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胡一過來就直接沖到了江也面前,臉難看:“你發群里那什麼意思?”
有人要陷害他們411的團寵弟妹,他肖胡第一個不答應!
“群里?”江也皺眉:“什麼群里?”
肖胡把手機拿出來,指著發的消息。
江也順勢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剛才一激發錯群了。
把發到411的消息發到了【青煙cp助攻群】,下面還跟著肖胡和齊亟清一的問號和嘆號。
“我這腦子……”江也懊惱的拍腦袋,看了眼被顧鯉摟著的許嘉媛,道:“沒什麼,這是我們寢室的事,你們就別湊熱鬧了。”
江也知道肖胡和齊亟對溫歲晚的袒護。
這件事雖然許嘉媛做錯了,但本質不壞,在溫歲晚給出決定前并不想許嘉媛被指責。
這種事萬一傳的不對勁,對許嘉媛的名聲恐怕也是一種傷害。
雖然江也生氣的,但作為生,更清楚名聲對一個人的重要,也明白謠言傷人的力量。
肖胡見不想說,也沒說什麼,只是問:“溫歲晚呢?”
一旁的顧鯉聽到肖胡的話,默默舉手:“晚晚陪我去食堂吃了飯又回教室畫畫了。”
所以說為什麼溫歲晚是學霸而是學渣,因為溫歲晚除了就是畫畫。
而除了干飯就是睡覺。
好吧,拉低了515的智商,承認。
聽到溫歲晚在畫畫,肖胡沒忍住又看了許嘉媛一眼。
猶豫片刻,他與齊亟對視一眼,正準備開口。
一直沉默的羅舟卻先一步開了口:“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羅舟拿出手機,調出現在學校論壇熱議的話題,視線落在了許嘉媛上:“我是校論壇管理者,或許我能幫忙。”
因為許嘉媛“告白”的視頻,現在校論壇已經開始針對溫歲晚和許嘉媛展開一波熱聊。
焉木齊給溫歲晚送藥的事暫時沒人知道。
但許嘉媛是溫歲晚室友、加上焉木齊喜歡溫歲晚這兩件事牽扯出來的所謂“三角”話題,對兩個生的影響并不太好。
顧鯉來的路上也在擔心這件事會越扯越廣,此刻一聽羅舟是校論壇管理者,眼睛都亮了:“孤舟學長就是你?!”
靠啊!
他們男寢411果真就沒有閑雜人等唄。
不是會長就副會長,現在竟然連論壇那個神大神孤舟學長都是411的,太特麼牛了!
羅舟點了點頭,視線卻落在許嘉媛上,等回答。
許嘉媛看似表平靜,可眼底一片空,緒明顯不太對勁。
羅舟微不可見的皺眉,看出了緒的不對勁。
注意到羅舟的視線,許嘉媛點了點頭:“只要不影響到晚晚,我可以承擔一切。”
羅舟挑了挑眉,沒說話。
看樣子是一個舍己為人的老好人呢。
肖胡見狀,立刻開了口:“咱去雨姐的江邊酒吧吧,順便吃飯。”
肖胡捂著肚子抱怨:“我剛從導師那里出來,死了。”
齊亟也是跟著點頭:“這建筑設計我是不愿再學。”
“只有食能治愈我這顆被設計傷的遍鱗傷的心。”
有這倆人在氛圍就沒冷過。
當即,眾人決定先不告訴在畫畫的溫歲晚,把這件事理了之后晚上回寢室再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
油畫系新生實驗班教室,溫歲晚正在把那晚在寢室目送沈熾離開時拍下的照片繪制出來。
最近課程作業多,只是空畫,已經斷斷續續畫了幾天,今天算是最后的收尾工作。
畫布上,路燈昏黃的將年拔的背影拉得越發頎長。
秋日落葉在路邊鋪展階,蕭條落幕為他腳底墊腳石,匯里的年意氣風發。
這是溫歲晚眼中的沈熾,無論何境,永遠熾熱無畏。
用畫表達心所想,這是溫歲晚選擇油畫的意義,有時候,畫比人更懂表達。
晚上八點半,完了收尾工作,溫歲晚將畫收柜子等待自然風干,將座位收拾干凈后才離開教室。
這個點大多數人不是在步行街游玩就是在選修課堂上課,路上人并不多。
踩著黃昏的路燈沿著校園街道返回寢室,卻在經過食堂后面的銀杏小道時被突然出現的焉木齊擋住了去路。
焉木齊沉著臉站在路燈下盯著,那張俊被影投,有幾分冷駭人。
敏銳的察覺到他上的怨氣,溫歲晚下意識警惕。
所幸這會兒路上有幾個行人,默默繃了神經,準備離開。
焉木齊卻先一步拽住的手腕將整個人抵在了高墻上。
后背砸在石頭堆砌而的景觀墻上,疼得溫歲晚皺了眉頭。
周圍的行人察覺這邊的靜紛紛停下步伐看了過來。
溫歲晚擰眉,看向焉木齊眼底的沉,眼底一片冷意:“學長,我記得我應該沒有招惹您。”
神清冷,言語雖然客氣,卻句句冷意。
焉木齊聽著疏離冷漠的話語,諷刺一笑:“沒招惹我?”
“怎麼,一邊收了我送的藥一邊在這里裝無辜?”
“吊著我很好玩嗎?收了我的東西不應該說句謝嗎,現在這是裝什麼無辜。”
“如果真的不喜歡一開始為什麼不拒絕,耍著我玩很有趣?”
焉木齊的拽著溫歲晚的手腕,說話時力道不斷收。
溫歲晚的手被他握得紅了一片,此刻卻在大腦快速思忖他這是發的什麼瘋。
思緒翻飛間,溫歲晚突然想到什麼,短暫的詫異后,強迫自己淡定,私心里,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雖然事實可能已經出來了,但私心里想要相信許嘉媛是被利用。
此刻也只是試圖解釋:“首先,我并沒有收到你給的所謂的藥。”
“其次,在這之前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你兩次。”
“從始至終我并不認為我給你留下過任何可能,如果因為我委婉的拒絕讓你覺得誤會,那我只能抱歉。”
“畢竟,我認為我的每一次拒絕雖然委婉,可有理解能力的人都能夠明確聽出來。”
蔣玥嵐告訴過,對不喜歡的人首先要保持善意,其次如果不喜歡就別給對方留任何遐想余地。
如果做了這二者之后對方依舊糾纏,那麼也沒必要一退再退。
委婉是我們謝對方對我們的喜歡與肯定。
但若對方一再迫,那便直接一點,不留余地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先禮后兵,這是國人德,自古都適用。
溫歲晚格溫和,可不代表沒脾氣。
焉木齊此刻的所作所為已經及了他的底線,沒必要以善意回報。
焉木齊見溫歲晚眼底對自己的冷漠,心底的不甘涌上心頭,越發近了一些:“憑什麼?”
“我哪里比不上沈熾?”
“他那樣的人本配不上你,你父母也不可能會同意,溫歲晚,你好好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我才應該是那個與你攜手站在鼎峰的人。”
他言語激,步步。
溫歲晚被他的退無可退,整個人在冰涼礦的石頭上,心里一陣惡寒。
就在握了手機試圖掙時,鼻息之間闖一道悉的清香。
下一秒,面前一陣凌厲冷風吹拂而過,“嘭”的一聲悶響。
溫歲晚只看到沈熾的拳頭在眼前化作一道模糊殘影,重重的落在了焉木齊臉上。
下一秒,整個人撞一個溫暖懷抱,鼻息之間徹底被沈熾上的氣息充斥,耳邊是他狂烈跳幾乎要沖出腔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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