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缺個朋友
十月金秋,和煦。
秦浩值完班,又騎著自己的小電驢晃回家。
一路上鄰居和他打招呼還滋滋的,莫名有點社區保護神的錯覺——雖然還只是新手,但就是舒坦。
“爸!”
拿著鑰匙打開門,左右看看沒見到老頭子,秦浩自覺進去廚房給自己下碗面條,然後在冰箱裡找一下,翻出來兩個蛋洗洗丟進鍋裡。
荷包蛋雖然好吃,但每次都會煮出來一層白沫,還不如直接白煮蛋。
十幾分鍾後。
秦浩一口大蒜一口面吃得正不亦樂乎,秦茂才拎著一隻小土狗回來,被他提溜著後脖頸子,安安靜靜地也沒汪汪。
“哪來的狗啊?”
“老王家大黑下的崽。”秦茂才左右瞧瞧,找出一個大紙箱撕吧撕吧,把小狗安置進去,道:“以後給你訓了,把它弄警犬那樣,我帶著遛彎。”
“我哪會訓這個?!”
“你當警察不會訓警犬?”
“我當警察還不會拆炸彈呢。”
“……”
秦茂才思量一下,“反正你警察養的狗,它就是警犬。”
秦浩懶得掰扯這個,真當他一個破片兒警萬能的了,“什麼名?”
“得想個威武霸氣的名字,你等我好好琢磨琢磨,翻翻字典。”
“給我起名的時候估計都沒翻……”秦浩嘟囔一句,又吸溜兩口面條,抬起頭道:“那個……對了,有個事想問你來著。”
“什麼事?”
“青子那家夥有個表妹嗎?我和他從小玩到大也沒聽說過。”
“嗯?”
秦茂才逗狗的作止住,“沒聽說過,怎麼?看上人家妹子了?”
“沒有,就問問。”秦浩擺手。
兩家關系極近,逢年過節什麼的經常都會湊一塊兒,據說當年他還沒當人的時候,兩家的老頭子還說好了定個娃娃親,結果許青生下來是個男的,他生下來一看,謔,還是男的。
娃娃親就這樣吹了。
“沒事你打聽人家妹子幹什麼?”
“昨天見了一姑娘,青子說是他表妹,長漂亮,就是有點怪……”
秦浩也不知道哪兒怪,反正就是覺不對勁。
本來也沒什麼,最多就是覺得這妹子呆了吧唧的,但回想一下許青在ktv時的表現……表現也不能說錯。
只是整件事下來,就顯得有點刻意。
真是當警察當魔癥了?
秦浩咬著大蒜思量,如果沒有許青提前給他說這個妹妹的事……
“長得漂亮?”
秦茂才挑眉,直接抓住重點,“等著,改天我找老許打聽打聽。”
“……”秦浩無奈,“人跟我就不是一個畫風,你想哪去了?”
“反正你甭管了。”
……
下午。
許青帶著跟屁蟲薑禾出去拿他中午訂做的蛋糕,路過大門口頓了頓腳步。
“趙叔,最近沒看見鬼了吧?”
“沒有沒有,那法師真不是吹的,這麼一做法,立馬就平安了。”
趙叔躺在靠椅上晃悠晃悠的,歎道:“有些東西啊,不能不信,你說我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沒見過,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鬼……”
“行,沒事兒了就好,您歇著。”
許青算是明白那些怪談怎麼來的了,以後趙叔退休了在家帶孫子,和老頭老太太遛彎,說起來這些,添油加醋一番,妥妥一篇《我當保安那些年》,孫子長大了再在某乎這麼一複述……
點讚過萬預定。
“看吧,你把人家大叔嚇什麼樣了?”
出了大門稍微走遠一些,許青對薑禾道,不過聽趙叔說最近沒有了,他也放下心,看來薑禾是真的老實沒再半夜溜出去。
“以後不會了。”
薑禾抿,現在才不用溜出去,那個電腦問什麼就告訴什麼。
“他們以為我是你的朋友。”
“嗯,他們是這麼以為的。”
“但其實不是。”
“當然,我不是和他們說過嗎,他們不信。”許青聳聳肩,“走,喝茶。”
“他們……”薑禾言又止,想了想沒再說話。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認為,但兩個人清清白白,各睡自己屋,又沒有什麼逾越之舉,最多就是一起吃飯一起逛街,偶爾幫忙吹一下頭髮,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捧著金桔檸檬的薑禾跟在許青邊,吱溜吱溜吸著一邊思索。
“朋友會做什麼?我們盡量避免,這樣他們就不會誤會了。”思來想去,覺得流言蜚語對許青也會有很多影響,便想找個辦法避免。
“朋友啊……嗯……”許青想了想,“大概就一起逛街,一起散步,一起吃飯,一起住什麼的。”
“……”
薑禾僵住了。
“哦對,還有一起喝茶。”許青瞧見手裡的杯子補充道。
“那我……我……”
“不過你份特殊,所以是例外,不能以常理論。”
“是這樣嗎?”
