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無雙氣得眼前發黑,可沒想到,剛來就被自己的親爹背刺了。
看到那個被寵溺得大哭大、如今一臉灰的弟弟,的眼神突然變了,拽著這個弟弟:“你為他開,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他,他做什麼了?他什麼都沒做過!是我給了你好日子,要不然你還在那里挖煤!你一遇到危機,就把自己的兒推出來,算什麼父親!”
“你、你怎麼敢這樣!你不講孝道!”
慕向知被慕無雙的突然發瘋給嚇到了。
慕無雙笑了笑,都到這個時候了,也看明白況了,既然他們一家被拖出來當街示眾,那下場絕對不會好。
就連縣令都被拉出去斬了,他們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還孝道,連活都活不了了!
慕無雙直接上去就給了那個弟弟幾個大耳:“我辛辛苦苦攢下了那麼多錢,憑什麼給你!現在好了,誰都撈不著!”
那個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兒,慕向知也被他嚇到了。
另外幾個妾室,又跟慕無雙起了口角,沒過多久就打了起來,就連的那個妹妹都去幫忙了。
一群人就像是唱戲似的,打了一團。
平時的面人,如今臉皮都撕下來,可真是讓大家看得痛快。
慕寧他們一家小心翼翼地避過了這混的一群,在那一個捕快客氣的笑容下,邁進了縣衙。
“慕大人,我對您仰慕已久,如今得此一見,您果然是我印象中的那個青天大老爺!”
新上任的縣令不是別人,正是原來的師爺。
他看上去高高瘦瘦的,一臉笑容,一看就是個會來事兒的。
人在場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必須的。
即便已經好久沒有涉獵到這個領域,慕向遠對于這些客套倒是駕輕就。
兩個人很快就聊在了一起。
而慕寧他們三人,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喝茶。
慕寧就不用說了,任晴娘是曾經的夫人,自然不怵,而上夜,他的臉一臭起來,誰都不敢惹。
任晴娘跟慕寧說悄悄話:“你爹能談嗎?”
他們做事都是一起商量的,任晴娘知道慕寧猜出了慕無雙會來,也猜出了房屋會砸,所以早就把他們家的財產都收攏起來了。
當時慕寧買資時,就專挑短期需要的資買。
就等著去縣里再好好置辦了。
這其中也就是浪費了一點上夜的人力,銀子倒是沒浪費多。
“沒關系的娘,你就放心吧,他絕對會同意的。”
慕寧不止猜出了慕無雙的心思,也猜出了新縣令是誰。
這人是慕向遠的貴人,后來他能重新出山,離不開他在慕向遠最困難時期的庇佑。
而這一次,慕寧就慫恿爹先給人家送個大禮,把那縣令魚百姓的證據全都送予了師爺,又專門給他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如何做才能獲得縣令之位。
這師爺在一群人的競爭里并不算太強,有了慕向遠得出謀劃策,這縣令不就落到他手里了嗎?
慕寧也慶幸這個世界的位可任命可推舉,皇帝沒有找其他員來這里就職,畢竟邊境苦寒,沒幾個人愿意來,就把權力放在了欽差大人的手里。
雖然猜不欽差大人什麼脾氣,但只要能拿出絕對重要的籌碼,那位就跑不了。
慕寧早就勸好爹了,反正他們打算在縣里住,就應該跟新縣令打好關系。
就連他的大哥都能找個人當靠山,他們為什麼不能?他們又不會草菅人命,只是拿到兩家店的經營權而已,還會給銀子。
這個新縣令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只有任晴娘還覺得他們是戴罪之,會產生阻礙。
慕寧很清楚,到了這里,他們就恢復了白,變了平頭老百姓,哪里還有什麼罪行?
果然,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慕向遠就回來了。
這間房子是專門用于給他們休整的,四個人把門一閉,上夜看了看,外面也沒人看著,點了一下頭。
慕向遠才出了一個得意的笑:“都了,這是兩家店的契約,阿寧,你拿好。”
任晴娘瞬間喜極而泣,可沒想到會進行得這麼順利,好像兒一來,這一切就都好起來了。
“相公,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啟新生活了?”
“自然。”
他們又聊了很多的細節。
上夜自認為他檢查得極其仔細,不會有人聽,卻并不知道,等他們聊完,屋頂上有個人悄無聲息地退下去,進來另外一間屋子。
等到他將那一切匯報完,男人的角翹起了一抹笑。
旁邊的桌子上擺放的正是慕向遠親手所寫的信,以及附帶的那些文書。
“這竟是一個小姑娘策劃的?有意思。”男人低笑。
而慕寧,自然知道有人聽,但敵不,我不,不會做無用功。
他們一家四口跟新縣令告了別,租了一個院子先住了下來。
這兩家店并不是白要的,慕向遠的確給了那縣令銀子,是按照本金給的,并沒有再算其他的。
這也算是新縣令給慕向遠賣的好,如果不是他拿出了關鍵的東西,他可真說不定能不能坐上這個位置。
而且慕向遠當經驗富,說不定還有用得著的地方,這是互惠互利的事。
慕寧對這一切了然于,已經在鑼鼓地籌劃兩家店的重新開業了。
至于慕向知他們家,縣令嚴格按照律例對他們進行懲,他們的罪行過于嚴重,慕向知直接被砍了頭,慕無雙還有妹妹也是了大牢,以后還要去煤礦做最底層的活,沒討得好下場。
那些妾室早就散了,的那個弟弟也被送進了寺廟里,這年頭一個人的口糧對寺廟的負擔都不小,他能不能活下來全憑運氣。
對于這些慕寧沒有任何想法,這都是活該。
如果他們不做壞事,就不會落得這種下場。
又過了一個月,換了名字的酒樓和繡莊重新開業了。
慕寧的商業頭腦不用說,如果想經營,為天下的第一富商都不在話下,更不用說在這小小的邊境了。
很快,兩家店的生意都紅火到可以用火來形容了。
日子一順,過起來也快,轉眼間就是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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