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無歡:【……】
被係統說得心虛虛的,隻能尷尬的承認。
【好啦好啦,暴君的值不比他差,但是他們倆是不同的啊!】
【暴君是那種廓分明的俊朗,是常年位居高位的霸氣,他是那種朗的覺。】
【但是我的男神不一樣啊!】
【他如今才十四歲,正是弱弱翩翩年,得雌雄莫辨,真的不一樣的,沒人能比的……】
想了一下,準形容——
【就像二十一世紀那個年組合,跟我男神焦叔寬哥來對比,這兩種類型本不好對比的!各有千秋你懂吧?】
係統聽說了這麽多,懂了。
它用二十一世紀流行的形容詞來總結,【就是小狗和大野狼的區別……是麽?】
祝無歡微微紅了臉頰。
哎呀,不要說什麽小狗和大野狼啦,好恥的,一般這都是形容後宮團的,又不想將男神和暴君納後宮……
祝無歡跟係統說話這會兒工夫,小年已經走到了麵前。
他淡漠的眸子掃了一眼祝無歡這個一貴氣的公子哥,很快垂下眼瞼。
“公子,這就是您要的人,您看看,他值不值翻幾倍的價?”
老鴇將他扯到祝無歡麵前,笑瞇瞇的問道。
祝無歡心說。
在我心裏,我男神是無價之寶。
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你會訛我錢。
裝作挑剔的樣子打量了一番男扮裝的男神,用扇子隔著紗巾輕輕挑起男神的下,左右看了看,然後點頭。
“一萬五千兩,一口價,你要是願意賣,我就立刻銀子帶人走。”
祝無歡側眸看著老鴇。
老鴇皺眉,對這個價格有些不滿意。
以為再怎麽能賣個三萬兩以上的……
這不是個不差錢的財神爺麽?
一萬五千兩太低了,把小楚子留在青樓做幾年花魁,照樣能賺到這個數。
搖頭,“公子,我也不瞞您,我的底價是三萬兩。您要是出得起這個價,我就讓您將人帶走,絕不二話。”
祝無歡輕笑一聲,“我今兒上就隻有一萬五千兩,而且這人,我還非帶走不可——”
老鴇也笑了,“公子這是想強買強賣啊?咱們天香樓也不是能任人欺負的,公子您可得想好了。”
祝無歡正要再說話,樓下牆角桌邊的幾個紈絝子弟就站起嚷嚷起來。
“我們上帶了銀子!我們帶了!”
他們激死了!
正愁沒機會在皇上跟前臉呢,皇上正好就缺錢了!
他們捧著銀子送到皇上跟前,讓皇上得了一個絕世佳人,皇上一高興,沒準就會賜他們個軍名額呢!
他們激得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從懷裏掏銀子。
每個人上掏出了幾張銀票,湊在一起能有個五千兩。
他們還覺得不夠,又將上的各種玉佩啊扳指啊暴的摘下來,捧著送到祝無歡麵前。
“公子,您看這些夠嗎?”
他們弓著腰,諂的著祝無歡。
祝無歡看著他們諂的樣子,再看看他們這一張張陌生的臉,心忽然有了不好的預。
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手的折扇!
完蛋!
該不會被人認出來了吧?
跟素秋對視一眼,素秋也嚇得麻了。
“……”
祝無歡深吸一口氣,慢慢吞吞將折扇往幾個紈絝麵前輕輕一晃——
幾個紈絝以為是在表份,於是連連恭敬點頭,表示他們知道是皇上!
“……”
祝無歡用折扇抵著額頭。
啊!
怎麽這麽倒黴!
拿皇帝的折扇出來,是想著如果憑的銀子帶不走男神,那就亮出皇帝的扇子來嚇唬青樓裏的人,他們放人!
今天做足了準備,就是要帶男神離開苦海的!
誰知道還沒等用這把扇子嚇唬青樓的人呢,就被紈絝子弟認出來了!
頭痛的看了一眼這幾個紈絝子弟,“退下。”
紈絝子弟不知道皇上怎麽突然不高興了,但皇上讓他們退下,他們不敢不聽,趕弓著腰退到皇上後,靜如鵪鶉的站著。
而他們的到來,他們的反應,都被對麵的老鴇盡收眼底。
老鴇微瞇著眼,慎重的打量著祝無歡。
這公子到底是什麽人?
那幾個紈絝子弟的份知道,都是三四品大家的孩子,在京城也是能橫著走的那一批人。
可是他們幾個居然對這個公子如此諂,這公子讓他們退下,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麻溜的滾到後麵去了……
這公子的份一看就非同尋常啊!
該不會是一品大臣或者公侯之家的公子哥兒吧?
甚至會不會是皇室的人?
老鴇也有點怕了。
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主降了一萬兩的底價。
“公子,其實,兩萬兩也可以的……一萬五千兩實在是太低了……”
祝無歡睨著。
“一萬五千兩很低麽?本公子不覺得,因為本公子現在隻給你一萬兩了。你要是再廢話,就是五千兩!”
不在乎老鴇難看的臉,掃了一眼對麵垂眸斂目的男神,低聲音威脅老鴇。
“你今兒要是不讓本公子把人帶走,本公子明兒就將他男子的份傳出去。你想用他扮作子來吸引京城的老爺們,嗬,等他男兒人盡皆知,你連一千五百兩都掙不到!”
這話讓老鴇臉極其難看。
想罵一聲損,可是祝無歡的份讓十分忌憚,不敢招惹。
目在那幾個乖得跟鵪鶉一樣的紈絝上掃了一眼,又掃了一眼祝無歡,最後看向了後安安靜靜的小楚子。
特別痛!
三萬兩變一萬五,現在又跌到了一萬!
可是看對麵公子勢在必得的架勢,知道今兒是留不住小楚子了!
那就趁著沒得罪對麵公子之前,忍痛放人吧!
深吸一口氣,然後將小楚子往祝無歡麵前輕輕一推。
“公子,人是您的了。”
又從袖子裏掏出一張泛黃的紙,“這是他的契,您收好。”
祝無歡很滿意的識趣,示意素秋將一萬兩銀票遞給。
側眸看向邊低頭沉默任人買賣的男神,祝無歡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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