薑禾愣愣地問,下意識想把茶扔掉,又舍不得。
為什麼這麼好喝的東西是朋友喝的?
“對的。”許青很嚴肅。
“那我們……我們……”薑禾憋了半天,“我們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對,沒錯,我們兩個皆是清白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青附和,轉繼續往蛋糕店走,薑禾用力點頭,跟在後面對著茶再嘬一口。
清清白白就好,對,就是這樣,俠都是如此認為的。
旁人言語,理他作甚?
蛋糕店裡訂做的生日蛋糕早已經做好,許青付過錢提著出來,方方正正的大盒子,雖然沒有昨天見到的那個大,但也有臉盆大小,薑禾估著應該不便宜,不由覺上的負債又多了一分。
“你上次說,工作就是幫別人解決問題,然後拿錢。”
“嗯,對。”
薑禾想了想,道:“俠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解決嗎?”
“你?”
許青驚訝地回頭看一眼,沒想到這妮子把賺錢的主意打到他上來了,要以工抵債。
該說聰明呢還是聰明呢……
“我沒問題,有問題你也解決不了。”
“是何問題?”
“嗯……缺個朋友。”許青逗。
薑禾怔了怔,低下頭沒有言語。
“你不會當真了吧?”許青一驚。
這麼開放嗎?話說回來,就算薑禾同意了,他也不敢下手。雖然老媽那邊看到他這麼漂亮的朋友肯定滋滋,但就這麼拐個朋友,總覺得有點草率……
“……我沒辦法幫你擄掠良家子。”薑禾充滿歉意地看他一眼,“這是大當家定下的鐵律。”
“……”
好吧,想多了。
(本章完)
天黑黑,看不見,她華麗麗地將帝少戲耍了一遍!收拾包袱,逃之夭夭!兩年後,冤家齊聚頭,她費勁心計跳槽的公司,竟是這該死男人的地盤!他微微一笑很傾城:“小東西,借我的東西該還了!”糟糕!為自己挖的坑,有點大了……
什麼,她被綠了,還是被自己的親表妹?為報複簽訂不平等條約, 一路逆襲,虐渣男打綠茶。原想抽身而退,卻還是逃不過那個男人......
唐璃第一次見程紹堂,是在大一入學宿舍裡。 舍友家境不俗,與她天壤之別,他是她舍友的表哥。 立在窗邊聽舍友抱怨,百無聊賴擺弄桌上馬克杯的男人,懶散抬眸,窗外陽光灑在他黑色發絲之上,格外令人心動。 唐璃低聲道:“這是我的馬克杯。” 下一瞬,他指骨分明的長指放下杯子,慢條斯理道:“抱歉。”後來那個馬克杯,她用了很多很多年。大學兼職,唐璃站在碩大廣場中.央賣花,十元一束,都是她親手包紮。那天下了點兒小雨,她單薄的襯衫被打濕,路人行色匆匆,對她視而不見。凍到牙齒發顫時,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眼簾,在涼風密雨中,塞給她一把傘。 她說不要,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為交換。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背影,以及——另一位撐著傘等他的女人,身材妙曼,唇紅齒白。她接過了那束向日葵。他們談了一場地下戀,歷經十月,在萬物生長的初春開始,大雪紛飛的隆冬結束。分手後他再也沒能聯繫到她,於是在某次家族晚宴裡,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表妹。表妹說:“表哥你是在說唐璃嗎?她轉了專業,還轉了宿舍,聽說下學期要去國外做交換生,歷時兩年。”程紹堂一言不發,心臟如同被人悶聲一錘,饒是他表面偽裝得再好再無恙,夜深人靜時不由得思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一別數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貴為甲方,她明艷得體身為乙方人影錯動中匆匆一眼,視線交錯,點頭問好,心中各有千秋
深情偽渣攻&重生偽替身受 將等待變成一種姿態,有多少寂寞都要受住了,忍成了眼前的白月光,熬成了心上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