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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天災,我靠囤百億物資躺贏》 第407章 顛沛流離

連續七個小時的飛機,加上連早餐都沒人,早就已經腸轆轆。

每人一份香噴噴的豬腳飯,還有綠油油的青菜,香氣彌漫在逃生艙里。

吃完飯,不忘來杯果解膩。

余震斷斷續續,有逃生艙的保護,震不算強烈,但也不能輕易走出去活

萬一被死神點名呢?

逃生艙仄,覺時間特別難過。

姜寧拿出平板固定好,然后點開離線電影,拿出瓜子開始嗑……

霍翊深不吃,但這幾年練就一手剝瓜子的好技

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把瓜子給老婆和妹妹平分。

狗子皺眉,“汪!”

霍翊深安,“別急,馬上到你。”

姜寧跟豆豆忍不住發笑。

吃吃喝喝,有三急就去簡易廁所解決。

晚上,天地靜瑟,手不見五指。

一天都在逃生,無論神還是都累到極致,姜寧特意點了安眠的香薰,兩只睡得特別

姜寧將逃生艙收進空間,出艙活酸麻的

空間很安靜,沒有地震沒有任何自然災害。

在七位數的床上睡了幾個小時,繼續回到逃生艙待著。

第二天,余震減弱很多,三人一狗出來放松活

閑著也是閑著,干脆拿出燒烤爐什麼的,在逃生艙旁邊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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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炭什麼的還是天災前囤的,終于可以派上用場。

姜寧剛把翅烤金黃,刷了層蜂想要往里塞,余震又雙叒叕來了。

哪還顧得上吃,撇下燒烤叉就往逃生艙鉆——保命要

等余震過去,燒烤爐倒是沒倒,就是……

豆豆滿臉的疼,“嫂子,翅烤焦炭了。”

不止翅,還有生蠔,魷魚,玉米,茄子。

豆豆過肚子,對食向來倍加珍惜,看到這麼多東西被毀了,覺心在滴

反倒是姜寧仗著有空間,比較財大氣,連忙安道:“沒關系,我們再來一次。”

慢慢烤,慢慢吃,反正時間是用來打發的。

上午燒烤,下午野炊。

霍翊深特意找了兩塊石頭做灶臺,三人一狗還在附近撿了些柴火。

炒蒜臺,由小廚娘豆豆掌勺的。

炒到一半,余震來得毫無征兆,石頭突然被震倒了,連鍋帶菜掀翻在地。

手持鍋鏟的豆豆,“……”

怕豆豆的會哭,姜寧連忙將鍋甩在霍翊深上,“你怎麼搞的,連找塊石頭都找不好。”

無端挨罵的霍翊深,“……”

不管怎麼說,雖然不是主觀意愿,但浪費食確實是可恥的。

姜寧痛定思痛,決定來個不怕摔的。

烤紅薯吧!

不止紅薯,還有香芋,馬鈴薯,照樣香噴噴的。

天黑得很快,三人圍著篝火而坐,吃得新鮮出爐的紅薯。

燙得厲害,外皮被烤嚼,剝的時候手被涂黑,也沾上黑灰。

見姜寧跟貪吃的花貓似的,霍翊深忍俊不,將手里的紅薯剝好皮遞過去。

姜寧接了,也吃了,誰知突然手抹了他一把。

霍翊深冷俊的臉上,多了兩道黑灰。

豆豆沒忍住,哈哈笑起來,“哥哥,你的臉黑了。”

不止笑,還不忘拿出手機拍照。

這一拍停不下來,單人照,雙人照,人狗照,全家福。

吃飽喝足,回逃生艙睡覺。

到第二天早上,出來刷牙洗漱,擺在簡易桌子來個廣式早茶。

有酒式的玻璃茶壺,慢慢將玻璃壺的水煮開,放上半小尖,茶葉在沸水中慢慢展開,香氣隨著水蒸氣彌漫散開……

尖的茶湯碧綠,淺嘗一口清新,醇香,回甘。

三人一狗愜意著早茶,如果不是四周山川崩塌,還以為是在休閑度假,一切都那麼好,哪來的末世開災呢。

除了余震減弱,除非必要時刻,姜寧已經不進逃生艙,而是拿出帳篷搭建起來。

就這樣過了五天,愜意歸愜意,可災難卻不能忽視。

可惜這里遠離城市,舉目四眺到都是瘡痍,也不知外面到底怎麼樣了。

不在的坍塌或開裂,就算有車也無法行駛。

姜寧向來居安思危,想要去了解外面的實際況,面對變故才能隨時做出應對。

經過商量,兩人決定開飛機出去。

奔著海邊去的,為了省燃油走直線短航程。

原計劃要飛兩個小時,誰知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不是距離短,而是臨海的城市已經淪陷,被咆哮的海水吞沒。

海嘯已經過去,但海平線卻在持續上升。

姜寧分不清腳底下是什麼地方,但按直升機的速度來看,沿海往地已經被吞噬100多公里。

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兩人雖然沒說什麼,但心里都堵得厲害。

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直升機在空中掉頭,返程。

回來后,兩人心都有些沉重,花了一天時間才調節過來。

活一天算一天,開心難過也是一天,哪天真要閉眼了也不覺得憾。

于是繼續該吃吃該喝喝。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余震已經完全結束,姜寧將逃生艙收起,每天都會在周邊領域逛一圈。

但防止外人闖進來,同時也想及時了解外面的況。

三人一狗爬上高地,用遠鏡觀察著遠方。

這邊地勢比較高,陸地即使沉默也沒這麼快。

不過,姜寧意外發現一支遷徙的隊伍。

大概有幾千人左右,上破爛邋遢不說,上還有不同程度傷,個個垂頭喪氣如行尸走般。

而他們行進的方向,極有可能就是姜寧選擇落腳的地方。

畢竟這一帶海拔較高,而且地勢比較穩定。

火種基地只有五大戰區才有設有,但各省都有方基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群幸存者應該是從東南往陸遷的。

沒人知道他們走了多遠,還要走多久才能找到新的家園。

或者,終其一生都在流浪,直到閉眼的那天。

姜寧既是旁觀者,卻又是親歷者。

經歷兩世,總共12年的,所見所聞太多,早就已經麻木了,很能再產生共

因為哪怕有空間作弊,卻也不知道天災是否真的有盡頭。

的目始終通過遠鏡鎖定五六公里以外的隊伍,思索半晌才道:“要不我們重新找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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