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侯爺一聽下人來匯報,心里那一個滋滋,這笑容是一整天都掛在臉上,誰看了都知道他心好。
許老侯爺還特地叮囑了榮安府里的人,這些天要是沒什麼事,就別去打擾這對新婚燕爾了。
午膳后,許星河和夏清夢坐在后花園中的亭子里曬太。
榮安府里雖然人不多,平時也能看到有人走,今天倒是反常的沒人。
許星河閑著沒事干,可能是力過剩,就找來工,自己手做了一個秋千,一下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夏清夢就坐在他旁邊興致地看,時不時也會幫一下忙。
秋千做好的時候,正好趕上夕西下。
沒有現代社會的高樓林立,放眼去可以看到很遠很的晚霞,橙紫混合在一起,調濃郁,宛若油畫。
“試試嗎?”許星河晃了一下秋千,神中有些期待。
“一起!”夏清夢眉眼彎彎地笑,朝他手。
許星河將抱了個滿懷,一起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晃。
依偎在許星河的懷中,夏清夢主仰頭親了他一口。
許星河沒想到會這麼突然,頓時眼神亮晶晶地看著。
夏清夢被他過于強烈的視線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想夸他厲害的話還沒說出口,眼前就下了一張俊臉。
都是送到手的味了,哪能輕易放掉?
許星河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雙臂將箍在懷中,更加深了這一吻。直到把吻的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緋紅才堪堪放開。
原本輕輕規律著晃的秋千,恰如兩人的心,晃地劇烈且凌。
夏清夢了一下被親麻了的陷沉思,剛剛自己想夸他什麼話來著的?
怎麼突然就忘了?
實在想不起來,夏清夢只能干地夸了一句:“很厲害。”
許星河雖然知道是夸自己做秋千的手能力很厲害,但是還是很厚臉皮道,語意晦暗不明:“那當然,你夫君我什麼都很厲害。”
如果換做以前,夏清夢絕不會想歪,但經歷過昨晚后,忍不住就被他帶歪了,赧地了他的臉:“你耍流氓!”
許星河不以為意,裝無辜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就耍流氓了?”
夏清夢吃癟,反駁他:“你就是在耍流氓!你說的明明就是……是……”
許星河笑得很得意:“我說的是什麼?”
夏清夢有點點被他耍無賴氣到了。
果然男人親前和親后是兩副面孔嗎?
于是輕輕哼了一聲,從他上爬起來,佯裝頭也不回地往回走:“我不理你了。”
“別不理我啊。”許星河立即手,將一把撈回了懷里,錮住,在耳邊低聲問道,“難道我技不好?我不夠溫?你不舒服?”
“你別說啦!”夏清夢一把捂住他的。
他怎麼都不害臊啊?
原來小侯爺是這種人嗎?
他就不怕被別人聽墻角嗎?
許星河看驚慌地四瞟的眼神,不由輕笑。
這才哪到哪啊?
以前的清夢主到讓自己害怕,這個小世界里反倒像被世俗封印住了,難得有了點兒家的。
許星河給科普:“夫妻之間,這頂多趣。”
夏清夢咬了咬,一時竟想不出什麼反駁他的話來。
“我了,吃晚飯去了……”夏清夢說不過他便開始轉移話題。
邊說著,邊掙了他的懷抱。甚至還用上了一點力和輕功。
懷里的子如風一般飄走,許星河立即反應過來,也運了功法,重新跟在夏清夢邊,順著的手臂抓住了的小手:“做了一下午秋千,我也了。”
夏清夢并沒有真的生氣,回握住許星河溫暖的大手,角不浮出笑容,眼角彎彎,雙眸明亮而和:“秋千很漂亮,風很溫,我很喜歡。”
榮安府里面,許星河和夏清夢有種不管君泓逸死活的甜。
榮安府外頭,君泓逸每天的心都在暴走。
不就是打輿論戰嗎?
許星河和君塵堯本不帶怕的。
不出幾天,民間很快又多了一種說辭,既不說圣上遣散后宮的行為好,也不說不好,只是提出了疑問。
那奇子究竟是有多奇,才引得圣上用至深,為放棄后宮佳麗三千?
若真是個奇子,利于江山社稷,自然是件好事。若是個別有用心之人,那就是件壞事了。
原本的話題很是尖銳,君泓逸旨在批判君塵堯沉迷,德不配位,想借機搖民心,給君塵堯穩固皇位添堵。
可漸漸的,話題的中心很快就偏掉了,大家都對那位子本人產生了巨大的好奇。還有不子表示了羨慕。
在三妻四妾的背景下,這樣只鐘于一人的行為,多令人艷羨和啊!誰又不希能有一份只屬于自己的呢?
民間甚至還流傳起了好多關于一夫一妻的畫本子,賣得可好了。就連之前以許家為藍本的故事書也翻紅了。
許星河收錢收到手。
賺錢,他可是認真的!!
話題反正是越岔越多,與君泓逸當初所設想的景象差了十萬八千里。
說到底,比起關心當今天子是誰,百姓們更注重眼前,更在乎看得見得著的食住行。
總之只要能讓自己過上安穩的日子,天子誰當都行,本不重要。
君泓逸氣的不打一來。
雖說他本就做了心理準備,猜到了這種靠民間傳播,來破壞君塵堯名聲的方法可能效果有限。
但也沒想過這方法幾乎完全沒有作用!!
現在所有人的關注點早都跑偏了!!
白白浪費他的和力!
與此同時,北云國皇宮,書房。
聽著影衛的匯報,君塵堯心中也有數了。
有了許星河的幫忙,效率很快,至從民意這塊,君泓逸算是輸了。
想必他快要憋不住主來求見自己了吧?
阮溪就坐在君塵堯邊,確切來說是半靠在他上。一邊看他辦公,時不時提出一些新奇的觀點,一邊還沒忘記往里塞吃的,偶爾投喂一下他。
君塵堯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現在邊有人陪著,倒沒有以前那般枯燥乏味了。
兩個人你儂我儂之際,外面突然有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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