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船票張,買不到兩個單間的,而且許星河也不可能放心讓與別人混住,就買了一個雙人間。
這是唯一剩下的一間,為了搶下這兩張船票,許星河花了不靈石。
進了房間,許星河坐在團上閉目養神,鞏固修為。主要他現在這個況,不能再肆無忌憚修煉了,就怕一不小心招來仙劫,徹底暴。
夏清夢把上的披風仔細疊好收進乾坤袋。然后又把乾坤袋收好。前天師尊給了以后,就直接送了。里面的天材地寶、丹藥法,都晃瞎了的眼。
夏清夢很好奇,別的師尊也會出手如此大氣嗎?
坐船的大部分人是修士,所以房間里都布置了修煉打坐用的團。
夏清夢收拾并清點好東西,看見許星河坐在團上一不,視線慢慢挪到了他旁邊那個空團上。
淺淺抿了一下,然后爬到他邊的團上坐定,也學著他閉目養神。
坐了幾分鐘,夏清夢微微側頭睜開一只眼,看見邊的師尊還是和剛剛一樣一不。于是不聲地把屁底下的團往他邊扭了扭。
扭近了幾公分后,夏清夢張地看了他一眼,他還是沒什麼反應,斗膽又扭近了幾公分。
心里明白,自己的小作師尊肯定都知道,不過師尊沒說什麼呀嘻嘻!!夏清夢心中竊喜,那是不是說明師尊還喜歡這個新弟子的呢?
……
幾日后,商船平穩抵達天州。
天州氣候宜人,四季如春,是九大州里的膏富庶之地。
此地的候人文與青州有很大不同,比起更為保守的青州,民風明顯更加開放,從人們的著打扮就可窺見一二。
夏清夢走在路上看著那些著大膽的,看呆了眼,都快挪不腳了。
這臉、這、這腰、這、這比例!!
絕了!!
誰不看吶?
只怪自己以前一直窩在青州的一塊小地方,一葉障目,每天只知道修煉,本就沒想到外面的世界竟如此富多彩!!
夏清夢激地轉頭看邊的師尊,結果他不為所,自己還沒看夠,眼前就倏地一花,被他拉走了。
可惜了才看了兩眼的人……
“先去找我那位朋友,接下來就給你修復靈。”清冽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回過神來,夏清夢發現自己又跑到萬丈高空中了。
高不勝寒,冷風刮起的角,眼前一片霧茫茫,然后還沒等反應過來,又急速下降,朝著地面急速沖去。
風在耳邊呼啦啦的刮,速度太快以至于覺自己的呼吸都堵到了嗓子眼。
離地面只是一瞬間的事兒,夏清夢看到了下面的一片湖,一片巨大巨大的湖。
許星河沒有毫減速,直直地往下沖。
“水……水!!水!”
夏清夢見到湛藍的湖水完全沒了欣賞景的雅致,這個速度下去,以的修為不得被砸泥?
夏清夢手腳并用地爬在了許星河上,像只八爪魚一樣地拼了命住了他。不管怎麼說,還是相信師尊的,相信自己肯定會沒事的。
許星河順勢抱住,夏清夢覺到了從他上傳來的暖意,稍微安心地睜開眼。
轟!
平靜的湖面突然就被劈了兩半,中間辟出了一條水道。
嘩啦啦!
耳邊的水聲呼嘯而來。
夏清夢下意識閉眼往躲許星河口躲。
這幾乎是霎那間發生的事,沒等反應過來,眼前已全部是水了。
許星河帶著繼續急速下降。
夏清夢捂住,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能呼吸,別憋氣了。”許星河把捂著的手取了下來。
夏清夢小心翼翼吸了一口氣,才發現一切如常,們居然走在水道之中!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停在了一個巨大的湖底裂前,水道瞬息合上,仿若一切不曾發生。
從天上到湖里,不過是剎那之間。
夏清夢眨眨眼睛,覺這短短的幾秒,蘊含的容量過于龐大。一個筑基小修士何德何能看到這種場面?
巨大的裂開始晃,平靜的湖水發出抖。
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從裂下傳來:“許兄你下次過來能不能別劈湖了!你喊我一聲我上去接你還不?”
許星河笑道:“我這是恤你一來一回,省得麻煩!”
地面劇烈抖,夏清夢一時不察,沒站穩,倒在了許星河上,上半還直直地往地上栽去。
夏清夢著急忙慌地想運功站穩,許星河先一步攔腰把撈了起來。
一個巨大的蛇頭這會兒從深不可測的裂下探了出來,腦袋上還頂著些碎石:“喲,這次居然不是一個人,你居然會找道?”
夏清夢到了眼前這條巨蛇的氣息,起碼有化神以上的修為,自己在他面前,比螻蟻還螻蟻。
果然師尊認識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哦,不對。
它不是人……
“是我收的弟子。”許星河解釋道,“行了,不多廢話了,借你這兒一用。”
蛇頭朝兩人過來:“行,走吧。”
許星河帶著夏清夢一躍而起,站在蛇上。
夏清夢下意識抓住了許星河的服,抱住了他的腰。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夏清夢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一臉茫然地到了一個巨大的宮殿前。
這里靈氣濃郁,宮殿前百花爭艷、靈草遍地。
亭臺樓閣巧奪天工,霞萬道。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一個湖底下,夏清夢甚至懷疑現在是否還在湖底下,會不會湖底只是一個口呢?
原本的蛇幻化了一個男子。他面如冠玉,鬢若刀裁,穿一襲青衫,執一把玉扇。眼狹長,眼尾含笑:“這位就是你的小徒弟?我瞧瞧,還真是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腰如約素……”
許星河打斷了他的話:“行了,別賣弄了,說人話。”
男子立刻收扇,朝夏清夢作了個揖:“小生葉驚秋,敢問姑娘芳名?”
“哦,還有,我本來就不是人。”葉驚秋很執著地向兩人糾正了一下。
夏清夢忍俊不:“葉前輩您好,小子夏清夢。”
夏清夢也文縐縐道,行了一個禮。
“許兄,你這小徒弟對我胃口!”葉驚秋爽朗一笑,領著兩人進去,“哎呀,又是一別幾十年,每次來我這兒的,都只有你!難得見到第二個新鮮的活人,要不咱們現在去痛飲一杯?”
許星河擺了擺手,拒絕他:“這次我不是來找你玩的,我還有正事要做。”
葉驚秋好奇:“正事?我這兒杳無人煙的,幾千年來就遇上你這麼個活人,能有什麼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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