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蕭景給自家小姑娘把午飯做好,放在灶臺上溫熱著。
便背著背簍,進山采藥。
剛進山,恰好到薛進。
薛進快步上前,和蕭景并排走著。
“蕭哥,換新服了?!!!”
蕭景穿著自家娘子給自己買的墨黑的衫,頭發高高束起,看上去氣宇軒昂。
“嗯,娘子買的。”
臉上沒有多表,但薛進能看到蕭景角不自覺的上揚。
薛進忍不住搖頭,“不愧是了婚的人,整個人完全都不一樣了。”
“多謝夸獎。”
薛進只覺得蕭景變化是真的大,之前兩人話都扯不上兩句,現在圍繞著婚,都可以扯上好幾句。
另一邊,蘇漁醒來,已經是正午時分。
小臉埋在枕中,兩頰的薄紅還沒有散去,還有些沒有緩過神來。
拳頭微微握,砸在枕頭上,狗男人!!!
這個世界的阿景力過于旺盛,這副要不是有自己的神魂撐著,遲早死在床上!
蘇漁上已經換了干凈的服,渾也清清爽爽,被子和床單都換了新的。
帶著皂角的淡淡清香。
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蘇漁才起。
腰背整個酸的不行,也有些打。
床頭已經放著一套草綠的。
蘇漁換上,去廚房把燒好的熱水倒出來,洗漱一下。
頭發隨意用發帶綁了一下。
看著銅鏡里的自己,蘇漁了自己的臉,面若桃花,過來人一看就知道經歷過什麼。
瓣不用涂口脂就格外的紅艷,還有些腫。
蘇漁了自己的臉蛋,但眼尾的紅緋還是沒有散去。
“說了輕點的……”
被養的過于氣的蘇漁開始碎碎念念地罵著某個狗男人。
在山里采藥的蕭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正好被一旁的薛進聽到,“蕭哥,生病了嗎?”
蕭景斂眸,“或許是我家娘子想我了。”
薛進:……
兩句不離他家娘子,他也是婚快一年的人了,也沒像這樣。
蕭景把挖好的草藥放進背簍里,背起背簍,“我先去其他地方了。”
薛進點頭,他進山這麼久,只打了一只山,也準備去另外的山頭看看。
兩人便分開走。
蘇漁吃完午飯,上的酸痛也緩了過來一些,想到昨天和薛姐姐約著的,便把家里的門鎖好,順著村里那棵大槐樹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行人,都很熱朝著蘇漁打招呼。
“蕭家媳婦兒,這是要去哪?”
“蕭娘子,吃午飯了沒?”
“家里飯菜正好了,一起來吃點。”
蘇漁都笑著一一回著們。
就如同阿景所說,奚落村的村民大多格淳樸,因此他從小就算無父無母,但也沒過得太苦。
沒過得太苦,蘇漁是不信的。
沒有父母的孩子,靠吃百家飯長大,其中的心酸苦辣,也只有阿景他自己心里知道。
這些人給了阿景善意,那也會毫不猶豫的散發自己的善意面對他們。
“楊大嫂,我已經吃了,我聽阿景說你家院子里的梨子最甜了~”
楊大嫂笑得臉都皺了起來,“那可不,再過幾天梨子了,嫂子給你摘一筐,給你送過去!”
“謝謝嫂子,到時候我讓阿景來拿,我家院子的枇杷也快要了,到時候也給你們送來!”
“慶,我已經吃了,等過兩天來嘗嘗您做的甜糕~”
慶笑得說好。
看著人纖細的背影,微微慨,小景那孩子啊,終于有個家了……
蘇漁順著村里人的指路,來到了薛娘子家,看著屋外的大槐樹,走到院門前,扣了扣院門上的鐵環。
薛娘子在樹下繡花,聽到敲門聲,立馬起。
打開院門,看到站在門口的綠影,眼睛一亮,“小漁,你來啦!快進來——”
蘇漁笑意盈盈,“薛姐姐,打擾了。”
薛娘子笑著搖頭,快步去屋沏茶拿一些吃食,“小漁妹妹在院里坐著。”
蘇漁笑著說好,走到樹下的石桌旁坐下。
看著桌上擺著的帕子,才繡完一半,但仍能看出圖樣之。
眼睛忍不住盯著一直看。
薛娘子沏了一壺茶,還拿了一些自己做的果干,小零,放在盤子里端了出來。
看著蘇漁這般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繡花,忍不住笑意橫生,“小漁是想繡什麼圖案呢?”
蘇漁想著那三套服的樣式,“竹葉,蘭草,還有鳥兒的……翎羽。”
薛娘子有些奇怪,“鳥兒的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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