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嫣沒掙紮,跟著他走出病房。
到了外麵走廊,江宴鬆開的手,低聲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曲嫣淺淺一笑:“我做得這麽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嗎?”
江宴俊臉繃,黑眸盯著巧笑倩兮的豔臉蛋:“我弟弟還未年,他才十七歲。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曲嫣不以為然地道:“十七歲,也不小了,明年就年了。我不介意玩養。”
江宴心口一直著的怒火倏然竄起,他近一步,惡狠狠地看著的眼眸:“我警告你,你敢我弟弟,我什麽都做得出來!”
曲嫣被他得背脊著牆壁。
輕嗤一聲:“我保釋你出警局,讓你弟弟順利做完手,你不回報我,反倒惡聲惡氣對我,這是什麽道理?你說說看?”
江宴道:“我可以做牛做馬報答你,如果有危險,我可以命都不要擋在你前麵。”
曲嫣不屑地道:“誰要你做牛做馬了?要做,就到床上做。”
江宴一滯:“……”
怎麽會有這麽不知恥的人!
到找替!
說什麽深著一個男人,卻可以和替上床。
這算什麽?
曲嫣見他憤怒得雙眸快冒火的樣子,輕笑一聲:“你怎麽了?聽不得‘床上’兩個字?”
江宴暗自深吸了一口氣,緩下莫名洶湧的怒氣,道:“你說你有一個很的人,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曲嫣背靠著牆,修長雙懶懶地展,回答道:“他昏迷了。”
江宴皺起眉頭:“他昏迷,你就到找贗品代替他?如果他醒來,難道就不會覺得惡心?你就不怕他接不了這樣的你?”
曲嫣直視著他的眼,坦然地道:“我就是要刺激他醒來。如果他接不了我來,那就趕醒過來阻止我。”
江宴的眉頭皺得更,無法理解地看著。
什麽歪理?
實在是一個奇怪的人。
好像很深,卻又很放。
“你別打阿辭的主意,我會把欠你的錢盡快還你。”江宴揮去不該有的雜緒,回到正題。
“你怎麽還?”曲嫣挑眉睨他,“去打劫?去綁架?還是去殺人?”
江宴心裏怔了一下。
是瞎猜,還是知道了什麽……
他明白自己不該起惡念,但如果能換來弟弟的命,他坐牢也值得。
“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你可的弟弟。”曲嫣出纖纖玉手,抵在他膛上,推開,“別跟我靠這麽近,萬一被你弟弟看見誤會了怎麽辦?”
細腰輕轉,踩著高跟鞋從他邊走過,優雅地走進病房。
江宴心頭堵得厲害。
他聽到病房的聲音——
“我你阿辭可以嗎?”
“當然可以,曲小姐。”
“你別喊我曲小姐,太見外了,直呼我名字吧。我嫣嫣。”
“嫣嫣姐?”
“不要加‘姐’字,顯得我多老似的,我隻不過大你幾歲而已。”
“好的,嫣嫣。你看起來其實和我差不多大。”
江宴站在病房門外,聽得越發難,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阿辭現在就像一隻即將掉進獵人陷阱的無知小羔羊,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阿辭被獵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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