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瑜是一手帶大的,應該會理解。
羅雨倩被噎住,好半天才急著提醒:“可是,演講會是蔣小姐學業中最重要的時刻。”
“笙笙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里做講師,也一樣重要!”
“但是……”
“你是不是覺得可以做我的主了?”傅老夫人直接打斷了。
羅雨倩臉一白,明顯覺到老夫人的耐心沒了,連忙搖頭說:“不敢,老夫人,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怕蔣小姐知道了會難過而已,我繼續幫你吧。”
傅老夫人沒有再追究,只是心沒之前那麼好了。
笙笙進這個家門到現在,還沒收到一件像樣的禮。
這一次,要用心,為做出最最高貴的禮服來。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件禮服也是做給笙笙的。
羅雨倩搞不明白,明明陪伴老夫人這麼久的是蔣小姐,為什麼顧北笙一來,就奪走了屬于蔣小姐的寵?
最糟糕的是,一開始,以為這件禮服是老夫人做給蔣小姐的,所以已經對幾個小姐妹兒說了。
這個時間,估計已經傳到了蔣小姐的耳朵里。
如果到時候蔣小姐發現老夫人不是做給的,該如何是好?
另一邊,咖啡廳的雅間里。
蔣瑜掛斷了手機,隨后端起咖啡,優雅的輕抿了一口,才問:“剛才說到哪兒了?”
劉涵依激的說:“說到手掌大的那個鉆石了,一定非常麗吧!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豪的鉆石。”
蔣瑜波瀾不驚的笑了笑:“確實很麗,我相信,沒有人能夠抵擋住它的魅力。”
“天啊,蔣姐姐,你真的好疼你,居然為了你能在演講會大放彩,將那麼大的鉆石都舍得磨碎,就為了給你做一件禮服,親生的也不過如此吧!”
蔣瑜輕輕一笑,不怎麼在意。
這對來說,已經是常事了,一點也不意外。
“我倒希不要給我做了,老人家子骨不好,應該多休息才好,不過每一次都有勸,就是不聽,我也就由著去了。”
“傅老夫人如果知道你這一片孝心一定很開心,不過,我真的好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讓我看看用天價鉆石做出的禮服,該有多。”
蔣瑜輕輕抿了抿,笑容很淺,垂眸間,眼底浮現起一抹笑意。
竟然還記得喜歡這顆鉆石。
雖然,也很喜歡顧北笙,到底只是孫媳婦。
從這件禮服就能看出來,最疼的,始終還是自己。
劉涵依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之前不是說家里來了個客人嗎?走了沒?”
“還沒。”蔣瑜的神黯淡了一分。
“怎麼還死皮賴臉住在你家啊?”
蔣瑜解釋:“是特意留下來為我看病。”
劉涵依愣住,隨后眼底滿是鄙夷:“看病?不是吧!蔣姐姐,你自己就是川南大學的高材生,也考取了醫師證,完全可以給你治病,為什麼要讓外人給看?”
“有些本事,信任。”
劉涵依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說:“蔣姐姐,不是我多,在你們家,你要長個心才好,現如今不缺這種想要嫁豪門討家里老人歡心的。”
“沒那麼復雜的,而且,這一次演講會,也會出席,到時候你就能看見了。”
劉涵依皺起了眉頭,滿眼的嫌惡:“什麼份,也能來我們川南的演講會?”
“可能是安排過來陪我的吧。”蔣瑜回道。
劉涵依忙說:“如果是這樣,說明你很喜歡了,這不是個好事,你快把的名字告訴我一下,我要讓我的黑客大佬舅舅查一查,看有沒有什麼前科。”
蔣瑜眸一,輕輕抬眸:“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你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萬一是個居心叵測的人,傅老夫人也很危險,說吧,什麼名字?”
蔣瑜猶豫了一會兒才回道:“顧北笙。”
劉涵依立刻將這個名字發給了舅舅,然后留言:【舅舅,給我查一下這個人的黑料,越黑越好。】
“搞定。”
蔣瑜垂下眼簾,長長的睫遮住了眼眸里的深,轉瞬即逝,端起咖啡。
劉涵依又提醒道:“你的病,你要上心,最好你親自醫治,這樣就沒什麼事了。”
蔣瑜點頭。
最近正在研究的病。
之后的幾天,蔣瑜準備演講時需要的資料,這是第一次當講師,是的榮耀,所以不允許自己出錯。
傅老夫人也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一針一線的為顧北笙做禮服。
顧北笙倒是不怎麼上心,一天到晚都扎在后花園的綠植上,要不然就去南郊科研所教古香兒種種花草,搞搞實驗。
忙完后,古香兒已經了小花貓。
把臉洗干凈后才問:“張嗎?”
“有什麼好張的?”
古香兒像是見了怪似得:“明天就去川南醫學院演講了,能不張嗎?”
“我去不過是講一講花草怎麼種的,又不是去考試的。”
“可那是川南耶!”
顧北笙笑著說:“來參加的不都是凡人,難不還有神仙?”
“也對。”
顧北笙又提醒道:“這一株草,一個星期都不能往里面澆水,記住了嗎?”
“知道啦。”
“行了,我先回南安居,有什麼事再打給我。”
“好。”
顧北笙上車后,手機又響了起來。
看了容后,微皺起了眉,有些不爽,怎麼又有人查?
打字問道:“誰在查?”
“劉洋。”
顧北笙對他有些印象,黑客界的小明。
不過,查自己做什麼?
“要管一管嗎?”
顧北笙手指了,回復道:“不用管,讓他查,能查到的無非就只有我愿意讓人看到的。”
就等讓那些旮旯里的小人跳出來,才能一個一個清理干凈。
“行。”
很快,到了南安居。
顧北笙一下車,葉管家就上前來迎接:“二夫人,老夫人讓你去房間里一趟。”
“好。”
來到傅老夫人的房門外,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掛在房間里的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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