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一飛沖天,瞬間消失在了天際。
黑蝎子一轉頭準備離開,突然它看到了什麼,又趴著不。
然后就看到另一邊的灌木叢里似乎有什麼東西,那東西窸窸窣窣的從灌木叢里走出來,接著朝著營地慢慢走了過去。
“嗯???這人怎麼來這了?”黑蝎子一見那東西的影,立即好奇的嘀咕了一聲,幾只鋼爪嗖嗖嗖歡快的朝著那影追了過去:“哎呀有戲看了~~~有戲看了嘿~”
此時是大晚上,營地里的木屋都是點著煤油燈和蠟燭,屋外都是漆黑一片。
而孟賢飛等人所在的那個帳篷里,只點了蠟燭,蠟燭的微弱的搖曳著。
因為這些人已經是棄子了,所以也沒人在這看著他們。
而就在一片黑暗中,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朝帳篷移了過來……
……
第二天一早,有人進來帳篷準備將這些人理掉,可一進來后突然發現了什麼,紛紛蹲下來仔細一看。
“怎麼回事?死了???”
來人一檢查這些人后,突然臉一變,又仔細的再檢查了一遍其他原本昏迷的人,猛然一驚:“全死了???這……這是什麼?不好!!!”
男人看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似乎有什麼痕跡,他仔細一查看,就看到那上邊是兩個眼。
眼很小,有些像是的牙齒。
但這些人上的似乎被干了一樣,個個全的皮都變得青白如紙,毫無。
男人立馬轉出去,將這事告訴了其他人。
很快就一堆人進了這個帳篷,其中一人蹲下去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些人。說道:“這些人上的,都被干了。”
“干了?怎麼會一夜之間他們的就全被干?什麼東西干的?”
“看這樣子,肯定不是一般。這倒有點像是吸鬼干的事……”
“什麼吸鬼?那都是西方的東西,我們國沒這東西。”
“怎麼沒有?西方有吸鬼,我們有僵尸啊!”
“僵尸?哦對,是有這麼個東西……等一下,那孟老頭的尸是不是失蹤了?現在還沒找到?”
“對!那個孟老頭的尸確實不見了,聽他們村的人說,孟老頭的尸是自己跑的。”
“這麼一說……該不會真是那孟老頭吧?高大師,你覺得呢?”
被稱作高大師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此時高大師已經蹲在那些尸旁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其他人見他認真的觀察著那些尸,突然都嚴肅了起來。
“高大師?”有人看著高大師,小聲的問了一聲。
高大師越看越心驚,臉也越來越嚴肅了。
他把所有人全看了一遍,確認了所有人脖子上全被咬了,而且就是從這兩個眼里被吸出來的。
高大師站了起來,沉著聲說道:
“沒錯,是僵尸。第一個被咬的就是那老頭的大兒子,然后就是二兒子。然后才是其他孟家的人,因為僵尸對和自己同脈的人很敏,尸變后對他最有力的就是兒子的了。”
其他人一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什麼?那老東西難不真的變了僵尸?而且現在就在我們周圍?”
高大師道:“現在是白天,他不敢出來,肯定是找地方躲起來了。在這大山里,想找到他也不容易。”
因為僵尸喜歡暗的地方,而這山里短時間想找之地并不好找。
高大師突然對眾人說道:“都出去!都出去!趕把這頂上的油紙皮都撤掉!”
這些人被僵尸咬了,尸變那是肯定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但現在是白天,天地氣已退,氣上升,就算想尸變也沒那麼快。
很快,眾人就手忙腳的將帳篷頂撤掉,而那高大師則拿來一個布袋包,然后從布包時掏出一沓黃符,然后一張一張的到了這些尸額頭上。
這都是鎮符,就是為了防止尸變的。
他們都沒注意到,在旁邊一塊石頭上有一只手指頭大小的黑蝎子,正趴在上邊看熱鬧。
…………
天亮后,另一邊魏重君的隊伍又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走在最后邊,和眾人隔了一點距離。
姚菲菲上穿著一套洗得發白的服,頭上卻蓋著一塊黑布。
現在可以說是僵尸,一般況下是不能白天出來活的。
但要跟著魏重君繼續走的話,那就得白天黑夜都要跟著了。
他們這一走,又走了一整天。
魏重君走著走著,突然又看到天空上盤旋著一只大鳥,抬頭手一招。
那大鳥立馬收起翅膀朝飛了下來。
貓頭鷹又來了,站在肩膀上說道:“殺你的人要來了。哦,殺你是順便的,他們主要是想殺村長和孟賢生。”
說著轉它那一百八十度的脖子,扭頭看了一眼人群。
魏重君一聽,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道:“現在才打算來殺人滅口嗎?估計那些被帶走,已經被卸磨殺驢了吧。”
早知道,那些人本就活不久了。
“對,他們本來就沒打算救那些人。把那些人帶走,就是為了確定那些人之中的人數,想看看有沒有數的。而且帶走了,正好能找個地方理干凈。那群人里,有個人是玄門的。”貓頭鷹回答道。
魏重君說道:“當然會有,畢竟這不是普通人會搞出來的事。你們查到了他們是在擺什麼陣的嗎?”
“羅門陣。”貓頭鷹回答道:“他們重新找那些姑娘就是拿來當羅門陣的祭品的。”
魏重君一聽,想了想,才道:“原來如此,是因為馬上要到的全之月嗎?”
全之月這種異象是每隔五十年才會出現一次的,出現的時候天地的氣發,對修者來說那都是大吉之象。
修者那不管是妖魔鬼怪,還是修邪的邪修者,都非常期待這種日子的。
而羅門陣就是這些邪修者搞出來的邪陣,因為這個陣開啟是需要祭獻上人的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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