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況是沈玥在一旁觀察況(看戲)。
14號在承苦難。
周圍穿著工作服的犯人們面面相覷,無從下手。
在14上的那個男人用他健碩的臂膀牢牢摟住14號的腰,讓14號完全無法掙。
看起來這個壯男人似乎占了上風,讓14號也沒有辦法,可沈玥卻覺得今天的14號跟平時明顯不太一樣。
14號放水了。
這兩人肯定有什麼淵源,才會讓14號放水。
沈玥沒有開口,只是在一邊看著,在這期間同樣覺到了有視線落在自己上。
循著覺看過去,卻發現正是抱著14號的那個男人在一邊糾纏14號一邊看。
沈玥也看了回去。
誰知那男人竟然在和沈玥對上視線后,往14號懷里了,最后理所應當地又被打了一頓。
這次14號下了狠手。
而那個糾纏不休的壯男人也終于吃痛松開了他的手。
“l·a,你安分一點。”
聽見14號這個人的名字,沈玥哦了一聲。
14號立刻看了過來,擔心地問沈玥,“怎麼了?”
沈玥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什麼,第一次聽見只有字母的名字。”
l·a被14號甩開后,終于接了旁邊的人遞過來的巾著臉上的。
完以后,他盯著正在說話的沈玥和14號,又準備沖過去,只是這次他沖到一半,就被14號躲開了。
兩人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戲。
沈玥觀察著l·a,發現他的手部作很靈活,不過每次在判斷要往哪邊去攔14號的時候,他的左手總是會有類似于抬起的多余作。
每一次,都是如此。
兩個人的鬧劇一直到司承佑和丹妮拉進來才停止。
司承佑一出現,剛才大廳里還嘻嘻哈哈的氣氛明顯不一樣了,不僅是l·a停下了作,就連周圍穿著統一工作服的犯人們,都如臨大敵。
l·a差一點就能重新抓到14號了,但他選擇放棄,轉而直直地朝著司承佑走去,臉上也掛著笑容,“大哥怎麼有空來我這兒,我現在就是個管一層的,幫不上什麼忙了。”
沈玥一聽,小耳朵豎起,主打一個聽不說。
司承佑輕輕笑了笑,只是笑不及眼底,“我今天不找你幫忙,只是帶人過來學習學習。”
l·a原本的笑容一頓,難以置信地重復了一遍,“學習?”
他們8號樓可是賭場,監獄里最藏污納垢的地方,進來不掉一層皮別想出去,能學到什麼?學習如何苦嗎?
司承佑點頭,指著沈玥,“這是沈玥,雖然還在新人樓,但是你不用留。”
l·a看了看沈玥,又看了看已經安安靜靜地站在沈玥后的14號,最后看了看丹妮拉,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那個從1號樓出來的大小姐。
真的太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行,好久沒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事了,我和你們賭。”
笑完以后,l·a看向沈玥,問道,“錢帶夠了嗎?你準備賭什麼?”
沈玥立刻扭頭去問14號,“我們錢帶夠了嗎?”
14號原本被l·a搞得自閉的小心臟在聽到沈玥說我們這兩個字后,莫名覺好了一些。
他低下頭和沈玥對視,恭敬卻又溫地回復,“帶夠了,您隨意就好。”
沈玥得到確定的答案,才回復l·a,“錢帶夠了,我們賭什麼。”
l·a看著14號明顯恭敬過頭的態度,又聽見沈玥的話,忍不住輕聲嘖了一聲,“你是新手吧。”
沈玥點頭,再次問,“我們玩什麼。”
l·a沒著急回答,而是接過旁邊的人遞上來的煙,深吸一口,擺上poss,凹出造型,淺淺吐出一口煙圈,正準備給沈玥這個新人一個下馬威,便聽見司承佑在一旁悠悠道,“麻煩滅一下煙。”
l·a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下意識地滅了煙頭。
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以后,l·a掩飾地給了旁邊的小弟一比兜,“遞什麼煙!遞什麼煙!沒看見司大哥在這兒遞什麼煙!”
被錘的小弟很委屈但他不說。
司承佑見狀,笑著點了點頭,“見諒,6號樓待慣了,聞不了煙味兒。”
l·a哈哈賠笑,“哪里哪里。”
不過這一打岔,他原本醞釀起來的氣勢也沒有了,只能重新郁悶地看向沈玥,提議,“德州撲克玩嗎。”
沈玥搖了搖頭,“不會,有沒有別的。”
l·a眉頭一皺,但看了看司承佑和14號,把火氣了下去,“二十一點會嗎?”
沈玥同樣搖頭,“不會。”
“盤猜單雙總會吧。”
沈玥繼續搖頭。
l·a眉頭狠狠皺起,心中本來就沒有多的耐心完全清零,正要不管不顧地發火,便聽見沈玥問他,“你看起來很厲害,需要技巧的游戲我肯定玩不過你,有什麼單靠運氣定勝負的游戲嗎?”
一句你看起來很厲害,功把l·a炸一半的捋順了。
嘖,小孩還甜,知道夸他厲害,那他這次就當沒發火,下次再發。
同時,他也覺得沈玥的問題無比天真,賭桌之上,哪有什麼運氣,都是人算,和謀事。
也就只有準備被宰的羔羊能夠問出這種問題了。
“有,來玩牌游戲吧,烏。”
沈玥歪了歪頭,“烏怎麼玩?簡單嗎?”
“嘖,你怎麼連烏都沒有玩過,過來我教你。你小子最好是把錢給勞資帶夠了!”
14號聽到l·a對沈玥說話十分不客氣,二話不說,就猛踢了l·a一腳。
l·a立刻尖,“啊!14號踢我了,我以后都不洗這件服了!”
14號:……
沈玥眼神暗示:你為什麼獎勵他?
l·a在時還沒有發現,從沈玥開口對他說第一句話開始,話語的主導權就已經轉移到了沈玥手上,他其實一直在跟著沈玥的節奏走。
司承佑跟在他們后,十分悠閑地走著,就像在逛自家后花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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