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小羅同志說那兩個新來的知青很可疑?!不停的在試探聽不聽得懂木圭省的方言?!」
「對,首長,我媳婦覺得他們特別的可疑,一點也沒有知青下鄉后的那種失落,那種不甘和落差,而且他們試探過。」
「……」
「首長,聽老單說,我媳婦是悄悄的給他媳婦塞的紙條,而且顯然我媳婦寫下信息時非常急。只寫了十幾個字,懷疑是敵人,多次試探,人有問題,我們調查。」
「行,既然這樣,那由你組織對這兩個人進行調查。」
寧可費功夫費人力調查,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陳首長只考慮了幾分鐘而已,就同意了周淮南的請求。
正好,也讓周淮南把自己的隊伍拉出來看看,特戰團立了這段時間,他們的果到底怎麼樣。
周淮南立馬站了起來,昂首的給陳首長敬了一個禮,心裏卻鬆一口氣。
他是相信自己的媳婦所說的,這兩個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媳婦和孩子,老叔和那麼多鄉親們都在生產隊,可不能讓他們出事啊。
不管這兩個人有沒有問題,他一定要調查清楚才能放心。
於是,當天下午,一支二十號人的隊伍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隊伍的營地。
後半夜快天亮的時候,這支馬不停蹄的小隊伍終於抵達了周家莊的附近,三個小時前,他們已經棄車跑步前進了。
因為天氣冷又下雪,所以很人會出來,基本上都是在家裏蹲著,除非是走親戚,或者去公社,要麼是辦事。
大白天的肯定不好行,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三個小時后,單衛和萬莉就分別各騎一輛自行車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
半個小時后,單衛和宋建明騎著自行車出現在周家莊,兩人踩著自行車一前一後的進了大隊部。
周老支書和白大隊長除了吃飯睡覺外,天天都是在大隊部里值班的,不管是誰來大隊部,絕對一找一個準。
「老支書,白隊長。」
「是,單社長,這麼冷的天您怎麼來了?!」
「單社長,還有這位同志,快進屋烤烤火。」
「這是小宋同志,今天他和我一起負責來看看生產隊社員們的況,生活上有沒有困難?!再看一下貧困群眾。」
「老支書好,白大隊長好,我是小宋。」
「小宋同志,單社長,快喝口熱水暖和暖和。」
「公社對我們太好了,這時候還來看群眾,謝公社和領導們對我們生產隊社員的關心。」
幾個人坐下來一邊烤火喝熱水驅寒,一邊熱的互相寒敘,一起燒了一會兒火。
然後,在周老支書和白大隊長的帶領下,單衛和宋建議就一起出發去問群眾了。
他們先去了幾家生活困難,壯勞力的人家親自問了,然後又轉去兩家有過烈屬和參過軍的人家問,隨後又順路去了周淮南家。
因為現在羅晚意也算是軍屬,自然在他們的問人員當中,單衛和宋建設他們上門一點也不會突然,也不會顯眼了。
羅晚意聽到拍門聲,以及周老支書他們的聲音后,才把院門給打開。
門外是認識的單衛,周老支書,白大隊長,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男同志。
單衛,宋建設他們也沒打算進去的意思,直接就站在門外和羅晚意說話。
「你好,羅同志,又見面了。公社今天派我和宋同志來對困難群眾和軍屬烈同志進行拜訪和問,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困難,有沒有什麼我們解決的問題。」
因為男有別,單衛還和羅晚意站得有一米多遠,他後的宋同志則是低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
周老支書和白大隊長也站在邊上,什麼話也沒說。
當羅晚意見到單衛,以及宋建設時,就知道上邊派人來調查了,這是給的一個信號,猜測來的人非常有可能是自家男人,也許等晚上天黑了就知道了。
「謝謝公社領導關心,謝大家對我們家的關和照顧。在生產隊和生產隊幹部們的帶領下,我們家目前沒有任何困難。如果有困難的話,我們一定會和白大隊長,老支書說的。」
羅晚意神自若的搖搖頭,表示自家沒有任何的難,周淮南的工資待遇那麼高,只用來養他們一家七口人。
不,還不用算上周淮南,他的吃喝住行都是隊伍承包了。他的那些工資只需要養和孩子們,而且在鄉下花銷不大,生活水平又低,一個月如果不去公社的話最多花上十塊錢。
要是去公社的話,那這個月就得花上二十多塊錢了。買學習的東西和書,包子和紅燒都要上十塊錢左右了。
單衛和宋建設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羅晚意,他們出現在的面前,不過是提醒而已。
前前後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單衛和宋建設,白大隊長和周老支書就走了。
他們最後要去的地方是知青點,知青也是生產隊的一部分,也是生產隊幹部和公社關注的對象。
所以,單衛和宋建設去知青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再說,他們打的還是下鄉調查問困難群眾,解決群眾們過冬的問題。
馮中華和劉飛飛就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已經不僅被懷疑了,還有人會突然間從天而降對他們進行調查。
單衛和宋建設都是戰鬥經驗無比富的同志了,不僅不聲,還愉快的和新老知青們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然後才帶著知青們的意見回大隊部取車。
史黨和李遠志都見過單衛幾次了,對他還是很有印象的,所以也陪同他們去大隊部,馮中華趁機也跟了過去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到了大隊部后,單衛和宋建設喝了一大碗的滾燙的熱開水后,就不顧挽留和大傢伙道別了。
兩個人騎上自行車,在眾人的目送下,一前一後的離開周家莊。
在回知青點的路上,馮中華忍不住向史黨打聽了單衛和宋建設的份。
他有些懷疑這兩個人了,畢竟不管是從氣勢上,還是走路的姿勢,或者是作,不難看出來他們倆是隊伍上的人。
「單副社長是從隊伍上轉業的,他五年前就是副社長了,我是四年前來這裏當知青的。」
「宋同志應該也是,公社,派出所和農機站等一些地方,也有好幾個是隊伍上退下來的。就不說他們了,咱們周老支書和白大隊長當年也一樣,不過他們年紀大也退下早,所以才會生產隊干。不然的話,不是進公社那就是去縣裏了。」
「不說單社長他們了,就是我爸媽那個廠子,保衛科的人也是隊伍里出來的,各大廠子和街道里也有隊伍出來的。」仟韆仦哾
「可惜啊,要是我能吃得了這份苦,我也去參軍了,以後出來了一定能分到一個好工作。」
史黨對馮中華的疑半點沒有懷疑,倒是和他說了一下他知道的單衛的況,邊上的李遠志也是個神助攻,也了,外加一臉的羨慕。
馮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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