擺了擺手讓司機準備出發。
嚴珩拉著林妍讓開一步,很快,幾個著黑,模樣普通到丟進人堆里就找不出來的男人,迅速返回,鉆進停在門口的另幾輛商務車,一并離開。
而在剛剛的短暫時間里,林妍的視線從周圍過時,已經清楚察覺到了這里明的暗的,各種哨位安保,警戒線非常嚴格。
說明,嚴舅地位比想的還高。
林妍那輛轎跑,此刻就停在旁邊,兩人走過去,站在車前。
林妍一手撐在發機蓋上,抬眼看他:“說吧,你都瞞了我些什麼?”
“怎麼瞞?”嚴珩的迅速朝欺近,把姿態妖嬈的人困在懷里,勾一笑,“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而已。”
“哼……今晚齊風城他爸那個態度,就是因為你舅舅的原因。”
“嗯。”
“他不會親自出面了吧?”
嚴珩笑容有點嘲諷:“就他,還不到我舅舅親自出面。”
也就是說,齊家可能都還不太清楚,他們得罪的這個小警察,真正背景是怎樣,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那嚴舅……
由于他今晚沒穿正式的服,上是套黑夾克,很是低調,所以林妍也沒有辦法太過的判斷。
看懂了的疑目,沈七灼熱的在耳畔,低聲說:“我爸在我舅舅面前,還得他一聲領導。”
林妍:“……”
行,嚴珩家里的背景,真是比想的還要厲害好多倍。
關鍵是他父親在離京市很遠的地方就算了,他舅舅……真不是什麼普通人。
林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發泄地咬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嚴珩也不躲,就任由咬,指尖扣在后頸,緩緩:“消氣了?”
林妍磨了磨牙,松開:“沒想到還是我高攀你了,果然是嚴爺,不對,您這可是……”
纖纖玉指挑起嚴珩的下,對上男人深邃的桃花眼:“都快在京市橫著走了,還去派出所幫人調解瑣碎小事,察民呢?”
“大事小事不都一樣嗎?”嚴珩正道,“也沒什麼不同。”
林妍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也能理解,尤其是在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之后,就更佩服他敢于犧牲的大無畏神。
更懶得跟他生氣:“再仔細說說吧,你家里到底是什麼況?”
要認真來說,屬于嚴父高攀了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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