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展離彎腰將那個東西撿起。
這個東西夜展離很悉,正是莫云兮陪他去解毒時買下的那對小件,記得當時在上面還刻了代表兩個人名字的“兮”字和“離”字。
現在夜展離手中的就是代表莫云兮的“兮”字。
一瞬間,夜展離的心痛得無法呼吸。
沒想到莫云兮一直將它們帶在上。
就是一個心的家伙,上口口聲聲和離,但是心里還是舍不得。
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失了,可見剛才的打斗很激烈。
夜展離怒聲道:“給我查,到底是什麼人擄走了莫云兮?”
查看況的青一走了過來,面沉重地說道:“王爺,他們的份恐怕不容易查,是死士,不過肯定是北漠人!”
“北漠人?”青三著下說,“王妃剛來北漠,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快收到消息啊!”
夜展離冷冷地說:“別忘了誰一直在莫云兮的邊!”
“耶律展皓?”青三驚訝地問,“王爺你的意思是耶律展皓的敵人將王妃綁走了?他來北漠后得罪的人可真不啊!”
青一見夜展離的臉越發難看,趕拉住青三:“你說兩句吧!”
青三趕捂住自己的。
這時候夜展離開口了:“耶律展皓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莫云兮走,說不定這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青三趕點點頭,這事耶律展皓干得出來,他可是一個深思慮、未雨綢繆之人。
青一道:“兩種可能都有,不妨老五查查。”
夜展離點點頭。
可他心里還是傾向此事是耶律展皓干的,婉貴妃培養出來的兒子心機自然深沉些。
他這可是戴著有眼鏡看耶律展皓。
上一輩的恩怨,這一輩的恩怨,夜展離和耶律展皓注定不能公正地看待對方。
不過,莫云兮要是在耶律展皓手中,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想到二人在一起,他就膈應。
他心里清楚,莫云兮不是一個見一個一個的人,但是想到這心里就是不舒服。
夜展離轉上馬,帶著眾人趕回軍營。
剛到軍營,便收到消息,耶律展皓已經回軍營了。
夜展離急切地問小將軍元烈:“他回來時邊可帶著子?”
元烈搖搖頭:“據探子回報,只有他和幾名暗衛回了軍營。”
也是,他怎麼可能會將莫云兮帶軍營,那自己豈不是很容易就察覺了。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地讓青五去查耶律展皓可能藏莫云兮的地方。
理完軍中事務的耶律展皓一直沒有收到暗衛傳回來的消息。
走出大帳,暮已經降臨,按理說此時莫云兮已經住下,暗衛早應傳消息回來了啊!
耶律展皓心里升騰起巨大的不安,他喊了句:“天磊,速去查查莫云兮那邊發生了什麼?”
天磊抱拳稱是,迅速離開了。
很快,消息便傳回來了,派去跟蹤保護莫云兮的四個暗衛死了,就死在耶律展皓和莫云兮分開不遠的地方。
看現場況,打斗很是激烈。
耶律展皓急聲道:“莫云兮怎麼樣了?”
他不關心暗衛怎麼樣,他只關心莫云兮怎麼樣?
要是莫云兮出事了,他不敢往下想……
天磊趕忙回道:“莫云兮失蹤了。”
耶律展皓厲聲道:“去查那幫人是誰的人?”
“已經在查,不過那幫人也是死士,看樣子不好查清楚。”
不得不說耶律展皓是個心思縝之人,他分析道:“知道我離開軍營的人不多,除了皇宮的人沒有別人,即便前不久耶律墨月來軍營,暴了我不在軍營的消息,但是有本事查到我行蹤的人沒有幾人,況且我們還刻意瞞了自己的行蹤。”
天磊大膽地猜測:“難道是夜展離的人?”
話說出口后,他又立馬否定了自己:“不是,不是夜展離的人!對方是北漠人!”
“北漠人?”耶律展皓有些詫異。
不過他很快就有了懷疑對象。
北漠,他的那些兄弟們沒什麼本事,即便恨自己恨得牙,可是他們沒本事和自己對抗。
這麼想來,能派出高手的就只有宮中那位風頭正盛的云妃莫云裳了。
前不久收到消息,北漠王耶律陌竟然給了一支暗衛小隊。
北漠王的暗衛那可是萬中挑一,個個手不凡。
想到這,耶律展皓說:“去查查最近王宮是不是有一行人出,尤其是今日是不是有人去了云妃莫云裳的寢殿。”
這個對于耶律展皓的人來說很容易便能查到結果。
畢竟現在的王宮可是有好多耶律展皓的人。
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耶律展皓真的是個極其出的政治家,運籌帷幄這件事他簡直手到擒來!
很快,天磊便帶來了消息,不久前有幾名太監打扮的人去了云妃的寢殿。
很顯然,耶律展皓的推斷是正確的。
那莫云兮現在就在莫云裳的手中。
想到這里,耶律展皓大手一拍,旁邊的案桌了碎片。
這個不安分的人,在東越作妖,現在來了北漠依舊不知收斂。
當年在東越,要不是從中作梗,莫云兮能嫁給夜展離?
如果當年莫云兮沒有嫁給夜展離,也許現在他們二人早已喜結連理,孩子都能跑著玩了。
耶律展皓道:“今晚,王上宿在誰那?”
天磊道:“當然是莫云裳的寢殿,現在可是獨得盛寵,看杜天巡那張狂的勁就知道了。”
耶律展皓現在可沒功夫管杜天巡,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莫云兮。
他冷聲道:“派人去查他們將莫云兮藏在哪里了?再派人盯莫云裳,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相信很快就去找莫云兮!”
耶律展皓看人可真準啊!
莫云裳要是放在現在就是個大無腦,貪慕虛榮的綠茶婊!
不過,這次耶律展皓也失策了,因為帶走莫云兮的人本就不是云妃莫云裳。
第二日,下了早朝,耶律展皓趁著北漠王理政務的空擋,直接去了云妃的寢殿。
宮人稟告三皇子耶律展皓來訪,著實讓云妃莫云裳大吃一驚。
趕照著銅鏡整理自己的妝容,生怕現在的自己有一一毫的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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