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陸征怎麼都沒說，衛菁菁對他也是無奈，一再確定他是不是真知道地方會不會回來，才忐忑地把他放出去了。

無語的同時也是佩服陸征，一這麼大的市說自己出去就自己出去了，還一點不含糊的，披上服就走了。

不過對于二哥，心里卻是一弦一直繃著，雖然說故事的發展變了，但是記起夢境里的畫面還是很擔心怕，所以才真能做到父母口中的“心大”，讓陸征出去找了。

但是陸征一出去，的心莫名就安了一些，陸征兩個字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靠譜”。

看著婿洗了碗就出去了，江氏還是有些約約地質疑，不過也不好明說，只問兒：“你還真讓陸征出去了啊？你二哥就是胡鬧，老大不小了還離家出走，就是出去一晚上也沒事。”

衛菁菁勸說：“話不能這麼說，我知道二哥本事大，但是最近正值年關呢，我們從車站來的時候都到警察抓拐子了，萬一二哥被拐子拐走了怎麼辦？”

江氏聽了心里一咯噔，不過想到自己那二兒子，很快就無所謂地擺擺手，“不怕，誰沒事閑的把你二哥拐回家啊？不說他部隊要找人的，就說你二哥那拳頭也不是吃素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拐回去了，估計沒幾天就給我們退回來了，你別這個心！”

衛菁菁：“……”

絞盡腦想了一陣，最后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

江氏把兒拉了過來，“我給你二哥了一個好對象，你幫我勸勸，讓你二哥過兩天老老實實去相親，你二哥最聽你的話了。”

衛菁菁趕推辭，在夢境里看得一清二楚呢，二哥可是有喜歡的對象的，只是現在還沒有說清楚。

去相親怎麼行？

坐在沙發上把母親的手挽住，撒說：“媽，別讓二哥去相親了行不，說不定人在部隊里有喜歡的人了呢，咱們不摻合他嘛！”

江氏立馬搖頭，“我還不了解你二哥，他腦子不開竅的，他要真有喜歡的人估計都不知道，除非人上趕著來，不然他一百年一萬年都不見得會開這個口。平時機靈的，這方面真是榆木腦袋一個！”

衛菁菁：“……”

又無法反駁了。

夢境里可不就是人孩找上門來的嘛。

絞盡腦思考了一陣，“那也不能強迫他的呀，媽，你最好了，平時對我們這麼開明，我相信二哥的事你也肯定能想通，是不是？”

江氏可沒有在兒的彩虹屁里面迷失了頭腦，笑著兒圓潤的肚子說：“你和遠途我就不說了，你孩子都懷上了，你大哥是還沒回來。”

“你二哥就不一樣了，他這格，直來直去的，我都懷疑他眼里本不分男，大家伙都一樣。所以媽肯定得幫他一把，再說了，這次相親對象也不好推，得罪人了不好。你二哥怎麼說也要見一面，實在不喜歡再說。”

這話說得衛菁菁是徹底沒話說了。

想起二哥在村里綁蔣麗的那回事，那陣仗，卻是沒把蔣麗當個的。

唯一一次在他里聽到男之分還是那次他說在河邊洗澡結果來了幾個洗服的大媽，他和大哥躲了一晚上。

由此見的，知子者莫若母，母親是真的很了解二哥。

“那就這一次……”衛菁菁靠在母親上弱弱的說。

苦惱地想，那個小秦同志到底是誰啊？是不是應該早點把找過來，把二哥給拿下？

就是上哪兒找呢……

……

“你怎麼來了？”衛遠航遠遠地就看見那邊一道碩長的影往這邊走，本來不想管，就是視力太好，沒幾秒就看見是陸征。

他心里又興又忐忑。

該不會是媽他們讓他把他抓回去的吧？

陸征收起手里被畫得歪歪扭扭但是勉強能看出方向的地圖紙，走了過來坐在了衛遠航的邊上，“還不回，擔心了。”

“我小妹？”衛遠航掐滅了手里的煙。

火星子往上飄了幾步，滅了，陸征看見他的旁邊已經有不煙頭了。

衛遠航被他這眼神嚇到了，“別告訴我妹啊，我是今天煩得很才買的，就了這一次。”

現在小妹是越來越能說了，他以前還能過上兩招，現在是兩招也過不上了。

“這玩意對不好，你點。”陸征往旁邊挪了幾步坐下。

衛遠航“嘖”了一聲，俊臉上染上幾分氣惱，“我又沒了，你這麼怕死干啥？”

陸征誠實地說：“你上味兒大，我怕弄我上了回去不好說。”

他媳婦懷孕之后鼻子靈得跟什麼似的，別說煙味了，他上有點兒汗味都不了。

陸征本來洗澡還隨便的，后來被嫌了幾次，就也學會用皂了。

衛遠航“切”了一聲，自己也主往旁邊了幾步，把煙都撿到了煙盒里，放在手邊，“還有啥忌諱的，都給我說說。”

海軍和陸軍的休假時間不一樣，他的假期時間長一點，加上是干部，比普通人的假期又長一點。

重要的是上校還特地多給了他假，讓他趕把個人大事解決了。

所以這次在家的時間長，小妹回來的時間也不短，就干脆一次都問全乎了，他就是……怕挨說。

陸征想都不用想，直接開始說，這一說還沒有打住的意思，聽得衛遠航是目瞪口呆。

“你也得了？？！”他張了張，最后發出驚嘆。

陸征奇怪，“養習慣不就好了，有什麼不得了的。”

“你。”衛遠航啞口無言，最后憋出了句：“你就慣著吧你。”

陸征懶得理他，站起來，“回去吧，任什麼。”

衛遠航嘆了口氣，不過也沒有馬上站起來，他深邃的眉眼看著天空，看著很是迷惘，“我一直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麼覺，你能和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