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回到丞相府,就被葉修遠進了書房。
“事辦的怎麼樣?”
“父親放心,一切都辦妥了,我親自看著把兩種菜都吃了下去。”
“好,太好了。”
葉傾塵這個麻煩總算解決了,葉修遠也放下心來。
就算國公府的人無法置葉傾塵于死地,他也不必再擔心。
那日,葉修遠偶然得知了鄭昊的計劃后,猜到鄭昊可能拿不下葉傾塵,便在十里亭外埋伏了一大批殺手。
這樣就算葉傾塵死了,也只會找上鄭昊,誰也不會想到和他有關。
葉修遠不知道,鄭昊是了他的好兒葉沉魚的蠱才去報復葉傾塵的。
只是葉傾塵沒報復上,還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還真是可悲。
本來葉修遠計劃的天無,葉傾塵在十里亭必死無疑,誰曾想竟然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冥夜:程咬金是誰?
程咬金:問塵塵,我是塵塵的偶像。
冥夜:塵塵也是你能的?啥玩意?嘔吐對象?滾遠點。
程咬金:……
葉傾塵一日不死,始終是葉修遠的一心頭大患。
他這才又讓葉沉魚去牢里送了有毒的飯菜,只需等待過些日子,藥效發作,葉傾塵就會慢慢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父親,兒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父親。”
“哦?什麼好消息?”
“兒好像有喜了,兒懷了太子殿下的骨。”
“當真?”
葉修遠激地一把抓住葉沉魚,盯著的肚子,恨不得盯出個來。
“應該八九不離十吧,只是我還沒來得及讓大夫瞧。”
葉沉魚毫不避諱葉修遠的目,還用手不停地著腹部,好像真能出點啥似的。
“這樣的好事還等什麼?快先坐下歇著,我這就讓人府醫過來給你瞧瞧。”
葉修遠無比興,葉沉魚懷孕是大事,這可事關將來他能不能當上國丈。
府醫給葉沉魚把完脈,從脈象上看,確實是喜脈。
葉修遠比孩子他爹還激,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
“快……快讓人立刻去請太子殿下過來,就說沉魚有喜了。”
“父親,等一下。沉魚想再等等,我這才剛有孕,還不穩妥。不如等葉傾塵的事了結了,再告訴軒哥哥,到時候雙喜臨門,豈不更好?”
葉沉魚暗笑。
倒要看看葉傾塵到時候還有什麼資格跟比。
太子妃注定是的。
葉傾塵:你的你的,放心,絕對不跟你搶,真當太子是什麼好東西,白送姑都不要。
葉修遠思索了下,覺得葉沉魚考慮的也沒錯。
“也好,也好。這段時間你就在府上安心養胎,需要什麼就讓你母親給你置辦,需要銀子就跟父親說,千萬不要虧著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關鍵是肚里的孩子。
那可是他未來的依仗。
“好,兒知道了。父親有時間,多去母親房里坐坐吧,聽邊伺候的嬤嬤說,母親這段時間睡覺總不安穩,還時常父親的名字。”
葉沉魚點到為止,相信葉修遠能聽明白的意思。
“好好,父親記下了。”
葉修遠上答應著,心里卻排斥的。
鄭氏為了爭寵竟然讓兒跟他提這種事,簡直不知恥。
自從知道鄭氏差一點害他斷子絕孫,葉修遠對鄭氏就心生了隔閡,一次也沒再去過的房里。
原本剛娶的小妾就一個個比鄭氏年輕漂亮,,讓葉修遠著迷。
怡紅院的秀,也被接進了府里,時不時用肚子里的孩子邀寵。
更別說,鄭氏每次喝完葉傾塵給開的調理的藥,上那子味,大老遠聞到就令人作嘔。
葉修遠就更不可能去房間了。
鄭氏也曾懷疑過葉傾塵識破了和葉沉魚的偽裝,可能在故意整。
但也問過不大夫,大夫都說葉傾塵的藥確實對的病有好。
鄭氏為了要孩子,也只能咬牙堅持。
另一邊,慕容軒回了宮,拖著被打八瓣劇痛無比的屁去了坤寧宮。
“軒兒,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怎麼。”
被人了子打屁,簡直太丟臉了,他可不想被別人知曉。
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聽說你父皇下令,明日對葉傾塵的案子進行三司會審,你外公他們肯定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看他們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別一天到晚就知道圍著人轉。”
前段時間,皇后可沒聽下面的人來報,慕容軒沉迷,一連數日宿在葉沉魚的院子里。
皇后對這個兒子多有些失,雖然人在太子的位置上,卻沒有一點為太子的氣魄。
整天混吃等喝,沉迷,不思進取,什麼事都要跟著心。
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比起戰王,慕容軒真的差遠了。
“孩兒謹遵母后教誨。”
慕容軒一聽皇后這麼說,哪還敢再提他想救葉傾塵的事,只能作罷。
次日,大理寺卿常大人,刑部尚書鄭大人以及督察院史沈大人就收到了皇上的圣旨,任命他們三人為三司使,對葉傾塵涉嫌謀殺鄭昊一案進行三司會審。
葉傾塵也從刑部移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相當于最高人民法院,作為國家最后一道審判關口,萬不可出現冤假錯案,這也是皇上重視大理寺的原因。
在大理寺面前,刑部在大理寺面前那就是個不流的地方小法院,微不足道。
開堂之前,皇上親臨大理寺,并私下召見了大理寺卿程大人。
皇上對程大人道:“大理寺卿,唯有心公正,議法平恕,獄以無冤,才能口耳相傳,流芳百世。程大人擔任大理寺職,定要推定法,務必明允,使刑必當罪,才能不辜負朕的期。”
“臣定當謹遵懿旨,不負皇上所。”
程大人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即便皇上不說,他心里也早已有了自己的決斷。
葉傾塵可是他一家老的大恩人,像鄭昊那種人,本就死有余辜。
上次皇上只是將他貶為庶民,著實便宜了他,如今國公府竟然還敢蹬著鼻子上臉,就不怕是耗子添貓鼻子——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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