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鹿寶兒發現秋山有問題,其他人也覺得這男人心裏有鬼。
按理說,鹿寶兒說出秋語死了,他應該是本能地到難過,然後再問況。
而不是本能地表現出懼怕。
這不是明擺著心虛嗎?
就算不是他殺的人,多是知道點兒況。
王紹黑著臉,表不由地嚴肅起來,“你確定要在這裏說嗎?”
秋山悄然握了拳頭,轉帶著大家走到不遠的榕樹下。
他看向大家,低眉問道:“我妹妹隻是失蹤了,你們說死了,可有什麽證據?”
王紹一下子被他問住了。
證據肯定是沒有的,但人確實是死了。
鹿寶兒看向秋山,口氣不徐不疾道:“秋語是你妹妹,失蹤兩年,你可有打探過的消息?”
秋山愣了一下,也沒想到鹿寶兒會這樣問。
他理直氣壯,道:“那是我妹妹,我肯定有打探過的消息。你這個外人,是不是有點兒多管閑事了。”
王紹聽聞這話,氣得不行。
“你這是什麽態度,你妹妹失蹤,我們這是來幫忙調查的,你竟然說出這種沒有人的話。”
“你們這群人真是奇怪,說我妹妹死了,又沒有證據。那是我家的事,要你們多管閑事。既然拿不出證據,就別在這兒浪費我時間。”秋山說著就要走。
紅狐得到鹿寶兒指令,上前直接攔住了他的路。
秋山著材高大的紅狐,皺眉道:“怎麽,還想打架不。”
鹿寶兒也懶得跟他拐彎抹角,直言道:“你妹妹的於兩年前被人丟在距離你家兩公裏外的荒草叢,近日那地方正在修建學校,發現了的骨。”
秋山眼皮狠狠地了一下,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不知為何,被眼前這個人看著,他有種被人剝了的錯覺。
不等他開口,鹿寶兒繼續道:“我想,你們是親人。你妹妹有哪些朋友,準確地來說是仇人,我想你心裏最清楚。如果你知道,還請你如實相告,我們正在調查這件事。”
鹿寶兒沒說鬼的事,因為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
除非讓他親眼看見。
秋山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一看就是有。
王紹黑著臉,道:“如果你不能如實代,我們隻能聯係警察,讓警察來調查。”
警察之前來調查過,也沒調查出什麽。
如今這群人直接過來告訴他,秋語死了。
若是警察介,事似乎會變得更麻煩。
秋山見逃不,他狠狠地吸了口煙,不耐煩道:“兩年前我老板看上了,讓陪酒,拒絕了。至於失蹤,我懷疑過老板,但是沒有證據。”
“還有呢?”鹿寶兒繼續追問。
秋山低著頭,聲音很小道:“有個男朋友,兩年前失蹤後,他也離開了本市。我也懷疑他是兇手,可我還是沒有證據。”
鹿寶兒盯著秋山,他佝僂著背,一副頹廢沒出息的樣子。
“就這些?”
秋山抬起頭,滿臉憤怒道:“怎麽,你們還懷疑我?我是哥哥,雖然沒出息,可不會殺人,更何況那是我妹妹。”
王紹見他緒激,心裏滿是疑慮,道:“你既然懷疑那兩人,為什麽沒有向警察說明?”
“沒有找到妹妹的,警察隻能按照失蹤人口算。沒有證據,警察怎麽抓人?”秋山氣急了,用著一口地道的本地口音吼著。
樣子著實有些過激。
王紹都愣住了,抬頭看向鹿寶兒問道:“秦太太,你說我們現在怎麽辦?”
鹿寶兒麵無表,依舊盯著秋山的眼睛,語氣嚴肅道:“當我們說起你妹妹死了,你在驚慌害怕什麽?或者說,你很早就知道你妹妹死了,選擇了沉默?”
秋山瞪著鹿寶兒咬牙,道:“怎麽可能,如果我有證據,我肯定會報警。”
“那為何我們說起你妹妹死了,你像是很早就知道了?”
秋山麵對鹿寶兒,撒謊都不會了。
他低下頭,咬牙道:“以前我總是夢到,說是讓我救救。我問在哪,也不說。這個夢已經做了一年多,我就知道肯定兇多吉。”
所以,鹿寶兒一問,他就覺很害怕。
尤其是聽說妹妹死了,他就更害怕了。
他也害怕,是自己的老板害了妹妹。
雖然老板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對他還是有恩。
一邊是親,一邊是恩,他很糾結。
放秋山回去後,王紹看向鹿寶兒道:“咱們接下來怎麽辦?”
“找兩個人,一個是秋山的老板,另一個是秋語的男朋友。”鹿寶兒看秋山的慫樣,打扮得一副兇相,其實骨子裏慫得要命。
妹妹失蹤,他都認定死了,有懷疑對象都不知道去調查。
沒有證據是一方麵,慫也是真的慫。
王紹頓頭大。
秋山的老板好找,就住在附近的巷子裏。
關鍵是秋語的男朋友,已經不在本市。
好在目標鎖定以後,尋找起來也隻是時間問題。
秋山的老板是個油膩中年男人,家裏有漂亮老婆,住著村裏的三層小樓,地道地本地人。
聽說王紹是高建築工程的老板,立即熱地迎接。
鹿寶兒問什麽,他就答什麽,說話也特別坦。喵喵尒説
“我這人,敢做敢當。兩年前我是認識秋語,小丫頭長得標誌,格也火辣,就是讓給我敬幾杯酒,就甩臉子給我。”
男人提起這個,麵就沉重了幾分,“當時被拒絕,我的確生氣的,可後來我又遇到了其他,這茬子我很快就給忘了。”
“就這麽點兒小事,我頂多教訓一頓,怎麽可能殺人。”
鹿寶兒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詢問道:“你教訓了?”
男人回憶了一下,道:“好像對下屬隨口提了一句,以後要是遇到,要好看。可自從那次以後,我再也沒遇到過。”
鹿寶兒凝視著麵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真是這樣嗎?”
男人覺自己的話到了質疑,立即高聲反駁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覺得我像是在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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