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這回不僅僅是角在搐了,就連眼角都在搐!
看著面前的烈王殿下道:“殿下,王妃說……請便!您要去跟皇后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在乎。王妃還說了,要是您嫌走進宮里太慢,可以給您雇個轎子,雇個馬車!”
容子焰:“???”
不僅僅是容子焰驚呆了,他的小廝王影也傻了,門房其實也是個懵狀態。
烈王殿下:“真是這麼說的?”
門房點頭:“真的是這麼說的,如假包換,奴才一個字……不,半個字都沒有更改。”
王影小聲道:“殿下,您說,鈺王妃是不是被您的死老鼠嚇傻了?”
所以連瘋話都開始說了。
雖然說鈺王殿下作為親王,納側妃,納小妾,這都是早晚的事兒,可他們才婚多久啊,這麼快就納妾,蘇沉鳶能得了?
容子焰冷笑道:“就是在賭本王不會這麼做!呵,料錯了,本王這就去!”
門房腦子都沒過,問了一句:“那殿下,要給您準備馬車和轎子嗎?”
烈王殿下功地被他火上澆油:“你說什麼?!”
門房嚇得當場就跪到地上去了:“殿下恕罪,奴才是被王妃帶歪了,滿腦子都是轎子馬車的,奴才沒有故意冒犯您的意思!”
容子焰咬牙:“若不是看在,你是我那被本王斷絕了關系的皇兄府上的人,本王現在就要你好看!”
門房趕磕頭:“多謝殿下原諒!”
真是的,自己說話怎麼就不多想想,惹到這麼個祖宗了呢!
不過,烈王殿下跟他們家殿下關系斷絕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
容子焰氣呼呼地轉就走,還回頭說了一句:“你告訴蘇沉鳶,不必花錢雇車,本王自己是騎馬來的,本王這就飛馬進宮給添堵!”
門房:“……是。”
多年了,烈王殿下還是稚如故。
可這也不是他一個做奴才的可以評判的。
……
鈺王殿下手里的書,才看了一半。
南城就進來,稟報了相關事由,說烈王殿下又被蘇沉鳶給氣壞了,還說蘇沉鳶勸對方多讀書。
容子墨原本角噙著笑。
但是當南城說道:“對了,王妃還說,可以給烈王殿下雇轎子,送他進宮求皇后給您納妾。”
這下。
鈺王殿下薄一抿,那點好心的笑,消失得無影無蹤,至于心為什麼不愉,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他兀地問了一句:“聽說王妃不喜歡吃蔬菜?”
南城實在是不明白,話題怎麼跳到這兒了。
但他還是回道:“是的,廚房的人說,每次給王妃送去的飯菜,類基本都吃了,但是蔬菜很筷子,都沒吃幾口。”
容子墨:“那王妃今晚的膳食,全部用蔬菜。畢竟挑食可不是什麼好事,對的不好。”
南城:“???”
可是那也不至于,全部都是蔬菜吧?好歹給個?
鈺王殿下翻了一頁書:“就說是本王的意思。”
南城:“……是。”
也好,蘇沉鳶沒吃,今晚肯定心不好。只要蘇沉鳶心不好,他們闔府上下護衛們的心,就集好了。
……
花園。
容子焰語氣急切:“母后!母后!您先聽兒臣說!”
皇后擺擺手,嫌棄地說道:“你小心點,不要踩到本宮的草,退后兩步,等本宮弄完。”
容子焰氣呼呼地道:“對花草就這麼惜,對兒臣就這麼嫌棄,兒臣總是懷疑,兒臣和花草,到底誰才是您親生的!”
皇后的語氣毫無波:“你是撿的。”
容子焰:“哼!!!”
宮婢們聞言,都忍不住在邊上笑。
等皇后把花移植到到了園子里,便轉凈了手,侍婢們上前來,幫整理好先前為了避免弄臟,稍稍卷到了手腕上頭半寸的袖口。
這才看向自己的逆子,說道:“有什麼事,你說吧!”
說著,就慢步往寧宮走。
容子焰立刻上去扶著,剛要把手過去,皇后就抬手:“別,把你的手拿走!你回回扶著我,總要找我求點什麼,別扶了,本宮不配!”
容子焰:“……”
烈王殿下又是一聲重重的“哼”,收回了自己手,并不高興地道:“外人氣兒臣就算了,母后您也這樣對兒臣!您不如讓父皇打死兒臣算了,省得您瞧著礙眼!”
皇后沉了一會兒,道:“回回你鬧事的時候,本宮也不是沒想過。主要是你們若是真的父子相殘,怕史書寫。”
容子焰:“???”
倒是這會兒,皇后邊的姚蘭姑姑忍著笑道:“娘娘,您就別逗烈王殿下了,再說兩句,怕是真的要生氣了!”
皇后想了想:“真的生氣了,就同上回一樣,三個月不同本宮說話?也好的,那三個月沒有聽到他來本宮這兒,說他惹事了,需要本宮收拾爛攤子,本宮真是清閑了許多,就像是生了一個累贅一般。”
眼看烈王一張俊都開始發綠了。
皇后才終于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說吧,找本宮是為了什麼?方才你說外人氣你?本宮倒是想知曉,還有誰能氣著你!”
容子焰:“還不是蘇沉鳶那個賤人!”
說起蘇沉鳶,皇后的臉也微微一沉,容子墨作為最出的兒子,從小到大沒有半分污點,是所有人心中最完的皇子,也是的驕傲。
但是蘇沉鳶上次陷害他的行為,卻讓后宮一些碎的妃子,常常悄悄議論,說子墨不過如此,逃不過酒后失德的男人本,想來表面是個謙謙君子,私下里定齷齪得很。
這一切都是蘇沉鳶造的,豈會不怒!皇后沉聲道:“怎麼了?你倒是說說!”
容子焰很快地,把蘇沉鳶氣自己的那些話,全部都說給了自己的母后聽,最后道:“您趕給三皇兄納側妃,兒臣覺得一個不夠,最要兩個才行!然后再送一些人到三皇兄的府上,天天給蘇沉鳶添堵!”
皇后原本十分難看的臉,聽到后頭竟是微微變了,神十分微妙。
覷著兒子道:“讓你進自己,多讀書,多腦子?”
容子焰:“是……是啊?怎麼了?母后,您這是什麼眼神?您該不會覺得說得有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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