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臻知道,自己作為皇后,這次冬獵是必去不可的,除非病在床上起不來了。
皇帝不來霞宮,不得,男人只會影響賺錢的速度!
但是娘說得對,不能讓他冷落兩個孩子!
男人要孩子容易得很,這后宮一大群的人都在等著他讓們生孩子呢。
可自己的孩子,此生只會有這兩個。
“娘,我也就說說,去自然是要去的,您別擔心。”
“娘娘想得通就好,畢竟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
是,天下是皇帝的天下,還沒有能力完全推翻他之時,就得忍!
“本宮明白。”
冬獵在十一月二十二這天,離現在還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
為了把這破賬一次做好,寧宜臻只能親自上馬。
這天晚上又下起了大雪,好在各宮中都分到了足足的銀炭。
蘭兒把碳加足,一下子宮中就暖了起來。
“小主子,這皇后娘娘的本事還真是大。”
“這銀碳可比務府采購的要好很多,一點煙都沒有呢。”
安人一聲輕笑:“若沒本事,能重上皇后之位?蘭兒,你可曾見過廢后歸位的?”
確實是沒見過。
蘭兒搖頭:“小主子,還是您聰明,不與皇后爭。”
“皇后有小皇子與小公主為倚仗,與為敵就是自尋死路。”
可不就是?
人家有兒有,而自己則是連皇上的都沒近過的人,憑什麼跟人家比?
好吃好喝的過著,不好嗎?
再說,皇后這麼好的人,不當皇后太可惜了!
皇后娘娘有本事,人公正,掌管后宮,以后有好日子過。
安人心不錯:“蘭兒,香兒、連音幾個過來,我們打葉子牌。”
蘭兒也喜歡如今的日子,雖然皇帝不來,可是宮中啥也不缺。
“是!”
安嬉宮中熱熱鬧鬧的打起了葉子牌,而李嬪的清華宮中則安靜得如同夜晚。
“娘娘,楊婉儀來訪。”
李嬪眉眼淡淡:“就說本宮不適,睡下了。”
“是!”
楊婉儀聽聞李嬪病了,轉去了徐賢妃的宮中。
皇帝不允許徐出宮,可沒說不讓人探宮。
“賢妃姐姐,你還在生氣啊?”
“其實那寧氏也沒怎麼得寵,不就是足三個月麼,何必這麼不高興?”
徐賢妃雖然不能出門,但消息可是靈通的,畢竟皇上又沒降的份位。
聽了這話,一臉鄙視道:“那人手段高著呢,這是故意在引皇上注意。”
楊婉儀聞言張了張:“不是的吧?”
“表姐,皇后能從冷宮出來,可不是因為皇帝喜歡,而是手中的什麼個高產糧。”
真的是這樣嗎?
如今的皇后,那麼的耀眼,皇帝真的不會心嗎?
徐賢妃是真的很擔心。
雖然自己不是皇帝的心尖寵,可是也不希別人為皇帝的心尖寵。
特別是這次皇上只罰的奉?、的足,卻沒有除的份位。
這說明什麼?
說明自己在皇帝的心中,還是有點地位的。
若不是因為皇帝心里有那個啥的,覺得自己一定也會是皇帝的心尖寵。
進宮的人,沒有不漂亮的。
徐對自己的容貌也是非常自信的。
可為什麼,皇帝一接近,就會那樣子呢?
“妹妹,你覺得皇上是不是真的有有有……”
“若真是有病,為何李嬪、安人又近得了?”
“還有那寧氏,當時與他親近時,他的病沒發作嗎?”
楊婉儀知道徐賢妃在問什麼:“我瞧著皇上的那病不是假的,而且我也不太相信李嬪、安人就真的近得了他的。”
這話一落,徐賢妃的雙眼突然亮了一下:“你認為其實們被寵也與我們一樣?”
“不然呢?”
徐賢妃故意問:“那寧氏的兩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若皇帝真有那病,孩子從哪來?”
楊婉儀冷冷一笑:“誰能保證那兩個野種就是皇上的孩子?”
哈?
竟然有人與想的一模一樣?
看來,這后宮其實并不是一個人這麼想吧?
想起當進高德妃的警告,徐賢妃臉皮了:那也是個膽小鬼!
怪不得六宮大權會被人奪走!
不過為了讓楊婉儀覺得好心,徐賢妃裝作一臉關心的表:“妹妹,這話可說不得!”
“那小崽子與皇上長得可像呢,任誰也會說那是他的種。”
聽到這話,楊婉儀一臉輕蔑的開了口:“這個就不好說了,皇上幾兄弟都有七分相似。”
可不?
徐賢妃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后宮雖然無外男,但是皇子什麼的,也經常來呀。
反正冷宮又無人去,要約個會還不簡單麼?
果然,想的就是沒錯。
現在這麼想的人,可不是一個!
心里得意不已,但表面功夫還得做。
深知楊婉儀子的徐賢妃故意一臉驚嚇的表:“妹妹,這話可別在外面說,那是要掉腦袋的事!”
“別說了,別說了。”
在宮中呆得太久了,在家中千萬寵長大的楊婉儀,如今心態有點瘋狂。
人家偏不要說,還真偏要說。
“姐姐,我可沒有說。”
“你若仔細去看,那賤種與城親王有五六分像!”
這話一落,徐賢妃仿佛找到了知音。
頓時,把頭點得像撥浪鼓。
“嗯嗯嗯,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覺得七八分都有!”
這一認同,楊婉儀更是一臉得意:“依我看,其實皇帝本怕也知道,這兩崽子就不是他的種!”
“他心里有病,人近不得。他現在要人當擋箭牌,所以就認下了那兩賤種。”
可不?
皇帝一定知道這兩個小賤種不是他的孩子!
因為他本不喜歡人!
也就是因為不喜歡人,又怕言們讓他選秀,于是他將錯就錯……
歷代皇帝把侄子過繼來當太子的人,也為數不啊!
一瞬間,徐賢妃與楊婉儀覺得自己都真相了。
兩人眼中閃著激的芒,楊婉儀手一揮:“走,找德妃姐姐去!”
徐賢妃也準備拔就走,可突然想起:“不行啊,我被足呢,出去就是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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