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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婆來自一千年前》 第290章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第290章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冬天圍爐溫酒,看窗外雪花飄落,應該是很愜意的事。

兩個糙老爺們卻沒那種閑逸致,大口吃,加多寶噸噸噸。

秦浩不喝,王子俊沒有人陪,自己喝了一小點沒什麼意思。

小火鍋不斷翻滾,上面飄著一層紅油。

末了,菜都涮完,秦浩拿牙簽剔牙,王子俊拿著請柬認真看一下日子,把它收進包裡,一起穿好外套出門。

寒風裹著雪花打在臉上,冷颼颼的,外面積雪又厚了一層。

“回見。”

“上車送你。”

“不用,這又不遠,我還得……”

“抓小!”

一聲尖銳的喊響起,正說著話的秦浩轉頭,見到有個人慌忙跑開,大喝一聲站住,拔就追。

不過幾秒,就已經遠去。

王子俊在寒風裡幽幽地站了片刻,看著秦浩矯健的形,再低頭瞧瞧自己的小肚子,有點憂傷。

和這貨比起來,他都變油膩了。

旁邊跑出來一婦,王子俊也沒立馬上車,裹了裹羽絨服,上前兩步搭話:“大娘,丟什麼了?”

反正自己跟不上秦浩,只能在這兒看著,防止萬一又到帶刀子的,還能及時幫這家夥打一下120。

“電瓶,都拆下來了,我看著他就蹲在那兒鼓搗什麼,幸好沒讓他了去,保安追保安都磨磨蹭蹭的……”

“哦,沒丟啊,那還好。”

倆人看著秦浩嗖嗖追上去,一個飛撲把人按住,都嘖嘖驚歎。

“那小夥……那小夥……”

“乾這個的,年底衝業績。”王子俊小肚腩,愈發羨慕。

大媽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乾這個的。

……

十二月的西部,天黑的比較早,尤其是下雪的天氣,風雪彌漫,能見度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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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剛把客棧的門關上,便又被人敲響。

門打開,風夾雜著雪粒子撲進來,還有兩個人,一高一矮,戴著帽子護目鏡,脖子上纏著圍巾,厚實的外套把人裹得嚴嚴實實,帶著一風雪,背著包包,拖著行李箱走進來。

“有房吧?”

“有。”

“大床房一間。”

“我這兒都是標間。”

“……”

“那就一個標間。”

兩個人等著老板重新關好門,把風雪隔絕在門外,客棧裡頓時安靜不

輕輕摘下圍巾帽子,放松地出一口氣,拿出份證放到吧臺上。

老板這才看清他們模樣,都不是很大,一對兒年輕,可能是徒步好者——他猜測著,這裡地偏僻,在這個旅遊淡季來往的,就那麼幾類人。

“許青,薑禾……”

老板拿著份證登記,完事把份證和鑰匙一起推回來,“二樓。”

“謝謝。”

許青接過鑰匙,拉著行李箱和薑禾上樓,尋著鑰匙上的房間號找到自己房間。

進屋,把背包放到小桌,兩個人看看房間布置,旋即摘掉外套趴到床上,用力個懶腰。

碧藍天,金戈壁。

白雪山,湛藍湖。

還有一無際的大草原。

雪一下起來全部都看不見了。

在房間稍作休息,薑禾又爬起來,走到床邊向外面。

風雪很大,漫山遍野,房子都好像不是那麼穩,呼呼的能聽到風聲。

“有沒有悉的覺?”許青在床上埋著頭出聲。

客棧是木質建築,連樓梯都是木頭的,覺古代的客棧應該也差不多。

“沒見過這麼大風。”

薑禾從窗前離開,天將黑,視線所及卻白茫茫一片,外面只能看到半個街道,這種天氣下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

