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莫云兮,皇帝夜昭真的是厚一些!
不但救活了他的兒子夜展離,還救活了他的母后,即便提了什麼無理的要求,他也應該盡力滿足!
想到這,皇帝夜昭和悅地問莫云兮:“老七媳婦,你想要什麼東西?父皇賜給你!”
莫云兮趕起走上前來,行禮說道:“能為太后盡孝心,是我們小輩的福氣!我就不要賞賜了,王爺也不短我吃喝,那些黃白之還是留著造福百姓吧!”
這話說得真意切又不矯造作,真是令人討厭不起來!
太后笑著說:“皇上論功行賞也是理所應當的事,老七媳婦就不要推辭了!”
既然太后都這麼說了,莫云兮當然要見好就收了。
有些為難地說:“最近云兮還真的有件犯愁的事,希皇上能幫幫忙!”
“說來聽聽!”皇上夜昭開口,臉上帶著一團和氣!
莫云兮輕嘆一聲:“王爺離開京都時,甚是掛念八王夜展澈的事,皇上你也知道,他們二人自小就親,現在晴雨公主不在了,云兮能不能斗膽請求皇上免了八王的罪責,就當我的賞賜吧!”
其實東越皇帝夜昭也想放了自己的兒子,同是種,他能理解老八,但是法不容,他一時還找不到一個理由!
沒想到莫云兮就將這個理由送上門來。
皇帝夜昭立馬開口道:“和親的事已經作罷,現在又有云兮為老八求,那老八的事就算了!”
莫云兮聽后趕跪地謝恩!
太后也出會心的笑容!
算是皆大歡喜!
遠在千里之外的夜展離再次收到暗衛傳來的信件,他雖然心里期盼著,但是也知道最終還是一場失罷了!
他像往常一樣,從上到下看著暗衛報上來的信件和奏折。
看到倒數第三封時,夜展離角了,嘆了口氣繼續往下看!
拿起倒數第二封時,他一下子愣住了!
夜展離竟了眼睛,他真的有些難以置信,真的怕這是自己的想象!
再次睜眼,沒想到竟然真的是莫云兮給他的來信!
夜展離趕小心地撕開信封,拿出里面薄薄地紙張,外人都能看出現在的王爺真的很激,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信紙!
沒想到里面只有寥寥幾句話“福伯胳膊疼,青三寫字腦袋疼,給你寫信的重任就到了我的頭上,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皇祖母的病好轉,已經能認出天嵐郡主了,勿掛念,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一切安好”
就這麼兩句話,夜展離是讀了一遍又一遍啊,他真的是不厭其煩!
剛開始看,怎麼看怎麼覺得莫云兮是心不甘不愿地給自己寫信,但是看到那句“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他突然覺得有人關心好幸福呢!
其實莫云兮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隨口說句客套話,誰知竟這個王爺這麼心緒不寧啊!
夜展離趕提筆給莫云兮寫了一封回信,洋洋灑灑兩頁紙!
寫完后,夜展離看著兩頁紙皺起了眉頭,平日他都沒見自己寫過這麼長的信,真是人和人不一樣啊!
他看看自己的兩頁紙,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莫云兮的信,一張紙區區寫了幾行字,真是鮮明的對比啊!
他真的想將寫好的信燒了,一了百了,但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還是小心地塞進了信封!
哎!算了,他一個七尺男兒怎麼能跟一個弱子計較!
深夜,李公公面見了太后,將查到的消息如實稟告了太后!
金嬤嬤真的是被天嵐害死的!
買通了宮里的兩個小太監,將礙事的金嬤嬤扔進了湖里!
太后其實已經猜到了,在這個吃人的皇宮待久了,很快便能聞到謀的味道,當然也能察覺藏的敵人!
沉聲道:“將那兩個小太監扔進湖里!”
古武世家的慕鳳煙被暗處仇家的熱武器把她的靈魂給一炮轟到了一個平行時空,歷史都沒有記載的年代。醫毒雙絕的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明明已經把仇家一個個的都送上西天了,無聊的在家里腳指頭都快摳出三畝地了,怎麼就被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仇家一炮就把自己一命嗚呼了呢。她真是相當的郁悶。。。。。。。某冰山王爺剛回府,就看到小廝跑來急報:“王爺,王妃留下話就帶著小世子走了。”“王妃說什麼?”“王妃說,王爺您敢違背當初誓言迎娶側妃入門,她就帶著小世子還有肚子里的球浪跡天涯。”某冰山王爺雙目赤紅:“誰說本王要迎娶側妃...
唐窈出身侯府,姿容昳麗,家世顯赫,嫁給鬱清珣十一載,兩人鸞鳳和鳴,夫妻情深,兒女雙全,不知羨煞多少京中貴婦。 無人知曉,她將來會被囚在院裏悄然死去,就連一雙兒女也無法避免夭折命運。 而這一切,只因鬱清珣帶了個養女進府。 他視那養女如親女,處處庇護,處處關心,甚至超過自己一雙兒女。 唐窈懷着不甘死去,再一睜眼,卻重回到那養女初入國公府時。 此時,兒女尚在,一切還未發生。 她不再隱忍,也不再自欺欺人地以爲對方待她有情。 堅定甩下和離,不再回首。 * 京中傳聞,國公鬱清珣甚愛妻子唐窈,愛到爲她忤逆母親,不碰通房不納妾侍。 鬱清珣聞言卻不以爲然。 他愛唐窈的身體,愛她的美貌,愛她的溫柔體貼,卻從不認爲自己有愛過她這個人。 兒女私情於他而言只是累贅。 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縱她不過是看她嬌軟可人,重她愛她不過是因爲一雙兒女。 至於私情,從未有過。 卻沒想有朝一日,唐窈會想跟他和離! 更沒想遭他否決後,她竟膽大妄爲地將他告上公堂,寧願承受杖刑也要放言休夫,與他恩斷義絕! 他不明白她爲何如此決絕,更不懂爲什麼她說不愛後,自己會如此難受。 * 後來,那位權傾朝野的鬱國公求而不得,想要入贅,甚至不惜爲面首。 唐窈卻只是微微一笑,“國公曾言情愛無用,還請自重。” 再後來,他懷着卑微愛慕,不求迴應,只甘願做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