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夜收拾。
把能帶走的全部收進空間,不銹鋼門,拆。
把1801跟1802的全部拆了,還有樓梯的六道門,其中被炸毀兩扇,四扇好的全部帶走,畢竟新房子要用的。
不止門,防玻璃,防彈玻璃,甚至門框跟玻璃柜,窗簾掛架都不放過。
八只兔子安然無事,倒是剛出生不久的兔崽子,被炸聲應激嚇死了幾只。
姜寧把它們全部裝進紙箱,塞進悍馬后備箱。
凌晨五點,兩人開車離開生活了兩年的錦榮小區。
車停在大學城門口,東方已經微微魚吐白。
姜寧坐在副駕駛,靜靜沉思著。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青鋼基本不會就此收手的。
東躲西藏不是辦法,更不是姜寧跟霍翊深的風格。
霍翊深目深沉,“把他們滅了。”
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這也是姜寧想的,逃避無法解決問題。
越是躲,他們越肆無忌憚。
只是,以兩人之力對抗200多人的基地,他們手里還有不武跟炸藥,想要消滅他們并不容易。
“你還記得我們從粵城回來時,遇到的第一道過路關卡嗎?”
姜寧記得,霍翊深提過,上輩子是粵城跟城的警力聯合行,把兩個禍害四方的基地端了。
“你是說,讓他們狗咬狗?”
關卡挨得這麼近,擺明就是搶飯吃,指不定早就斗得厲害,只是矛盾還沒徹底發,又或是沒找到徹底弄死對方的機會。
四目相對,很快有了主意。
姜寧建議,“把豆豆跟可樂寄養在鐘家幾天?”
霍翊深稍作沉默,正視著的眼睛,“阿寧,我們需要可樂的幫忙,而且會有風險。”
姜寧怔了下,然后扭頭對狗子道:“可樂,我們要去執行任務,而且會到危險,你是去鐘家還是跟我們走?”
狗子毫不猶豫做出選擇,咬住的角不放。
豆豆抱住哥哥,“哥哥,不要拋下豆豆。”
霍翊深思慮再三,“青鋼基地把我們調查清楚了,如果不帶上豆豆,反而容易讓他們懷疑。到時他們不但對付鐘家,甚至會劫持豆豆威脅我們,你覺得呢?”
姜寧有些頭痛。
行吧,就這樣。
天災末世,將保護得太好也不是辦法,該經歷的總歸要經歷,這就是命。
不過,兩人還是去了趟鐘家,將大灰小白它們送過來。
如果回不來,兔子以后就歸鐘家了。
鐘早起,看到兩人過來很是高興,得知他們有事要離開幾天,很樂意就把兔子接過來。
姜寧拎了10斤米過去。
鐘說什麼也不愿收的,“小姜,你們幫我們已經夠多了,哪還能收這些。”
“鐘,我們急著要走,再說推來推去的讓人發現不好,你趕回家吧。”
這里不比18樓,四周可都住著鄰居,到都是眼睛。
鐘這才收下,抱著紙箱里的兔子趕回家,“放心,我會把它們照顧好的。”
離開科研院家屬樓,車往粵城方向開。
聽說那邊海域已經趨近平靜,陸續又有人想過去求生,路上偶爾能見到一兩個影子。
快到青鋼關卡時,霍翊深將車開到沒有人煙的岔道。
經過喬裝,兩人完全變了樣,妥妥的狂拽霸酷花臂。
帶著兩只翻山越嶺,繞過青鋼收費關卡,直奔相隔十多公里遠的勒龍關卡。
收費的花臂手持棒球,“站住,眼瞎啊,每人5斤糧。”
同為花臂的姜寧叼著,氣道:“跟老子要糧食?你怎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什麼?你小子再說一句。”
姜寧掏家伙,一顆花生米打過去,頭。
事發突然,花臂們先是震愕,然后紛紛起家伙沖出來。
一槍一個,送他們去跟閻王喝早茶。
剩最后一個,姜寧沒再下死手,而是撿起棒球連掄好幾下,將他的腦袋重重踩在腳下,“回去告訴你家老大,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敢跟我們青鋼基地搶飯吃,嫌命長了是不是?滾!”
花臂被打得滿臉,爬起來趔趄狂奔,里不忘放狠話,“你們青鋼基地有種,等著!”
姜寧將裝資的貨車收進空間,將“陸地巨”派拉蒙掠奪者拿出來。
重達15噸的車,不但是陸地坦克,能抵反坦克地雷的破壞,底盤甚至可以承認8噸TNT的轟炸,哪怕防彈胎被穿甲彈打中,仍然堅持400公里的路程。
毫不夸張地說,它能將陸路的一切障礙移為平地。
甚至,連座椅都是防的。
姜寧坐到駕駛位,“準備好了嗎?”
霍翊深默默系好安全帶。
掠奪者啟,覺整條馬路都在震。
姜寧將油門踩到底,重型越野以最大速度狂飆出去。
青鋼基地離得很近,全速不過幾分鐘的路程。
不過眨眼之間,崗亭就出現在視野中。
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堆聚喝酒的頭眉開眼笑,“得,來大生意了!”
“這靜聽著真帶勁,這車咱們今天要定了。”
兩個頭起,拿起棒往外走,“兄弟們,都等著哈,開張了。”
兩人剛走出崗亭,只見龐然大飛速沖過來,毫沒有停車的意思。
“艸,停車,瑪德活膩歪……”
話沒說完,兩人抱頭狂奔。
掠奪者沖著崗亭撞過去,崗亭頃刻間被穿,磚頭迸而飛。
20平米的崗亭被轟塌,掠奪者直接撞穿崗亭……
兩頭震愕當場,起初還以為是坦克,居然是輛重型越野。
有臂從崗亭撞出來,飛出來去十幾米遠,而其余的則全埋在磚頭之下。
明明前一刻他們還在喝酒侃大山,下一刻就相隔,誰他瑪吃了熊心豹子膽。
掠奪者沒有剎車,而是原地漂移,對著兩人又撞過來。
兩人嚇尿,拔就跑。
其中一人慢半拍,被掠奪者懟到路障墻上,厚實的墻轟然倒塌,他則原地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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