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劃了四大塊。
一塊練武場、一塊兒兒樂園、一塊燕依玥寵天地、一塊果園夾花圃。
聽聞安人帶著柳采來看皇后的后花園了,不一會又來了兩位。
“娘娘,孔人與曲才人求見,說是想參觀娘娘的后花園。”
們這是干什麼?
不是都嫉妒,不得被皇帝嫌棄嗎?
怎麼?
現在知道的地位不可震撼,所以就跑過來抱金大了?
宮中,自然是敵人些為好。
寧宜臻并不是怕這些份位低的嬪妃,而且很清楚宮中任何一位嬪妃,宮外都有勢力。
要不然,進不來。
“讓們進來吧。”
“秀玉,上茶水去花圃。”
“是!”
一行人到了花圃。
這個花圃是李安自作主張建的,當然那些玻璃是寧宜臻悄悄從空間拿出來的。
花圃也不算大,大約五十平左右。
圍著它的是果樹。
京城的十月底已經冬了,雖然不像北邊那麼寒冷,但百花基本上已經凋零。
可這花圃里,卻是百花齊放……
花圃的地面鋪的全是青磚,一排排的花架子上擺滿各植株。
特別是靠東邊的有一塊地,各花正爭奇斗艷……
“天啊,太漂亮了!”
柳采年紀小,才十八,宮時才十四。
宮后,連皇帝的面都只遠遠的見過兩回的,心思還是很單純的。
見到那下片花池,立即奔了過去。
而安人注意的則是這玻璃做出來的花棚了。
“皇后娘娘,您這琉璃也是海外來的嗎?”
寧宜臻解釋不了,只能點頭:“正是,你喜歡?”
安人點點頭:“喜歡,這東西真好!一進來,覺春天來了!”
寧宜臻笑笑。
大棚里恒溫的作用,自然舒服了。
“你們可以把大袍了,省得一會出去了外面會冷。”
這花圃頭頂有幾塊活的琉璃,用于通氣,夜晚冷的時候,就把它們合上。
三人坐下,柳采怯怯的笑笑:“娘娘,妾失態了!”
“您這花品種可真多,太漂亮了。”
寧宜臻輕笑:“沒事,之心人皆有之。你喜歡它,也算是本宮的榮幸。”
“不不不,是妾的榮幸、妾的榮幸!”
柳采被寧宜臻的客氣給嚇著了。
很快孔人與曲才人也引進來了,這兩人一個長得小鳥依人、一個高挑英氣。
“妾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萬安!”
寧宜臻揮揮手:“坐吧,既然都是宮中姐妹,守住了自己的禮這儀就行了。”
兩人立即坐下,可雙眼卻朝著四周轉。
“天啊,真的是太了!”
“皇后娘娘,這花圃是您自己設計的是嗎?”
孔人一臉羨慕。
寧宜臻淡淡一笑:“這是本宮宮中的太監管事李安弄出來的,你們若想建一個這樣的花圃,可找他去。”
“真的嗎?皇后娘娘,您真的肯幫我們?”
曲才人雙眼一亮。
雖然長得不是傾國傾城之人,但是卻有一個顆小人的心:喜歡花花草草。
京城的冬天比之西北邊境要暖和許多,但是一到這季節花花草草都死絕了。
能在這大冬季看到這漂亮的花園,這是多麼的幸福啊?
“當然,只要你們自己有銀子。”
“這琉璃本宮有地方幫你們買,不過價錢不便宜。”
那肯定的啊。
宮中的人都知道這琉璃來自海外,聽聞一塊琉璃得要上百兩銀子。
皇后娘娘這個花圃,至得萬兩白銀吧?
曲才人就這麼一個好。
心了:“妾不能做娘娘的這麼大,做這一半大應該可以。”
“皇后姐姐,您若幫妾的話,妾激不盡!”
沒什麼不可以的,反正的玻璃賣一批生一批。
寧宜臻點頭:“沒什麼問題,到時候你找李安就是。”
“謝謝、謝謝!”
曲人這下是真開心了,正看著自己那些枯萎的花傷心呢。
很快,皇后的后院建了一個琉璃花圃、百花齊放的消息傳遍了后宮。
更讓人震驚的是,安人、柳采、孔人與曲才人這四人,還時不時的往皇后宮里跑。
喝什麼下午茶。
打什麼牌。
賞什麼花!
喝茶就喝茶,非得下午喝嗎?
打牌賞花,這麼簡單的事,還搞得這麼隆重!
“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皇后那花圃去?”
燕煬聽到這消息,角忍不住往上:皇后這是要做什麼?
這后宮的人,是朕的!
這是準備跟朕搶人嗎?
還有,那些人都腦子有病嗎?
們是皇帝的妃子,卻去結皇后娘娘,難道們不知道重點都搞錯了嗎?
當然,燕煬更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后宮的人,他歷來就是當朝中大臣們的安心劑,從來沒想過要寵幸任何一個!
德公公的提議讓燕煬更不高興:“不去!朕國事都忙不過來,去后宮做什麼?”
“方德言,去查查有沒有賑災的最新快報過來,那些東西也要快送到了吧?”
德公公一聽這話,頓時無言了!
——皇上,您就真沒有一點危機嗎?
——后宮這些妃子,好似把皇后當您了呢,到時候您就不怕自己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太后耳中,蔣嬤嬤在說著霞宮的后院有多好多好。
聽著這些,謝太后頭痛得更甚了。
皇帝的心,已經被皇后搶走了,皇帝已經在警告了。
雖然心中很憋氣,但謝太后不能不忍,畢竟那是可以讓死千萬次的事。
“反正用的不是皇帝的銀子,由去吧。”
“再說,當年孫珂給那麼多嫁妝,除了名面上的東西外,銀票更是不。”
“這銀子在手上,不用也落不到我們手上來。”
蔣嬤嬤氣餒!
說了這麼多,謝太后卻本沒被挑撥,看來太后這頭痛病得趕治好才行!
“娘娘,您真的不用皇后來替您看看頭嗎?”
“這麼好的醫,或許給您看一下,這頭痛病就好了呢。”
蔣嬤嬤低垂著雙眸:太后好了,才有力對付那皇后,現在那皇后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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