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驍一愣,好笑道:“我們都結過婚了,還求什麼婚。”
現在的這些小丫頭們啊,真是越來越喜歡這些夸張的東西了。
皺了皺眉,頓時抹了眼淚,舉著戒指盒道:“你都買好戒指了,為什麼不向我求婚。”
“都說已經結婚了,求不求婚的結果還不一樣。”
陸霆驍戒指盒打開,里面是一個致的戒指,頂端是一朵五瓣花,中間的花蕊是一顆純凈白的鉆石。
很簡單的樣式,但是一眼就喜歡。
以至于陸霆驍問‘喜不喜歡’的時候,想都沒想的就點頭答應了。
“喜歡,這個樣子我很喜歡。”
陸霆驍看著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原本他是想過些日子再拿出來的,今天被得這麼,也只好提前拿了出來。
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富,弄得又哭又笑。
“喜歡就好!”陸霆驍將戒指拿出來,套在右手的無名指上,叮囑道:“不許弄丟了。”
誰知道他話剛說完,就把戒指摘了下來,裝到盒子里抓在手心里道:“我會好好保存。”
“不許摘下來。”
“不要,我不想戴。”
咬了咬,紅著眼睛起將戒指放好,了把臉上的眼淚,無視掉陸霆驍的凝視,沙著聲音道:“我去洗澡了,你先下樓吃點東西吧!”
陸霆驍有一種自己被拋棄的錯覺,他親手設計的戒指,好像并不喜歡。
臨近年關,陸家開始陸續準備年貨,看到整箱被搬進來的煙花時,忍不住驚道:“不是不讓放煙花嗎?怎麼……”
陸珠看大驚小怪的樣子,忍不住得意道:“市里當然是不能放煙花的,我們家可是住在郊外,而且這些都是一些地上放的小型煙花,你想上天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院子里我們自己玩玩。”
“那也很好了,我好多年沒放過了。”
一臉激,以前放煙花還是小時候,在家一家人一起,轉眼家沒了,也已經嫁人。
今年要在陸家過年,那姝豈不是要一個人?
心底一沉,頓時連過年的喜慶之氣都覺不到了。
“你怎麼了?我哥欺負你了啊?”
突然不高興,陸珠頓時湊了過來一臉關心。
以前是看很不順眼,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從小巷子里救了,在心中就是的神。
對神的敬仰那是本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搖了搖頭道:“我想我姐,今年過年恐怕要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過了,我想過去陪。”
可是這是在陸家的第一個年,不在這里,肯定陸家也不好代。
知道自己提了一個有些過分的要求,可是的心里,確實放心不下姝。
“這有什麼,你把你姐接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不就行了。”
“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方以茹就來過啊!”
陸珠說完,仰天給自己一個大白眼,這可真會禿嚕皮:“呵,我是說我哥的同學就過來,沒有家人在國,所以就來我家過年嘛,你姐不就是我哥的大姨姐,那咱們都是一家人,在一起過年應該的嘛。”
都想給自己點個贊,什麼時候這腦子轉得這麼靈活了,都快佩服自己的聰明機靈了。
心思有幾分搖,可又忍不住遲疑,畢竟這里是陸家,姝因為離婚的事,一直心里對陸家也是有幾分的不信任,讓來也很難吧。
陸珠見不說話,以為還在擔心,趕道:“你是不是怕我媽不同意?別擔心,我媽那里我去說,你只要和我哥說一聲,你開口他一定沒意見。”
這些日子,陸珠算是出了一些門道來了。
以前對有求必應的哥哥,對才是真真正正的縱容,搞不定的事,讓一說,陸霆驍就同意。
算是明白了,什麼有老婆沒兄妹了,哥最疼!
“接到人就早點回來。”
“記得不要往家里帶東西,這年貨太多,多了也是壞掉浪費,人過來就好。”
“路上開車小心,手機帶好了嗎?有事打電話。”
“要不要讓李管家和你一起,兩個人也有個照應。”
去接姝的時候,白綺蘭一見拿車鑰匙準備出門,便不忘記叮囑。
笑道:“媽,我姐膽子小,要是見了李管家怕是就不敢來了,我自己去接就好,您別擔心了,我很快就回來。”
“是是是,前兩天剛下了雨,這山路不好走你小心著點。”
白綺蘭看著揚長離開的紅車影,忍不住嘆氣,陸珠站在邊皺眉道:“媽,我怎麼覺你都快不是我親媽了,就出去接人,你至于關心這樣嗎?像個老媽子一樣在人家屁后面念叨,煩不煩人啊。”
白綺蘭轉看了一眼陸珠,滿臉寫著嫌棄,冷哼一聲道:“吃你的蘋果吧,就知道吃,難怪胖的嫁不出去。”
“媽你什麼意思啊,有你這麼詛咒自己閨的嘛,蘋果可是減的,多種維生素和礦質,再說人家里胖了,我本就不胖,誰說我胖了。”
陸珠看著自己上大的家居服,氣的直跺腳。
說人胖那簡直就是最可怕的詛咒行嗎?
一路將車開到郊外的鄉下村里,姝在這里買了塊地,建了一個小型工廠,此時工廠臨近雛形,姝就租住在一戶院子里。
這個時間,工人基本都已經離開工地,返鄉回家過年,姝一個人在工廠外忙碌,看到的第一眼,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曾經那個弱端莊,纖纖玉指的大家閨秀,已經能干的不像高貴的白天鵝了。
“你怎麼過來了,這里臟,跟我去家里說吧。”
姝一見到,就把往家里帶,看著蒼白的臉,削瘦的模樣,頓時心疼道:“姐,你,你苦了。”
姝一怔,臉上多了一抹笑:“你胡說什麼呢?”
苦嗎?一點也不覺得,相比在秦家那憋屈的五年,更覺得現在才是破繭蝶。
很快就能把自己的妹妹接到邊,離開陸家,掙婚姻這個牢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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