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先吃面吧,這大冷的天喝口熱乎的面湯能驅寒。”
老太太看師兄弟倆聊得差不多了,趕把做好的面條端過來,又給每人一個腌制的咸蛋。
“這位大嫂,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張元士接過面條連連道謝,他能看得出這家人條件不好,還能收留師兄弟二人,絕對是善人。
吃飽喝足,老兩口就讓他們去西屋先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師兄弟二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屋子里過夜了,終于能好好地睡個安穩覺,兩人很快就睡著打起呼嚕。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天空依然下著鵝大雪,沒有毫停下來的跡象。
張元濟著門外的暴雪眉頭蹙,若有所思。
“師兄,你有沒有覺今年的這場暴風雪有些異常,咱們幾天前在路上的時候就開始下,這都下了快一個星期了還沒有毫停下來的跡象,今年怕是要鬧雪災。”
張元士也滿臉凝重,這種天氣也不知道幾個徒弟們找沒找到庇護場所,如果跟他這樣在外面風餐宿,就危險了。
“我昨晚夜觀天象,這場暴風雪還得再繼續下個十天半個月,到那時候災民可就要大難咯。”
“沒有什麼辦法讓大雪停下來嗎?”
“曾經古籍上有記載過,需要祭祀,但是現在社會大部分人都不信這些東西了,咱們人輕言微,上面的大領導不重視,就算能改也無法事,咱們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再說吧。”
自古以來,祭祀求雨的案例比較多,求上天停降暴雪的法極為罕見,也沒聽說有功的案例。
張元濟不敢打包票能做這個法事,就算相對最簡單的求雨,天師也會損耗巨大的靈力,輕則傷重則喪命。
“那咱們什麼時候離開,恩人救了咱們,總要先回報一下才能離開吧。”
“先看看再做決定,這種暴雪天氣就算趕路一天也走不了多遠,不如暫時在這里住幾天,我看恩人夫妻兩個的都不是很健康,我幫他們把那些沉疴舊疾治療好作為報答。”
張元濟這次被師弟突然病倒嚇壞了,不敢再連夜冒著暴風雪繼續趕路,打算暫時在這里住下來,等過幾天再說。
“道長,你們醒了,快點進屋吃飯吧,午飯剛剛做好。”
老太太看著西屋的房門打開,兩位道長從房間里走出來,連忙把人給讓進堂屋里去。
“多謝,大嫂。”
張元濟對老太太非常恩,連連客氣道。
“道長,眼看這暴雪下起來沒完沒了,不如先在我家住幾天看看再說。”
老頭主開口留客,他活了這大半輩子,覺察出來天氣不正常,自然災害要來了。
“我們師兄弟也是這樣想得,這位大哥能收留我們激不盡,作為回報我懂些醫,就幫大哥和大嫂把病治好吧。”
張元濟早就觀察過老頭的面相,不算好的命相,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子孫輩也算不上孝順,勉強糊口而已。
“道長能看出來我得的什麼病?”
老頭一臉激,他沒跟道長過自己有病的事,沒想到道長自己給看出來了。
“我看出來大哥肺部有病,眼睛也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如果沒看錯的話還有痛風之癥吧。”
張元濟的醫比張元士要好,由他出面負責給恩人夫妻倆治病。
“對對對,道長你說得都準,老頭子這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去年開始就模糊不清,肺部是老病了,時常不過氣來,難得,如果道長能幫我把這病看好,老頭子拿出來半生積蓄做回報。”
老頭一激又開始咳嗽悶氣短,恨不能把肺都給咳出來,這是肺氣腫的癥狀。
“除了眼睛,其他的病都需要費些時日才能治愈,整好天氣下著暴雪,我們就暫留在這里給二位看病。”
“多謝道長,如果能除更好,不能除的話減輕些痛苦我也滿足了,一有個刮風下雨天我這骨頭就跟蟲子啃噬般鉆心的疼,尤其是冬天像這種暴雪天疼得我恨不能在地上打滾。”
老頭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們老兩口又沒錢看病,倆兒子一個孝順的都沒有,更指不上,只能自己忍著。
“大哥,別急,讓我看看來治,還有這位大嫂的駝背也能看好,應該是年輕的時候做得力勞過度,造的后癥。”
張元濟跟老兩口說著他們的病,一邊拿出來治病的銀針開始準備給二人看病。
張元士也沒閑著,他在給老兩口看風水,這個他最在行,哪怕兒孫不孝順,只要把風水調整好了,也能有個不錯的晚年。
師兄弟倆就這樣暫時住在老兩口家里,一個幫著治病一個幫著調風水,日子也算過得有滋有味。
江辰楓他們第二天一大早用晚飯就開始趕路回京,路上大雪積極為艱難,為了防止汽車打追尾,他們降慢了速度。
原本計劃三天就可以到達京城,一路上走走停停地是走了一個多星期。
老首長眼看著暴雪下起來沒完,心急得不行,所以在江家的車隊剛進京的時候老首長就得到了消息。
他立馬激地站起就要去迎接,被警衛員一下子給拉住了。
“老首長,外面天寒地凍,您剛調養好,現在最重要的是調養,不能冒風險去接小神醫等人。”
警衛員的工作容比較繁雜,其中一項就是監督老首長不要做有損健康的事,不然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跟老首長唱反調。
“我這子已經徹底好利索了,要不是七七說不準現在我都化一掊土了,這麼大的恩我能不親自去看看嗎。”
老首長說得振振有詞,警衛員覺自己竟無話可駁,確實有道理。
所以在七七剛進城的時候,就看到幾輛黑的防彈轎車等在下高速的路口,排一列,還有穿著軍裝的警衛員特意站在車外等候著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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