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直接回了生產隊,的心里興的,本來就不想上工,現在有了能做老師的機會,肯定要牢牢抓住。
心里算盤已經打起來了,今年是可以恢復高考的,第一年的政審是沒有之后的那麼嚴格的,記得那個時候陸征第一年也報上名了,聽說考上了,沒去,因為沒錢。
那時候還驚訝的,因為上一世林夏猶記得四害的帽子是79年一月一號才開始摘下的,第一年的時候陸征頂著帽子也能報上名。
不過現在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就只剩下慶幸,上一世也是第二次高考之后才開始收,第一次基本上是想嘗試的都能去考一考。
所以今年的高考,是一定要參加的,而做小學語文老師,就當作是高考前的輕松過渡。
還尋思著要去黑市掙點錢回來,不然讀大學的錢攢不下來。
剛一到生產隊,就直奔齊國棟的房間。
林夏心里急,敲了幾下門,見沒人開,就直接想推門進去。
“草,誰啊,急啥?!”才推了一下,就覺到門里面被用力給抵住了。
齊國棟正在換服,一開始的敲門聲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呢,下一秒門就開了。
他一般不鎖門,因為有時候村里有急事,他這個人睡得又死,怕錯過了。
不過一般也沒有人來開齊國棟的門,但是現在這功夫,不管是男是齊國棟心里都有點氣憤。
哪有這麼急的事呢?
林夏聽見里面有人,心里一喜,“齊隊長,我是來找你商量事的!”
齊國棟一聽是林夏頭皮就開始發麻了,只能說:“你等著,馬上。”
林夏說:“,我在外面等你。”
之前林夏還想著讓生產隊給負責現在的吃飯,齊國棟好說歹說才讓信服這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林夏又找上門來,齊國棟還真覺得別又是個什麼麻煩找上門來了。
這樣想著,換裳的速度都慢了點,磨磨蹭蹭,不太想出去,但是想想林夏那難纏的格,他又想著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于是還是出去了。
林夏坐在辦公室正等著很不耐煩,一看見齊國棟出來,就故意當著他的面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鐘表,眉頭皺。
齊國棟莫名就覺得力山大,他假裝沒看見,直接往自己得位置上走,問:“怎麼回事?”
林夏想起做語文老師那事就把自己等了齊國棟半個來小時的事給拋之腦后了,了下凳子,坐到了齊國棟的對面,用一種質問的態度問:“齊隊長,我聽說這次的語文老師并沒有采取考試的方式選取是不是?”
齊國棟想了想,覺得沒啥問題,就說:“是啊,我們用了新的方法,我提的。”
“為什麼?”林夏一下子就坐起來了,用一種質問的態度。
齊國棟被這樣的語氣一問,心里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他作為大隊長,還是有點耐心的,于是他解釋說:“我們選的是小學老師,我和校長他們討論過了,既然是小學老師,那也用不著太高的文化素養,我們覺得最重要的是要把孩子給教育好。有的知青雖然文化素養更高,但是就不知道怎麼講課,講出來的容對于學生們來說也是生難懂,很多孩子都聽不進去的,既然聽不進去,那和沒有學有什麼區別?學生家長可不是來花冤枉錢的。”
他看著林夏好像一臉不耐煩要打斷他說話的意思,于是趕加快了速度回答:“而且啊,我們也是著重往自己村的村民里找老師,因為現在知青一找到機會他就趕回城了,教個一年兩年人就走了。我們臨時找老師也困難,學生適應老師也困難。而且我們也沒有偏心啊,每個報名的人都參加了試課,劉一方確實講課講得好,校長老師和孩子們都是很認可的。”
齊國棟說完還難得地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說錯的地方才松了一口氣似的,他平時和村里的人通都不怎麼瞻前顧后的,但是上林夏他是真的怕了。
生怕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被抓住了,鉆著牛角尖就進去了。
不過他的才說完,林夏就起一臉鄭重地看著齊國棟,聲音也微微提高:“齊隊長,你這樣擅自篡改選拔老師的方式是不合理的。小學老師怎麼就不需要文化素養了?教書育人,作為老師本來就應該要有高素質。你這樣我可以很合理地懷疑你是不是為了給劉一方謀私利,我聽說你和劉一方的關系不錯,而且劉一方還是張秀的新姘頭,張秀的爹是村長,我也可以很合理地懷疑你是不是想和張村長打好關系,兩個人可以一起謀私利!”
“你說什麼呢!放你娘的狗屁!”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林夏被這聲音搞的不自覺的就全抖了一下,回頭看去,張秀正怒目圓眼瞪著。
要是一個張秀就算了,好死不死,的邊還站了一個衛菁菁。
林夏剛才的理直氣壯此時此刻就像是大氣球被扎了個孔似的,“咻!”地一下,氣一下子就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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