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自穿過來之后雖然憋屈,也下跪,瑜妃也磋磨過,可是這被人打掌真的是頭一回。
被人扇了一掌,下一刻腦子里怒意瞬間蓋過什麼勞什子的規矩。
當場反手‘啪’的給林貴人也是一掌。
不解氣,左邊又來了一下。
要說林貴人打沈卿也一掌沒人想到,那沈卿打林貴人這兩掌,也同樣人想不到。
林貴人都呆了,邊那宮呆了,連春華都呆了。
良人膽子好大。
林貴人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沈卿:“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沈卿那骨子里的千金小姐的氣勢就出來了。
沈卿這子這臉蛋都生的,可面上凌厲的時候,竟然氣勢超群,冷冷看著林貴人,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毫不猶豫的反手一掌,林貴人臉上還疼著,下意識竟然往后退了一步。
這退一步,可就落了下風了,林貴人想要找回面子咬著牙還要再打。
林貴人抬起手臂,這一回春華警醒著呢,當即拽住林貴人的手腕,絕不再到沈卿。
林貴人邊的宮去推春華,兩兩對峙起來。
“你還敢囂張。”林貴人看著畫面僵持好氣:“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良人,你還敢甩皇上的臉子,你往后定然就是失寵。”
“我縱然不是正兒八經的主子,可貴人也不過是個貴人,至于我失不失寵也不是你一個貴人說了算的。”沈卿冷笑著:“怎麼?貴人覺得你能越過皇后來替皇上置我嗎?倒不如此刻咱們就去儀宮走一趟,貴人敢不敢?”
一個貴人,天天良人良人掛在邊,打量著自己位份有多高嗎?真把自己當蔥了。
林貴人嚇了一跳:“你怎麼敢?”皇后娘娘知道故意找上門來,也落不了什麼好的呀.
這會兒是真怕了。
可:“你不會,皇后娘娘也會責罰你的。”
“呵,怎麼你覺得我不敢?”
宮這會兒沈卿的氣勢震懾,這位怎麼不敢?這位可是連皇上的臉面都敢駁的人吶,真是沒想到如今這田地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趕忙拉著林貴人,今日來這一遭都已經是不該了,真鬧到皇后面前去,那沈良人失寵就失寵了,林貴人往后的路可就更難走了。
這不值當啊。
林貴人氣惱的氣,可沈卿這腳的不怕穿鞋的氣場真心里生了怯了,一口氣憋著上不來下不去,今日是出氣來了,可心里頭還沒覺得痛快,沈卿搞得更不痛快了。
可林貴人就算再蠢也知道皇后絕對不會給做主的,咬著牙,一句話都憋不出來,驟然甩袖:“你,你給我等著。”
說罷也不說去皇后那里,轉頭逃也似得跑了。
跟著那宮聽著這話都覺得下氣,這上門找晦氣,卻人家教訓的灰溜溜走了,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不省心還沒用的主子。
旁邊春華擔憂的扶住:“是奴婢的不是,竟良人了傷。”
“也是得個教訓。”當初沒將這林貴人當回事,沒想到這宮以來的第一個掌,竟是打的,當真是,可笑之極。
沈卿看著不屑,心里的氣卻下不去,被打了掌呢。
春華道:“這林貴人看著是個紙老虎,皮子不饒人,心眼兒又小,這回良人嚇走了,難保沒有下一回。”
“沒有下一回了。”沈卿冷笑著:“該說不說,這一出,來的倒是時候的。”
可不是時候嘛,本來也打算見好就收了,軒轅翎畢竟是皇帝,找回自己的面子再打一回臉也就好了,凡事要有個度,是打量著軒轅翎眼下正愧疚,鬧一鬧不打,也他心頭對往后不再輕賤,又不是真的作死。
“良人?”
沈卿看了一眼春華:“去找小春子吧。”
春華立刻明白了,當下就去辦了。
小春子見著春華來了心里莫名有種松了口氣的覺:“你家主子有吩咐?”
春華就給小春子塞銀子:“勞煩公公了,我家良人如今子骨好了。”
實則王德吩咐了盯著昭華宮那邊的靜呢,如今這春華一來,倒像是沈卿鬧脾氣這會兒眼瞅著要塵埃落定似的,小春子順勢拿了好,正好也去給王德稟報去了。
王德一聽反而覺得正常了,這才是嘛,一個良人,跟皇上鬧什麼脾氣:“不過兩回了,皇上心里難保不存著氣呢。”
“那公公的意思是……”
“這綠頭牌還是得放上去的,刻意在皇上跟前提起就不必了。”這幾日沈卿明擺著不想伺候,軒轅翎給做臉太醫看著,綠頭牌自然就撤下來了,這都好幾天了,倒沒見皇上翻其他人的牌子,王德心里尋思說不得皇上也有等著沈良人服的意思。
如今沈良人服,倒是給皇上臺階,這一出鬧得,皇上也不是你給個臺階就下的不是?要是你鬧了一番這會兒又沒出息的黏上來,皇上瞅著反而生厭了呢?
到了翻牌子的時候,沈卿的綠頭牌果然又他端上去了。
軒轅翎瞧見沈卿的牌子了,他看的挑眉,問王德:“沈良人的子好了?”
王德趕忙回答:“是昭華宮的春華姑娘親自來說的,說是良人的子大好了。”
意思就是沈良人是自己服了。
軒轅翎心里頭平白舒坦了一些,好歹是自己服了,他那面也算保住一些。
這小妮子這是氣消了?看著的一個人,可真是個氣大的,他的面子都不給,不過好在還算懂事,倒不至于鬧的太過分不是?
他也憋了幾日的氣,到底也是他酒后強迫在先,不過皇帝的臉也不是這麼好打的,既然服了,他倒要看看那小妮子能有什麼說辭。
若是不好好說出個所以然來……哼……
于是在王德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軒轅翎面無表的,還是翻了沈卿的牌子。
等王德出去,小春子上趕著說要去傳話,王德瞪他一眼:“雜家親自去,這一趟不到你。”
小春子驚了:“皇上這是……”
王德道:“瞧見沒,還是沈良人,往后恭敬著點兒,這位主兒今日之后要是能屹立不倒,那可就真與往日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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