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媽是你？”衛遠航一到保安室看見陳斌就氣不打一來，不過好歹陸征這次是好好站著的。

陳斌臉一抬，看見衛遠航聲嘶力竭地喊：“你和他是一伙的！保安，你們去公安了嗎到底？我姐姐呢！怎麼還不來！”

趙氏又吐了一口口水在陳斌臉上紅腫的那塊，惡狠狠地看著衛遠航和陸征，“你們等著吧，過年就在牢里過吧！”

“臭死了！這到底有沒有用啊？！……rua！”陳斌滿臉都是口水，他邊罵邊嘔。

趙氏心疼地安：“當然有用，我做了這麼多年護工，你媽都是我送走的。”

陳斌聽了這句話是真吐了。

“就是你，你還打人！你不得好死！”趙氏看陳斌這樣子，只能把氣都撒在了陸征的上。

陸征淡定的說：“我沒打人。”

“我親眼看見你抓著他！”趙氏大聲喊著。

陸征點點頭，“那抓人，不打人，你們占了我的位置。”

“你放屁吧！你剛才明明就打我了，保安！你們看我的臉！給我做個證人！”陳斌恢復了一下，也加了大喊大的隊伍里面來。

保安看著陳斌臉上那道紅的子似的印子說：“那是你自己撞的吧？”

剛才他們幾個也抓著他了，首先他們沒看見這個高高的男人打人，其次，人他們也有抓，別到時候牽連到自己上了。

“是他用凳子打我的！他明明就用凳子打我了！”陳斌氣不打一來。

剛才他被拖著的時候，誰踢了他一腳他是沒看見，但是他親眼看見這男人著凳子暗往他臉上錘了一下，那力氣大的，他都覺得自己的臉凹進去了。

陸征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沒有。”

“我你嗎！你還敢不承認，好啊，等會我讓我爸關你個三五年，我要親自去牢里打你！”陳斌說這句話的時候嗓子都要喊啞了。

陸征的角一勾，和衛遠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微微點頭，還想著繼續問。

趙氏趕一把捂住了陳斌的，“別說了，一會誰都救不了你。”

陳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把給閉上了。

衛菁菁是隨著公安后面一起進來的，能發電報的地方附近就有，但是也不近，走得額頭上都是細汗，雙頰通紅。

一進來就先朝著丈夫微微點頭，然后飛快地到了他的旁邊，手指輕輕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以示安。

這手指勾得陸征心里都的，他抓住了要逃離的手，在了掌心。

衛菁菁掙扎了幾下，就隨他去了，難為就難為吧，其實也想牽著。

公安很快就來了，為首的還是昨天那個警察，陸征記得他姓付。

衛遠航先站了出來，看著這警察神冰冷，“為什麼他還在這里，他昨天涉嫌聚眾斗毆還持械傷人，今天怎麼還會出現在這里？”

未年人有未年人的理方式，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可能是今天就能堂而皇之來電影院看電影的這種。

而且在電影院里依舊鬧事。

付警心里一咯噔，然后溫和地說：“這個我們不清楚，要請示上級。”

“你要請示哪個上級？”衛遠航眉微挑。

他倒是想知道，是哪個人這麼有本事，本事大到這人進警察局跟進自己家一樣，想出就出。

付警臉不變，他只當這兩個人是來要賠償款的，所以直接說：“這樣吧，我們昨天已經和他家里人通了，為你妹夫爭取到了二十塊錢的賠償，不了，要不這事你們就私了吧。”

“畢竟他……”付警的聲音一頓，然后接著說：“畢竟是個未年人，關管所又能關多久呢？還不如拿錢了事了，是吧？”

衛菁菁聽了心里一跳。

為什麼是給陸征爭取賠償？他傷了嗎？

想到這里的手指在陸征的手心撓了撓，陸征低頭看了一眼小媳婦，搖搖頭對著型說沒事。

接著陸征直接對付警說：“我不需要賠償，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這句話讓陳斌趙氏他們都有點惱，趙氏這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就是昨天把陳斌抓進警察局的人，直接說：“我們陳斌又沒殺人又沒放，判什麼判？你以為警察局你說了算啊？”

還不是家老陳說了算的？

“那誰說了算？”陸征的眼神一掃。

趙氏被這人看得有點怵，不過還是得理不饒人，但也不至于犯傻，“當然是法律說了算，得得得，你們要抓就抓行了吧？該怎麼判就怎麼判行了吧？走，進局子！”

進去了再出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有什麼難的？和這兩個人纏著心里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今天真是倒霉，什麼人都上了，還有陳茹那個不孝，肯定在哪里裝聾作啞去了！

衛菁菁扯了一下衛遠航的擺，有些擔憂。

衛遠航回頭扯出一個笑，“別擔心，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他進大牢。”

點了點頭，笑了笑。

一行人浩浩地又一次進了昨天那個片局。

衛遠航又和陸征換了一下眼。

一到了派出所，趙氏和陳斌連帶著付警都松了一口氣，付警趕讓人把陳斌和趙氏帶走，然后回頭和陸征他們說：

“現在人已經到警察局了，這樣吧，我們先審著，你們回去等通知吧。”

陸征找了個凳子讓媳婦坐下，然后似是漫不經心地說：“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昨天群毆的事你們的理結果也是如此？”

他這一提，所里的氣氛都變得有點張。

現在嚴抓治安，青年群毆和持械傷人都是前不久被發了報紙會被嚴厲理的，虧著陳局的兒子還一晚上兩件事都給犯了。

卻恰好到了兩個鉆牛角尖的，要是他死也不走，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