“風吹草低見牛羊……明天說不定放晴了。”許青打開手機看看,有兩格信號,剛好還能看一下天氣預報——雖然不怎麼準就是了。

兩個年輕男來這種偏僻地方遊玩說起來蠻危險的,但兩個人仗著自己的武力值,危險的反而是別人。

一路走來,也沒真到不長眼的坑蒙拐騙,唯一需要對抗的就是天氣。

想到結婚生孩子,許青覺得帶薑禾遊遍大好河山的事不能等了,等以後孩子出生,再想這樣自由就難了。

他一直記得自己npc的職責,帶古代友人多走走,多看看,總不能結婚了,就不把以前說的當回事了。

薑禾一開始還蠻不願意,更喜歡待在家裡打遊戲,等出來以後就真香了。

許青休息一會兒,爬起來整整被子,還厚,兩個人在一張床,薑禾的棉襯裡暖暖和和,能當暖手寶。

這地方信號不好,沒玩手機,隔音不知道怎麼樣,也沒玩其他什麼,大棉被裹著兩個人,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摟在一起慢慢犯困,薑禾往他懷裡兩下,就這樣睡去。

……

第二天清早,薑禾打著哈欠拉開窗簾,又一次見識了高原氣候的多變。

昨天暴風雪呼嘯得像瘋了一樣,今天睜開眼又是一個豔天,湛藍的天空甚至看不到雲彩。

“起床了!”

“哎呀再睡一會兒,過來……”

許青閉著眼睛都沒睜開,出來一條胳膊在那兒張著,薑禾湊過來拽住他的手,一拉就把他拉得坐起來。

大白天還想睡懶覺,不慣著他。

“唉……”

許青終於舍得睜開眼睛,瞧瞧那邊窗子,道:“放晴了?”

薑禾沒有再在床邊停留,把他拉起來就轉去洗漱,聞言道:“是啊。”

晴天使人心愉快,現在已經準備好開心的心了。

許青爬起來洗臉刷牙,換服,戴上墨鏡和帽子出門。來到街上,發現太亮的晃眼,薑禾才忍不住和他一樣戴上墨鏡。

這個西部小鎮不大,更像是個部落一樣,就一條街,片刻便走完。稀稀拉拉的行人,有幾個打扮和他們差不多,都是來玩的——本地居民和外地來的遊客差別明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這裡的人都在風沙裡長大,風吹日曬,皮黝黑糙,壯實。和他們一比,就算常常習武的許青都有點油小生的覺。

有賣手工藝品的,也沒在路上擺攤,民居門敞開著,裡面涼涼,滿臉皺紋的老太手上拿珠子在串,旁邊掛著首飾和價格牌子,很大的紙牌子,手寫了價格。

見兩人看過來,抬頭笑笑,臉上笑容很是淳樸。

許青幫薑禾扶了扶寬沿帽子,免得被太給曬黑了,見薑禾看著老太,問道:“過去看看嗎?買個牛角梳帶回去。”

“我們去吃飯。”

薑禾拉著許青離開了,乾飯人乾飯魂。

街上有賣菜的,也是鋪了一塊布在地上,稀稀拉拉的蔬菜顯得都有點蔫。

住的地方標間沒條件做飯,營養不良的蔬菜也很難讓人提起做飯的心思,好在小鎮雖小,該有的都有,小賣部和飯館挨著,彌漫一西部特有的煎茶味。

晴空,微風,邊陲小鎮,行人的談。

坐在小館裡,兩人心放松,與在城市裡的覺截然不同。

油茶,面疙瘩,烤酪……先來兩份。”

這裡的東西一開始許青還吃不慣,但了之後再吃,比誰都香。尤其是油茶,茶香很濃,香撲鼻,他還想著走的時候帶點材料回去,給家裡老兩口嘗嘗。

升高,街上行人集起來,賣聲也開始熱鬧,吃完飯的兩人來到鎮子邊緣,拿著地圖研究。

再往前是無人區了,幾百公裡不見人煙,只有群結隊的野生,和偶爾的旅人——不一定能上,跑進去玩的人畢竟,要麼是科考野生,要麼探險,拿著相機畫筆進去尋找靈,放飛自我。

“有那時的覺了。”

薑禾抬頭看著天空,頭頂藍天像海洋一般,藍得沁人心脾,遠還有鷹在盤旋。

“沒有那麼多人,那麼多房子,沒有寬闊的馬路,有時候在野外走兩天都見不到人影。”

