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沉香現在不敢手，說出那樣一番話無疑就是想故意激，好讓自己答應這一場比試。

換言之，如果不自己提出手，白沉香未必敢真的對出手。

“果然尊上就是厲害，看把白沉香給嚇的！” 小妖眼中盡是興之，之前帝尊的做法已經將白沉香徹底嚇唬住了，這會兒本不敢輕舉妄。

這樣的效果超出預料，但是也讓它到驚喜。

尊上魅力無限，影響力更是無不在。

白沉香平日裏那麽囂張又如何？這會兒還不是不敢？ “你就隻能仗著背後有人？如果沒有他，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是什麽東西！” 白沉香咬牙切齒，這種被人製衡的覺實在是太憋屈，這麽多年來一直如天之驕一般高高在上，卻在麵對眼前這個隨手就可死的人時被製，簡直要氣死了！ “那又如何？誰我有呢？” 慕芷晴一點也不介意白沉香這麽說，這個人最羨慕的就是這一點了。

在起死人不償命這一點上，向來都是不輸給任何人的。

小妖也有些得意，這個人想要在這一點上贏它家主人，那是本沒有可能的。

“你！！！” 白沉香瞪著慕芷晴，果然這個人真的是越看越讓人惱火！ 這種事說出口，還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何況，我就算是沒有他，我的名聲現如今好像也不比你差吧？” 慕芷晴角微勾，雙手環繞在前，戲謔地看著。

“你之所以能如此出名，蘊靈又不是你自創的，是你們的整個族的果，你不過是沾了前人的。

而我，這可是我自創的。

如果你要說我是靠著雲霆才能有的現在，那你比我好到哪去了？” 漆黑如墨的眸子原本盛著的笑意在這瞬間消散於無形，化作一柄利刃直白沉香，那張豔人的臉龐在斂去笑意之後了幾分嫵，卻更多了幾囂張與傲然，不敢侵犯。

白沉香一直都仗著自己擅長蘊靈而自詡了得，看不起仗著雲霆才有與流的資格。

實則，這個人本就沒有看清自己，沒有蘊靈族，同樣什麽都算不上。

慕芷晴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白沉香愣在了原地，這其中的條理竟然讓無言以對。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並不知道他們口中慕芷晴所依賴的背景究竟是什麽，但是此刻所說的話也沒有錯。

天如果沒有蘊靈族，充其量也隻是一個人，並沒有其他。

白沉香心頭大震，一直忽略慕芷晴的符籙所帶來的影響，從來不覺得那樣一張紙能有什麽用。

即便在帝月大陸那邊傳得沸沸揚揚，人人稱讚，也覺得不過是看在慕芷晴未來帝後的份，大家才如此捧場罷了。

但也真的想不明白，慕芷晴如此年輕，究竟是如何做到自創這一門絕學的？ “所以，別整天拿這個名頭說我了，你還比不上我呢。”

慕芷晴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