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漁醒來,邊已經沒有人。
原以為男人像往常一樣出門打獵采藥,沒想到床頭留下了一張小紙條。
【兩日速回,漁漁等我。——景】
蘇漁拿著紙條,看著窗外,輕聲呢喃。
“原來昨晚說的話是這個意思。”
另一邊,臨城蘇家
蘇父看著跪在地上的家仆,滿臉怒氣。
“還沒找到?那你們回來干嘛!給我再去找啊!!!”
“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太守那邊早就不耐煩了,再這樣下去,我兒到手的仕途就要沒了!!!”
跪了一地的奴仆瑟瑟發抖,連忙站起,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繼續找人。
這時,喝得醉醺醺的蘇輝走進正堂,看著自家父親滿臉慍,嬉笑道,“爹,要是實在找不到就把二妹嫁過去,反正都是蘇家的兒……嗝~您說是吧?”
蘇父看著醉醺醺的大兒子,氣不打一來,上前踢了他一腳,“都什麼時候了,還給我跑去喝酒!周太守指名道姓的要蘇漁,沒想到那臭丫頭還敢逃婚,現在一個月的期限要到了,再不出人來,別說你的仕途,我們整個蘇家都跟著遭殃!!”
周太守為人睚眥必報,逃婚一事就狠狠打了他的臉,要是再沒找到人,蘇家就完了!
“老爺!!!”
小廝急急忙忙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蘇父呵斥,“大呼小何統!”
“老爺,周太守來了!!!”
蘇宗耀臉大變,“趕……趕快把太守迎進來,算了,我親自去迎接——”
周太守一朱紅的袍,一張臉滿是紅,珠玉腰帶甚至都圍不住他那壯的腰。
蘇宗耀小跑著來到門口,看到周太守連忙行禮,“太守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太守……”
周太守擺手,“蘇員外,別給我整這些,人找到了嗎?”
蘇宗耀整個人一慌,眼神飄忽,“還……還沒有找到,再給我一些時日,定將那逆洗干凈送到太守府,大人,您看——”
周太守眉眼間竟是冷意,“可別讓我等太久,不然蘇家,可別在臨城待了。”
說完帶著侍衛浩浩的離開,留下渾冷汗的蘇宗耀。
~
蘇漁在木屋里每天幫某人曬曬草藥,或者去隔壁找吳和那群活寶一起嘮嗑。
日子過得倒也快。
轉眼間兩天就過去了。
看著木屋外的小道仍沒有人影,蘇漁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里,腳旁邊還有一只灰乎乎的野兔子。
蘇漁手揪了揪兔子的尾,這只灰兔子也不跑,還蹭了蹭孩的手指。
站起,打算回屋子里睡個覺,院門突然被撞開。
蘇漁轉過,看著魚貫而的人,杏眼微涼。
“我的小娘子,果然藏在這兒——”
一道油膩膩的聲音被一群人簇擁著走進來。
周太守眼神瞇瞇地看著站在院中的,笑得滿臉猙獰。
蘇漁眉眼越發的冷,看著人把小院團團圍住。
“逆,還不趕快滾過來!”
站在周太守邊的蘇父看到蘇漁,厲聲吼道。
蘇漁看著他們,并沒有。
“一個月未見,父親的臉仍舊讓人惡心啊……”
蘇宗耀聽到蘇漁的話,怒目而嗔,“逆!有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嗎?”
蘇漁冷笑,“您還知道你是我的父親啊?把親生兒送去當小妾換取兒子的前途……這樣的父親,沒有,好像更好,不是麼?”
骯臟的易被明明晃晃地撕開,蘇宗耀臉臊得通紅。
周太守攔住蘇宗耀不讓他多說,“誒,小娘子可真不懂事,跟著我,以后綾羅綢緞珠寶首飾任你挑選,只要你讓本大人歡心,這些都是招招手就來的。”
蘇漁看著他,只想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真是惡心至極。
“拿出鏡子照照,就你,也配?”
周太守癡迷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把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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