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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會結束,賓客們一一散去。
原本張澤言還打算開著新到手的跑車送蔣清清回學校呢。
但看著蔣清清隔著半個客廳看見他就開始和陳雨嫣一起哈哈大笑。
張澤言的自尊心嚴重挫,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瞬間緒決堤,囑咐家里的司機讓他把蔣清清送回學校之后,幾乎是淚眼婆娑的往二樓跑去了。
鄭原頭疼的跟上去,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從樓上跳下來。
或者把周褚從樓上扔下來。
——他剛才就拿著切蛋糕的刀在周褚上砍,他爸他媽兩個人都沒攔住,周褚渾上下被他弄到到油,這會兒回樓上換服去了。
蔣清清住在學生宿舍,到點了就有門。
司機聽了張澤言的吩咐過來找蔣清清,原本幾個孩兒還圍坐在沙發前吃蛋糕呢。
蔣清清一聽到司機的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一個激靈,直接一手捧著沒吃完的蛋糕一手拽著司機大叔往別墅外的停車場去了。
連句再見都沒來的及說。
原本裴眠犯困的時間不是這個點兒,但裴眠今天緒起伏太大,先是哭了一場,又被張澤言逗得笑個不停。
消耗了不神氣,坐在沙發上吃往里送蛋糕的時候,狀態有些蔫的,連角上沾到了一點兒油都沒有注意。
靳識川眸漸深,結不易覺察的滾著,見作慢吞吞的,含著勺子好一會兒都沒法把一口油給咽下去,直接把蛋糕碟從裴眠手里接過來。
把勺子從裴眠手心里出來,兩口就把盤子里的蛋糕給吞進了肚子里。
裴眠有些犯困,腦袋暈暈的,看著靳識川,傻兮兮的說了一句:“你不是說不吃的嗎?”
“饞了,嘗嘗味道而已。”
靳識川聲音有些低。
“哦。”裴眠應了一句,說完,又慢半拍的反應過來。
不對啊,明明旁邊還有大半個沒人的蛋糕塔呢。
裴眠下意識的看向靳識川,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聽見陳雨嫣的聲音由遠及近:“聊什麼呢?清清呢?”
或許是因為是因為學舞蹈,陳雨嫣從小就要保持材的原因,蛋糕這種東西看在陳雨嫣眼里格外的有魔力。
但想到自己明天還要表演節目,陳雨嫣只能忍痛著只讓自己吃了小半塊蛋糕,就匆匆的躲到衛生間里補口紅去了。
“清清回去了。”裴眠下意識的開口回應。
“誰送的?不是說了讓等我一會兒,我送回去的嗎。”陳雨嫣擰著眉頭在裴眠右邊坐下。
但屁剛沾到沙發,手臂還沒挽上裴眠的胳膊呢。
裴眠左邊的靳識川就從沙發上站起,趕在裴眠開口前,聲音冷淡的回答陳雨嫣的那個問題。
“張家的司機。”
他說著,微微彎腰把裴眠也從位子上帶起來,攬著人的腰把裴眠半抱在懷里。
像是在宣布主權一樣不冷不熱的掃了陳雨嫣一眼:“我們也該回去了。
看著靳識川這麼一副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敵的模樣,陳雨嫣心里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先前支開蔣清清是做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就靳識川這占有,別說裴眠是他家花錢給他買來的,就算是他自己追的。
陳雨嫣也覺得靳識川能把倆人的日子過那種古早的霸總和他的家養金雀那種劇。
就是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他就能要人家的命的。
什麼玩意兒。
沒等裴眠反應,靳識川就這麼半摟半抱的把裴眠帶出,裴眠下意識的回頭看著還坐在原位的陳雨嫣。
或許是喧鬧后的寂靜讓陳雨嫣產生了幾分孤寂的錯覺。
看著裴眠與自己越來越遠的距離,目微怔的與裴眠對上視線。
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直接追上去,然后直接到靳識川和裴眠中間,生生把倆人給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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