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潭將兒批評了一番,見一臉沮喪又委屈,念在也是一心為了修煉著想,安道:“萬劍宗又不是只有一位長老,你只要想學東西,哪個長老不會來教你?你先跟著杜長老把流云劍訣練好了!回頭我把他們都來,好好指導你!”
岳靈汐點點頭,雖然有點憾,但結果還算差強人意吧。
當天晚上,岳潭又開了個長老會,就是缺了許星河。
岳潭想和其他幾位長老聊聊對許星河的看法。
“他怎麼能如此草率!帶著新弟子就敢出去歷練!要是出了問題,這算他個人的責任,還是整個宗門的責任?他還當不當自己是萬劍宗的人了?簡直是越來越離經叛道了!”
靈劍峰峰主杜向南義憤填膺,飛沫肆濺,把許星河痛批一頓。
他向來是與許星河不對付的。
他是岳潭的師弟,兩人都師從如今早已閉關的太上長老。
在以前,流云劍訣乃是萬劍宗公認的最強劍訣。但這一切在許星河連續突破的時候變了。
同階對抗時,許星河僅僅一招,就破掉了杜向南的劍法。也是這一戰,奠定了許星河在萬劍宗劍道最強的地位。
而同樣的,許星河與杜向南,相差了百來歲。按輩分,許星河都不止他一聲師兄。但每次許星河他杜前輩時,杜向南都覺得他像是在嘲諷自己,這才故作親切地讓他稱呼師兄即可。
杜向南心里不甘心,但他又沒辦法,只能看著許星河從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頭,逐漸爬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位置,然后超越自己,比自己更加強大。
玄劍峰峰主林溪若與許星河年紀相差不大,也是天資絕頂,最是看不慣杜向南如此小肚腸的言行舉止,怪氣道:“許師弟同階無敵,劍道第一,自然是藝高人膽大。以許師弟的修為,帶弟子出去見見世面,完全有利于修行,怎麼到杜師兄口中就是離經叛道了?”
竹樾真人,也就是藏劍峰峰主池青桐,出了一如既往標準的笑容:“許師弟的個我們也不是第一天了解了,他本就不善言談,也不與我們流,自然就不懂如何按常理培養弟子。我倒是覺得許師弟本意可能只是鍛煉弟子,畢竟最好的鍛煉在宗門之外。”
“所以這就是問題所在!我當初就不同意他做長老,你看看他這樣草率,能帶出好弟子來麼?哪怕資質再好的天驕,在他手里還沒長起來,可不就廢了嗎?他這是要亡我萬劍宗啊!”極劍峰峰主激道。
要知道剛門的弟子大多要麼沒開始修煉,要麼不過煉氣期,照他這麼教導,不就是大剌剌地放在宗門外被當螻蟻隨意滅口嗎?
“你這是危言聳聽!”殺劍峰峰主殺氣凜然。
“我是一心為宗門著想!”
……
場面吵得不可開。
岳潭眉頭擰了麻花,用手扶了扶額,他莫名覺得頭疼裂。
許星河在萬劍宗的評價呈兩極分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他不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自己也懶得管他。
但若是他真的對宗門不利,那也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地清理門戶了!
“諸位的意見我已明了,許長老第一次帶弟子,做法確實有些草率,等他回來,我必會與他反映。但若是他的方法行之有效,我們也得給予肯定和支持,不能打擊各位教導弟子的熱對不對?”
岳潭好心對兩方進行勸和道。
“其實今天諸位長老來開會,也有一事相求,小最近在修煉上頗有困,若是諸位閑暇之余,能指點一二,在下激不盡。”
說著,岳潭起對在座各位行禮。
“岳宗主,這您就見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
“岳宗主,使不得使不得!”
一番虛與委蛇后,長老會各自散去。
還在天州的許星河也收到了旺財的報告。說是宗門里頭為了他吵得不可開。
許星河覺得好笑離譜之余,還是有點有人替自己說話。
如今劇已經和原來大不相同,不知道等自己和夏清夢回到青州,場面會巨變什麼樣。
想到這里,許星河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夏清夢。
他很期待自信地展實力的那一天。
如果有什麼人敢攔在前,那自己甘愿做一把沖鋒陷陣的刀,替斬盡荊棘。
……
夏清夢已經很久沒睡過這麼長的懶覺了。
修行之人本不該如此犯懶的,但竟破天荒地賴了床。
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夏清夢努力睜開了眼。
目是富麗堂皇,極盡奢華,和昏迷前印象中的滿目瘡痍完全不同。要不是那場疼痛太過深刻,都要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
夏清夢立即下床,才發現上的衫都是干凈清爽的,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的師尊佇立在窗前,一白,宛若謫仙落凡塵。
“師尊!”夏清夢迫不及待地跑向他。
許星河轉過,見醒了,提醒道:“把鞋穿好。”
夏清夢覺得自己急地像個猴,有些不好意思地運力取鞋,瞬息間就把鞋穿好了。
夏清夢后知后覺,震驚于剛剛運力的變化。
那種覺,輕盈、自如。
好像有源源不斷的法力,深不可測。
居然變這麼厲害了?!
夏清夢覺到不可思議。
“我的修為……”夏清夢簡直不敢想,不確定道,“我……我元嬰了?”
自己原來真的是天才啊!!
那個算卦人原來真是有兩把刷子的啊!!
“不錯,恭喜你,你已經是元嬰期修士了。”許星河笑著祝賀。
夏清夢能到,的靈也不一樣了,純!充裕!還變了冰靈!!
“我……我覺我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夏清夢了自己,覺得肋下的覺尤為不同,“這里的靈氣……”
“那是你的仙骨。”許星河與解釋,“清夢,你覺醒了冷月仙,往后修行,必將一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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