回憶著,在現代待久了,洶湧的人,隨可見的汽車高樓,怎麼也繞不出去的鋼鐵都市,隻三年多而已,卻能把過去十幾年覆蓋掉。

習慣,真是個強大而可怕的東西。

“現在沒別的,就是人多。”許青笑,這種地廣人稀的環境,偶爾來一下確實不錯,長期下來就不方便了。

高遠的雪山,無邊的荒原盡收眼底,風在吹,薑禾的頭髮被風起,劃過他的臉頰,的。

一口,沒想到被發現了,許青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拿著手機四,試圖找出天氣預報,最終失敗。

“要進去嗎?我覺得多玩幾天不錯的,穿過去應該是……”

收起手機,許青蹲回去繼續看地圖。

要繼續前行的話,得租車了,靠雙走不出多遠,即使是薑禾也一樣。

鎮上的彩旗獵獵作響,兩個人在小鎮邊緣由蹲轉坐,一直到中午才拍拍屁

街上轉悠一下,許青對一家店起了興趣,拉著薑禾進去,裡面是各類鮮豔的藏族服飾,男裝都有,摘一件下來在薑禾上比比,他笑了。

“試試?”

“我覺你在玩奇跡暖暖。”薑禾抱著胳膊吐槽。

“這都被你發現了?”

“……”

“快,我覺得這件好看。”

四十多歲的老板娘眉開眼笑,點頭道:“小夥真不錯。”

薑禾瞅瞅服,再瞅瞅許青,總有種這貨晚上會讓穿的錯覺。

“我喜歡那件。”薑禾抬抬下指向角落,許青回頭看,是一件紅白相間的呢袍子,上與長袖雪白,下面是亮紅的開。腰帶上還綴著飾

“嗯……你會穿嗎?”許青覺得這服很繁瑣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回頭拿下來就準備和薑禾一起進去簾子後面,被薑禾一掌拍出來。

“那是娃子換服的地方,你進去做麼?”老板娘忍不住樂。

“我老婆。”許青鼻子,外套有什麼不能進的。

在小店裡四打量,走到牆邊,看到上面的圖,回頭道:“這個頭髮……”

“可以做。”

老板娘手指指旁邊掛著的頭飾,“這些也可以選。”

在這個地方,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年輕小,好賺。

許青在一堆頭飾裡面挑選,一串一串的珠子,還有皇冠似的琥珀,各樣的寶石,等到選定一顆紅寶石,薑禾從簾子後面出來。

一頭順的秀發,配上紅白相間的服,讓許青怔了怔神。

“編個小辮吧。”

回過神,許青拉過凳子按著坐下,老板娘站在後幫忙弄辮子。

薑禾瞇著眼睛,不住四打量,許青看出來在想什麼,拿著鏡子退後兩步給看。

新鮮出爐的藏族姑娘……哦,還沒出爐。

等到細細的小辮編好,許青把紅寶石頭飾罩到頭上,一串珠子從額頭垂下來,薑禾覺到頭上的力,無奈地瞧他一眼,整理著服站起來,自己拿著鏡子看看。

還蠻不錯的樣子,白皙的服的映襯下,顯得很合適。

等到許青付過錢,很自然地挽住許青的胳膊,出門拿著手機拍幾張照。

“不要妄想我晚上也會穿。”

薑禾得低低的聲音。

“嗯?”許青眼睛一亮。

這倒是提醒他了。

……

在邊陲小鎮上停留了兩天,準備好一切後,許青去小巷子裡租了一輛車,兩個人沒有回撤,而是繼續前行。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年的心總有些輕狂~”

出了小鎮,許青像是了韁的狗,撒著歡大聲歌唱。

蒼茫遼闊的荒原上,與在城市裡開車截然不同,風從窗子進來,他側對著薑禾的臉用力叭一口,不用看路。

沒有路,也就是到都是路。

從高空往下去,車子像隻螞蟻一樣,爬行在荒原上。綿延無際的荒原盡頭是銀灰的山脈,山頂皚皚雪花。

“dilililidilililidada……~”

薑禾聽著許青的放聲歌唱,舒展地靠在車座上。

蒼茫大地,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除此之外,是風聲。

藍天,草地,

還有蠢蠢的山羊在很遠散步,三五群,灌木叢裡窸窸窣窣,可能是兔子田鼠。

在這荒野上,車子漸行漸遠,留下一路歌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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